第六十五章 残酷鏖战III(求票,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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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将军,等下就看你的了,领八千骑过去吧。“穆长川令滕国轻骑皆换上梁军骑甲,将其划拨给云涛指挥,如此云涛麾下骑兵多达九千骑。

    “诺!“云涛拱手,调转马头,卷着尘土,就往骑兵中间奔去。

    “大人,要不要,属下跟随。”谭未见云涛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模厉色。

    “不用!”

    穆长川摆摆手,他的战略意图已经达到,云涛的是否有诈,起不了多大作用,这云涛浑身是胆,杀伐决断,穆长川很喜欢。这次令他率骑兵突击朱秉言,便是对云涛最大的考验,也是断掉他的后路。

    “诸军随我,去诛杀朱秉言,可敢否?”骑兵那边,云涛一归营,就绕马军前,喝斥道。

    “敢!”诸骑群吼

    云涛点点头,长笑一声,点齐八千轻骑往梁军那里狂奔而去。

    鹤城骑兵背后尘烟滚滚,声震动天。

    出时八千,回时也八千?

    这场景令众梁将面面相觑,齐齐看着朱秉言。

    “上将军,骑兵怎会丝毫未损?”蓝海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也不知,等云涛近前再问。”朱秉言摇摇头,这样诡异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朱秉言眯起眼睛看着那滚滚烟尘,忽然记起什么,扭头问蓝海:“派去传令云涛的校尉归营没有。”

    “没有,卑职遣过两波,均无回讯!”

    朱秉言瞪大眼睛,再看云涛的骑兵队伍,那队伍队列不整,马匹颜色不一,若不细心观察,还真发现不了,更诡异的是,那几名校尉,他竟一个不认识。

    “不好!云涛投敌,传令戒备!”朱秉言大骇,他本以为是云涛避战,不舍一卒,却见马色不一,队形及校尉都不同,才知云涛怕是投敌了。

    “戒备!戒备!”梁军随军校尉大声疾呼。

    不过能让朱秉言看清校尉面容,那说明距离是相当近了,弓手已来不及覆射。

    “诸队,不要走散!直接穿过。”见距离越发近,云涛对背后诸校尉喝道,这梁国的校尉都死绝,如今跟随在云涛背后的,皆是滕国校尉,宫敬银也在其中。

    “诺!”

    诸骑兵校尉领令,梁军是重甲步卒,鹤城骑兵射不动他们,只能冲击。

    “咚咚……”只过一盏茶的功夫,先头骑兵便与梁军的重甲步卒撞上,巨大的撞击力,即便是武装到牙齿上的鹤城重甲步卒,也承受不住。瞬间梁军右翼被撕开个口子,骑兵蜂蛹而入。

    “冲!”云涛挥枪戳死一名挡道的鹤城甲士,抢在前头,领着众骑往北狂奔。

    “传令,擂鼓!全军补刀!”

    穆长川见骑兵已入梁军营中,心中大喜,这云涛已回不了头。他恐云涛有失,遂令军前校尉擂鼓进军。

    “诺!”校尉拱手离去

    “咚咚咚……”

    十个呼吸后,急促的鼓声响起,传遍荒野,常安信与荣九山的步卒,开始往朱秉言大军移动。

    “邵将军,我们去与大军汇合。”穆长川提枪,纵马往常安信大营靠去。

    “诺!”

    梁军被自家的骑兵攻入营中,许多后军甲士并不知云涛投敌,还没缓过神,被骑兵一冲击,顿时乱做一团,将要出击截杀云涛的梁将给阻挡住。

    “噗!”

    阵中观战的朱秉言,见此情况,气得一口鲜血喷出,身体摇摇欲坠马。

    “上将军!”蓝海一把扶住他,其余将校也下马,来搀扶朱秉言。

    “废物!”朱秉言怒目圆瞪,挣扎着起来,对着后军破口大骂。

    “上将军,我们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被滕国步卒缠住,全军休矣!”贡陵劝道,如今军内有横冲直撞的骑兵,外有滕国甲士逼近,此战已是败多胜少。

    朱秉言扭头,看着一里外,如乌云般的梁军甲士,深吸一口气,对贡陵喝道:“你去传令,全军向基林府移动。”

    “诺!”

    “蓝海,你将我的佩剑,带给舅舅,我辜负他的厚望,以无言见陛下。”见贡陵与众将离去,朱秉言解下佩剑递给副将蓝海,神情无比颓废。

    “上将军,贡将军说得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出去还是有机会的。”蓝海大惊,跪倒在朱秉言面前,抵死不肯接剑。

    “你敢违令?!”

    梁国对武将刻薄,朱秉言若不死,不光会连累程杰文,庙堂上的那位懦弱而奸诈的皇帝,亦会夷其族,以出其怒火,这点也是白冰自裁的理由。

    “将军,蓝海知您忠义,但要我舍您而去,蓝海做不到。您若不走,蓝海愿同您一起战死!”蓝海语气决绝,朱秉言知道他的脾气,便不再劝说。

    “既如此,那我们现在先去将云涛给斩了。”朱秉言抬头看着,左突右冲的云涛,双目血红,败在谋略上,他无话可说,可如果被部将临阵反水,朱秉言死不瞑目。

    “诺!”

    梁国步卒一动,原本堪堪保持的队形就更乱,甲士们已经开始互相践踏起来,骑兵冲杀也顺利起来。

    云涛于梁国军中,双手抡枪,左右戳杀梁军甲士。

    “云涛小儿,背主之贼,拿命来!”已负伤的蓝海,挥舞宝剑,纵马奔云涛而来。

    “作死!”云涛冷哼,拍马提枪,便迎着蓝海疾去,蓝海是步将,加之负伤在身,驾马已显不稳。

    “呼……”云涛先出手,长枪迎风朝蓝海刺来,蓝海挥剑拨挡来枪。

    “铛……”

    枪剑碰撞,火花一现,沉重的铁枪在云涛双臂的助力下,慢慢朝将蓝海的剑往下压。

    “这厮,好大的力气!”蓝海心里一惊,他是重甲步卒出身,臂粗力大,向来看不起,骑兵那柔弱的身板。

    就在云涛枪尖落到蓝海的脸前,准备刺出时。

    忽然!

    云涛觉察有杀气奔自己后背袭来,他扭头一看,朱秉言的大刀,离自己后背不过五尺距离。云涛伏身,抽枪挡在自己面前。

    “铛……”

    朱秉言的大刀砍在枪柄之上,大刀借势,直接将云涛的坐骑压跪。

    “聿……”

    云涛坐骑悲鸣一声,将云涛摔落马下,云涛借势翻跳开,躲过蓝海挥来的宝剑。

    “将军!”众轻骑见云涛落马,纷纷疾呼。宫敬银见云涛马废,便强杀至前来,缠住蓝海,朱秉言也不管蓝海,提刀纵马再朝云涛砍来。

    “逆贼,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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