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0章 大战之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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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张居正在京的消息对于戚继光他们并不是秘密,但张居正已经离开京城回江陵城了,他们却并不知道。

    朱翊镠只得如实告知,反正对他们与张居正亲密的几个也无需隐瞒。

    戚继光与李成梁只得表示遗憾,不过他们都心知肚明,张居正的离开,意味着一代政治家从此退出政治舞台。

    他们两个与张居正的关系都十分亲密,可以这样说,他们都是在张居正担任大学士的十六年期间大放异彩。

    没有张居正的军事改革与重用,他们两个的影响力肯定不及现在。

    甚至包括对后世对他们两个评价。

    为何感觉在张居正执政期间有那么多的军事人才,像谭伦、王崇古、梁梦龙、方逢时、戚继光、李成梁等,都是在张居正手里让他们熠熠生辉。

    这与张居正的用人政策与宣传不无关系,并不是说大明在其它时期没有涌现出像这样一批优秀的军事人才。

    只不过是在张居正执政期间的比较出名而已。朱翊镠早就看出这一点。

    相信戚继光与李成梁也清楚,没有张居正,便没有他们的今天,所以才会刚一进京便想着拜见张居正。

    论与张居正的私人感情,努尔哈赤肯定不及戚继光与李成梁两个。

    努尔哈赤更多的是钦佩之情,毕竟之前跟随张居正学习了一阵子。

    “既然这几天就在京城好好休息,待申先生的奖励方案出来,朕做一次讲话后,你们再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既然拜访不成张居正,临走前朱翊镠也只好这样吩咐道。

    戚继光、李成梁、努尔哈赤这才离开,张居正不在京让他们都有点遗憾。

    尤其是戚继光与李成梁,因为他们几乎可以预料,有生之年恐怕再也见不到张居正这位贵人最后一面了。

    戚继光、李成梁都与张居正年纪相仿,一个小三岁,一个小一岁。

    既然张居正已经退出政治舞台,以后他们哪里还有相见的机会?

    ……

    申时行回到内阁,第一时间向其他两位阁臣传达了皇上的指示,然后一道致力于战事的善后工作。

    戚继光与李成梁见不到张居正,便去拜访兵部尚书吴兑了。

    努尔哈赤则是回到小珍身边,准备好好休息几天,然后出发与三娘子、塔娜她们会合执行任务去。

    当然努尔哈赤知道,只要他去,塔娜姑娘就会立即回来。虽然师父并没有明言,但想必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他现在也不敢想这一茬儿。

    而朱翊镠待几位大臣离开后,留下田义与王安,正式颁发旨意:晋升田义为司礼监掌印,王安接管东厂。

    两人磕头致谢,虽在意料之中,但内心激动的劲儿还是难以掩饰。

    “都起来吧。”

    朱翊镠接着又嘱咐道,“两位年纪虽然相差悬殊,或许观念上难免有一些代沟,但朕希望你们团结,求同存异,将内廷与东厂打理好。”

    田义与王安爬起来谢恩,都点了点头并给出自己的承诺。

    对朱翊镠而言,陈炬的离开确实当然是一个巨大的遗憾,以陈炬的稳重与威望,至少还得让他干几年。

    毕竟田义是从南京调来的,与陈炬比起来,威望还远远不及。

    而王安年纪又太小,这样的升迁速度已经是顶天儿了,当初牛如冯保也才在二十多岁才爬到这个位置。

    所以,大内总管这个位置,无论如何还是得田义来。

    不过,田义其实也是一个耿直忠厚的人,这一点与陈炬有几分相近,相信会逐渐赢得自己的威望。

    谷恙</span>  这样,关于内廷的两道人事安排就确定下来了。一老一少搭配,倒也合乎朱翊镠的心意。

    而另一位有分量的司礼监秉笔黄锋原职不动。黄锋自己也清楚司礼监秉笔就是他的职业巅峰。

    他本来就是一个不争不抢存在感不强的人,自然不存在嫉妒争夺啥的,而且内廷谁不知道陈炬的下面是田义,而田义的下面是王安?

    ……

    当晚,朱翊镠投宿翊坤宫。

    原来是要投宿坤宁宫,可因为郑妙谨第二个孩子刚出生不久,如她所想还真是个女孩儿,所以高兴坏了,特许朱翊镠连续多天陪伴徐文颖。

    一来也希望给徐文颖机会,毕竟不可能与皇上不能只生;二来孩子太小了晚上闹腾,怕影响他休息。

    “你的郑姐姐只准备要两个孩子,以后就不打算生了,你想要几个?”

    就寝时朱翊镠问道。

    “那我当然也只能要两个,不能超过郑姐姐的。”徐文颖回答。

    “好。”

    “你是不是嫌少?”

    “不少了,六个孩子呢,够了。”这是朱翊镠的真心话,“孩子重在质量,而不在数量,优生优育最好。”

    “如果你嫌少,可以再娶再生,反正你是一国之主,愿意为你生孩子的人很多。”徐文颖笑侃道。

    “我不是一个育人机器。在我曾经的那个年代,多生是要罚款的。”

    “你说什么?”徐文颖一愣。

    “我说今晚要……”

    “哈,好没正经……把刚才那句话说清楚,你曾经哪个年代?”

    “说不清楚的。”

    “那你今晚不许碰我了,把你的手拿开。”徐文颖忽然一本正经,心里十分好奇,因为她不止一次听到有关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年代的言论。

    但每次提及时,她又确实一头雾水听不明白。可每当让解释时,发现又被搪塞或是敷衍了,反正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一个答案。看,又来了。

    “多深入地交流几次,也许才能说清楚。”朱翊镠的手脚都不规矩。

    “那你倒是交流呀,每次问你时你总是之乎者也,不是说不清,就是没法儿解释,又或是让我别问了。”

    “此交流非彼交流也!”

    “哎呀,你……”

    “……”

    次日一早,徐文颖醒来时,却发现朱翊镠不在她身边。

    还以为朱翊镠最近事儿多,所以早早起了床,毕竟刚与日本大战结束,战后许多问题需要处理。

    却不想朱翊镠并未离开翊坤宫,而是看见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沿,一副似有所思的样子。

    徐文颖忙起身,轻轻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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