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冰湖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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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镜中来第二卷火狐总督第34章冰湖村的‘礼物’第34章冰湖村的‘礼物’



    我愣住了,原来她才是朱莉说的‘土特产’!难怪她语气讥讽的让我‘保重身体’,年轻姑娘似乎是怕冷,又好像是怕羞,低着头,抱着纤细的手臂,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乌黑的头发,垂在肩膀后,有几缕还从额前,顺着微红的腮边,飘落到胸前无法完全遮掩住的两点粉红上,桌子上蜡烛的光辉,照射在她光洁、匀称的小腹上,折射出一道曼妙的光辉,不知为何,我脑中竟然闪过欧格雅的影子。



    “把衣服穿上。”这句话,我不知过了多久才说得出口,妈的,嘴里这么多口水是怎么回事?



    姑娘的身体抖了一下:“我……”



    “快点。”我催促道,我不敢走过去,帮她把脚边的披风捡起来,电视上或许有过这种桥段,可我想说的是,这么做的人,要么是意志力非常顽强,要么导演这么安排,反正我没戏。



    年轻姑娘飞快的蹲下身子,把披风拎起来,抱在怀里,暂时遮住了乍泄的春光,但没有重新披回到身上:“我是冰湖村进献给您的……礼物。”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还是听得很清楚,我摇摇头:“你的父母呢?”



    “我没有,我是孤儿,是村长捡到我,然后把我养大的,他让我……服……服侍您。”姑娘已经开始哽咽了。



    好,听到姑娘哽咽的声音,这下核反应堆也得彻底熄火了,我叹了口气:“我会跟他说的,你回去就好了,把衣服穿好,天气太冷了。”



    “不,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村子很穷,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姑娘抹了一把眼泪,倔强的抬起头,她确实美的动人,年纪也不大,白皙的脸上,挂着两朵好看的红晕,精巧的鼻子,被冻的略微发红,洁白可爱的小虎牙,勾着嘴唇的一角,似乎是羞愧,她一看到我的目光,又泄气一般,重新把头低了下来。



    我拿起床上的火狐披风,快步走过去,想披在她身上,可她竟然把手里的衣服一松,猛地扑倒我怀里,即使隔着厚厚的火狐披风,我也能感觉到她滚烫的身躯和那颗砰砰作响的心脏,好吧,心跳是我的。



    “我是处子身,我会好好服侍您,我……”



    你再说就真的要出事了,我猛地把她一推,然后把火狐披风一抖,裹在她身上,给她裹好,接着迅速捡起她那件还带着体温的毛皮披风:“跟我来。”



    我打开门走到门口,可回头一看,她竟然站在那没动,于是伸手抓住她攥着火狐披风边缘的手,把她拉了出来,带她走下楼,镇公所的大厅空无一人,阿普顿你个混蛋,我想了想,又拉着她离开了镇公所,直奔冉娜和布鲁斯的小屋,布鲁斯和冉娜都不在家,想来是在镇外参加庆丰节仪式,我快步走上楼后,来到朱莉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朱莉打开房门,一看是我,就大发脾气:“你来干什么?”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把那个姑娘推了进去,朱莉立刻捂着嘴惊呼了一声,接着立刻骂道:“卡罗,你个混蛋。”



    这话我刚来的时候,就听过,还挨了一棍子呢。



    “别跟老子废话。”我转过身骂道,同时把那姑娘的披风,塞进门去:“把我的披风给我,她今晚上睡你这。”



    手里的披风被朱莉没好气的夺走了,然后我的火狐披风,被团成一大团,狠狠扔了出来,直接蒙在我头上,朱莉冲我吼了一嗓子:“滚!”



    接着就是房门被‘砰’的一声摔上了,还传来扣门锁的声音,我把脑袋上的披风拿下来,松了口气,就这么抱着回去了,一进镇公所,阿普顿这个混蛋竟然又出现了:“总督大人……”



    “别叫我大人,你才是大人,你们想干什么啊?”我把在朱莉那里受的窝囊气,都冲他发了出来,人家又把我当流氓了!还是把人家姑娘脱清光的那种,挣扎半天我容易吗?



    “大人,您听我解释……”阿普顿苦笑着说:“我哪知道尤金把他女儿都送过来了,刚才我还吓了一跳呢。”



    “你事前不知道?”我问道。



    阿普顿立刻正色地说:“我要知道,能让他这么干!您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我什么人,我都不知道!你知道?



    我哼了一声:“有这么祸害自家闺女的吗?就是出嫁也得讲三媒六证吧?”



    “三什么?六什么?”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尤金村长呢?”我问道。



    “在镇子外面。”阿普顿指了个方向说道。



    “明天一早,你就让他把人带回去!”我叫道。



    阿普顿镇长竟然摇了摇头:“这不行。”



    “为什么?还赖我手里了?”不用再来几次,下次我就受不了了,马奇诺防线也扛不住这种进攻啊。



    “唉,您听我说啊,喝口水消消气,他也是有苦衷的。”阿普顿给我倒了杯水,凉的,正好。



    我把凉水灌下去,抹了把嘴,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你说,你说。”



    “按照帝国不成文的规矩,地方总督一上任,领地内的大小村庄、城镇,都得献上礼物……”阿普顿还么说完,我就急了,指着楼上:“那些吃的不就行了嘛?还嫌不够,哦,对了,不是亲生的是吧?”



    “唉,话不能这么说,小苔丝虽然是他捡来的,可他们夫妻这么大年纪了,一直没儿女,那对小苔丝是比亲生的还亲啊,可他是村长,冰湖村是这周围最大的村子,但也是最穷的,不跟您开玩笑,今天是他们今年来吃的第一顿饱饭,唉,很多人活到了四、五十岁,那可是头一次吃肉啊。”阿普顿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这么……惨?”



    “那可不,我还能骗您?”阿普顿坐在旁边:“可这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尤金还说呢,本来是敲断腿都舍不得,可看您年轻英俊,仪表堂堂,年纪也相趁,也就乐意了,嘿嘿。”



    我瞪了他一眼:“好你个阿普顿,原来您早就知道!”



    阿普顿一看说溜了嘴,连忙摆手:“您听我说完,您听我说完啊,小苔丝跟了您,也算是能享享福不是,再者说了,这给帝国总督进献年轻美貌的处女,也是合情合理的,总比您要……呃,要那什么强不是。”



    “那什么?”我问道,阿普顿似乎是又说溜了嘴,他偷偷看了我一眼:“那个,有些总督,还要那个……就是那个……初夜权。”



    我差点把脑袋拍在桌子上:“以后你再敢提这事,我就先找你女儿行使初夜权!”



    “嘿嘿,我家是个小子。”阿普顿笑了起来,他知道我没这个打算,算是彻底放了心。



    “他妈的,这是哪的总督啊,缺德,呸,说缺德都是抬举他。”我骂道。



    阿普顿叹了口气:“南方的罗西卡领和波洛克领,那都是这样。”



    “你回头给村长们带个话,再搞这套,我就把他们绑在门口,每人抽20鞭子。”我气呼呼的说:“以后东西也不许送了,有这心思,考虑考虑怎么吃饱饭吧!”



    “好嘞,这话我一定带到,不过今天这礼物,您是必须得收了,我也给他们准备了不少牛羊和酒。”阿普顿说道。



    “行,唉,等下,那小苔丝呢?”我问道。



    “她大你一岁,今年15岁。”阿普顿的意思是,我不能叫小苔丝。



    “我管她大我几岁,她怎么办?”我问道。



    阿普顿低着头,抠了抠手指甲:“您又没结婚,再说帝国贵族们娶几个侧室也没人管……,您要是嫌弃小苔丝的身份……不愿意封她为正室,纳成侧室也是好的啊。”



    “侧室?”我愣了一下,哦,说的就是小妾吧。



    阿普顿点点头:“是啊,侧室也行,尤金绝对不会说什么,再说您让小苔丝回去,她还得过苦日子。”



    我想了想:“好,明天再说,反正苔丝今晚睡朱丽那了。”



    “成成成,那我就好交差了。”阿普顿笑着说道:“那您休息吧,我去镇外看看。”



    “嗯,你忙吧。”我笑着说,侧室?老子明天就给你演出《烈女传》!呸,男的怎么说?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阿普顿已经开始帮其他村子来的人收拾东西了,让我惊奇的是,除了回赠的牲畜和酒水,他们真的带了几马车的草木灰走,朱莉陪着小苔丝,在跟尤金村长告别,朱莉一看我走出来,就把头别到一边,假装没看见,还重重的哼了一声,尤金也看到了我,马上走了过来:“总督大人。”



    我点点头,还没说什么,尤金的妻子跑了过来,小心的说:“总督大人,还请您好好照顾小苔丝,她年纪小不懂事,犯什么错请您多包涵……”



    尤金立刻制止自己妻子的话:“多事,小苔丝现在是总督大人的侧室,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等一下!”我突然说道:“你们在胡说什么?”



    阿普顿吓了一跳,立刻走过来:“总督大人,您昨晚……”



    “哎哎,阿普顿镇长,我跟我姐姐相认,那自然是很高兴的,你安排的不错,就让她跟朱莉暂时住一起吧。”我龇着牙说道,他再敢说什么,我就咬他颈总动脉和喉管。



    “您姐……姐姐?”众人立刻扭头看向朱莉和小苔丝,朱莉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然后又看了一眼小苔丝,后者也是莫名其妙。



    我清了清嗓子:“阿普顿镇长都跟我说明白了,苔丝,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尤金村长,村长夫人,感谢你们让我们姐弟团聚,也谢谢您们这十几年来一直照顾她。”



    说完,我深深向他们鞠了一躬:“以后有机会,还请你们二位常来探望我姐姐,你们是她的恩人,也是我的恩人,大恩不言谢,定当厚报。”



    “这……”尤金的妻子彻底懵了,尤金是聪明人,略一想就明白了,他欣慰的笑了起来,可是又有点惋惜,他点点头:“我明白了,总督大人。”



    送走了其他村庄来的村民,阿普顿笑着说:“大人,您点子可真多,我差点都信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表情严肃的说:“如果以后我听到半句,关于我姐姐的闲言碎语,我一定先拿你开刀。”



    阿普顿愣了一下,有点害怕的点头道:“是,我明白了。”



    所有人都明白了,也就是朱莉那个傻娘们还没搞清楚,她还在围着小苔丝问:“你真是他姐姐?亲生姐姐?”



    苔丝一下子没法解释,她看着我:“总督大……”



    “姐姐,你还是叫我卡罗吧,弟弟也可以。”我得意洋洋的瞪了一眼朱莉。



    “卡、卡、卡、卡罗。”苔丝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是变形金刚啊?咔咔咔的。



    我笑了笑:“走吧,我们去镇公所,我那有些好吃的。”



    朱莉立刻喊道:“嗨,我呢?”



    “你的伙食关系在布鲁斯家里。”我没好气的说,最好他们两口子今天不做饭。



    朱莉笑着走了过来:“哎呀,昨天是我误会你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我白了她一眼,要是昨晚我跟苔丝同床共枕,她今天还不知道说什么风凉话呢!



    “卡罗,朱莉大人是好人。”苔丝低着头说道。



    “好人?”我哼了一声:“老姐,你可躲她远点,这位大人吸人血的。”



    “你……”朱莉又想发火,苔丝笑着说:“她都跟我说了,她只是找你吸一些‘生气’而已。”



    这两个女人待了才一个晚上,怎么什么都聊啊?



    回镇公所陪两位美女吃了顿早饭,又找到镇上的裁缝,给苔丝量身,打算做几件像样的衣服,看来冰湖村的日子确实不好,苔丝穿的竟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面穿的全都是补丁摞补丁,还非常单薄,好不容易有一件还算像样的皮马甲,可皮革都碎成一块一块的了,就外面罩的那件披风,还是阿普顿镇长妻子的,朱莉一看我这位总督拎着一口袋金币塞给裁缝铺老两口,毫不客气的也要做几套,做吧做吧,都是可怜人,她那两身还不如苔丝呢,破倒是不破,可常年吃那些被她自己吸食‘生气’而死的动物,衣服全都臭不可闻,当抹布怕是都没人敢用,现在穿的都是布鲁斯妻子冉娜和其他几位镇民送的,冉娜她们也不富裕,多做几套当礼物吧,我坚信好人有好报的。



    不过朱莉不愧从小在王城长大,又在魔法学院东塔楼待过,对于女性的时髦衣服,确实比蓝冰镇的老裁缝熟悉,一看裁缝做的成品服装,立刻就使劲摇头,还帮裁缝铺的老两口改了起来,最后用魔法裁剪起了羊皮,不但指挥着裁缝铺老两口穿针引线,还让苔丝帮忙,不知道的还以为裁缝铺她开的呢。



    我摇了摇头,悄悄离开,反正钱给了,由着她折腾吧,我返回镇公所,找到阿普顿,让他给我找几个镇子上的农户,来镇公所开会,阿普顿一听,立刻知道我要干什么,冲出镇公所挨家敲门,找了几十个人来,由于我没说,他到现在还没搞明白我用羊皮怎么种粮食,结果人传人,吓死人,成了我要拿羊皮变粮食,最后大家来的时候,带着不少自家贮藏的羊皮,他们是以为今天就能拿羊皮从我这换到粮食,还有些‘有见识’的农户,带了镰刀之类的农具,准备收割呢。



    阿普顿镇长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只好解释道:“误会了,总督大人今天到这来,就是跟大家商量一下用羊皮种粮食的事情。”



    我点点头:“我知道这时候,是农闲时节,可为了吃饱,只能辛苦大家了,大家要有个心理准备,如果事情顺利,这几天,我们就开始播种。”



    一位上了岁数的老农户摇了摇头:“总督大人,我当农户已经50年了,可您让我们现在就开始耕种,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天寒地冻,且不说播了种,根本活不了,就是这田地,也是翻不动的啊。”



    “是啊,是啊,都冻上了。”



    “我们的牛和马并不多,只靠人,翻不了冻土……”



    ……



    大家一听,就泄气了,以为我毫无农业常识,打算逼他们做无用功。



    阿普顿看我坐在一边微微发笑,就拍了拍桌子:“都安静,总督大人自有安排,先听明白再说。”



    大家很快安静下来,我拍拍手说:“这样吧,一样一样解决,大爷,您刚才说现在田地翻不动是吧?”



    那老农户吓了一跳:“总督大人,您可折煞我了,您叫我欧恩就行了,我可当不起什么大爷。”



    我叹了口气,他们这没这称呼:“好吧,欧恩,大家耕牛不多,现在天寒地冻,也翻不了地,这好办,我给你们翻就行了。”



    用魔法来翻地,恐怕这片大陆要是有报纸,我能上头版吧?魔法师自诩身份高贵,一定嗤之以鼻,不过我没那种自觉,再说,那就是抬抬手的事,此话一出,大家又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最后还一人一句劝起我来,我一听,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肺腑中一阵血气直冲咽喉,几乎要吐血,阿普顿也傻了……



    “总督大人,您说笑了,我们哪能拿您当马使唤。”



    “就是,就是,总督大人太会开玩笑了,牛用的那套家伙什,怎么能套您头上。”



    “总督大人,您还是想别的办法吧,就算您敢把犁头套自己身上,我们也不敢吆喝您啊。”



    “是啊,那些大牲口,不光得吆喝,还得拿鞭子抽呢,我们怎么敢啊。”



    ……



    想哪去了!真当我大牲口啊!俯首甘为孺子牛也不是这么解释的吧?



    ‘劝谏’还在继续,我捂着额头,不耐烦地敲起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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