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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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泽棠收起自己配剑的时候,北牧发现他配剑上挂了一个东西。



    这些天过的太安逸了,这还是北牧回来第一次见到沈泽棠的配剑。



    细看,那配剑上竟挂着一个竹子刻的笛子。



    好像是当年北牧送给他的。



    “泽棠君,这笛子你一直都留着呢?”北牧望着笛子说道。



    “嗯。”



    “这笛子还是我当年在竹子林藏书楼里偷学你们沈家的闻笙笛做的,这么多年了,用不了吧。”北牧笑着说道。



    “你灵力枯竭后,便失去了作用。”



    “这么有灵性。”北牧惊叹,这沈家的灵器太有灵性了。



    ……



    “你还未告诉我,你为何会失了金丹,灵力枯竭。”沈泽棠突然停住,问了一句。



    “…泽棠君,咱们快走吧,天快黑了。”北牧推着沈泽棠连忙走道。



    沈泽棠见北牧不想说便不问了。



    来到竹子林时,已经天黑了。



    十年的时间,往日里人烟稠密的竹子林,如今却如此荒凉。



    几百口人,一夜之间变成怨灵,哀声载道。



    北牧带着沈泽棠从后门进了竹子林,推开后门时,北牧有一丝丝期待,厨房的阿婆正在和下人们聊着闲事,走到后院时运气不好碰上白夫人惹不了几顿打,步行至大哥房间里总有几声唠叨。走到前厅时会碰上刚刚回来的白族长。



    竹子林的每一个人,就像是记忆点一般生长在脑海里。



    如今从后院走到前厅,没有一点声响。



    走到前厅,北牧一眼就望见了祠堂。



    踏进祠堂,整面墙上布满了灵位。而最中间的便是白族长和白夫人。



    北牧跪了下来说道:“白族长,白夫人,北牧来看看你们了。”



    沈泽棠也同北牧跪了下来,行了礼。



    “白族长,白夫人,这是我的夫君,我带来给你们看看。”北牧双眼望着沈泽棠说道。



    行了三拜礼后,北牧突然发现墙上灵位并没有大哥的灵位。



    “泽棠君…”北牧眉头紧锁,想问点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当年他亲眼看见自己手握的那把剑刺进了大哥的身体。



    “当年清数人数的时候,并未发现白慎南的尸身。”沈泽棠说道,当年他奉叔父的命令,带着门生安排白家后事,找遍整个竹子林,都没有发现白慎南的尸身。



    “大哥……”北牧问道,不知道为何,他仍然抱着一丝丝的期待。



    “嗯。”沈泽棠应道。



    北牧突然意会了沈泽棠的意思,他一直没有给大哥立灵位,是他也在以为白慎南当年并没有死,这十年的时间,也未曾见过他这个人。



    前几日回来的时候,碰上他的配剑,布满了灵气,怕也是凶多吉少。



    两个人走出祠堂,北牧带着沈泽棠回了自己的卧室,十年过去了,卧室早就结满了蜘蛛网,也布满了灰尘。



    这次回家,再也没人丢你东西了。北牧心里嘀咕着。



    清理了一番,也就能睡人了。



    北牧躺在床上,沈泽棠坐在桌旁。



    “泽棠君,你说当年发生的事到底是谁做的?”北牧躺在床上问道。



    “不知。”沈泽棠答道。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北牧叹了一口气说道。



    “别想了。”沈泽棠安抚道,他怕北牧想起以前的事,对他来说都太苦了。



    “你今日为何如此乖巧?”北牧问道,昨日前日,还未等天黑,沈泽棠便找了上来,如今到了这竹子林,竟然还这般克制。



    “回门不宜寻欢。”沈泽棠淡淡说道。女子出嫁三日后带着夫君回家,回家当日不能夜里寻欢作乐,这礼俗北牧听过。沈泽棠这夫君做的还有模有样的。



    “……”北牧望着沈泽棠,他倒没有脸红害羞,反倒是沈泽棠,说完话后,脖子涨红,双耳耳垂也在泛红。



    夜里沈泽棠睡在隔壁客房。



    没有沈泽棠在身旁,北牧倒有一点不习惯,怎么睡也睡不着。



    推开卧室,走到沈泽棠客房外,已经熄灯就寝了。



    北牧便不在打扰,在后院里闲散步行。



    走到湖边时,想起第一次看见沈泽棠便是这里。



    那时候也从未想过,这个人会成了自己这世间唯一的执念。



    走了一圈实在是闲的无聊,北牧回到卧室的时候,停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推开了卧室隔壁的客房。



    “这样睡觉不累吗?”北牧望着沈泽棠,笔直地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前。



    北牧将沈泽棠的手平稳放下,想着这样他睡觉能舒服点。



    只是手刚放平稳,北牧就被沈泽棠一把拉进了怀里。



    “泽棠君,你没睡着啊。”北牧一把跌倒进了沈泽棠怀里。



    “睡。”沈泽棠抱着北牧,低声说道。



    一个晚上,北牧都是趴在沈泽棠身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泽棠早早就醒了,奈何怕惊扰了北牧,便一直躺着,未叫醒他。



    “泽棠君,你醒了。”北牧揉了揉眼睛,望着沈泽棠说道。



    “起来。”沈泽棠说道,已经快到午时了。



    “你先起来,让我在睡会儿。”北牧趴在沈泽棠身上,未曾察觉半分。



    只是突然觉得身下有异物突起,北牧突然睁开眼惊醒,望着沈泽棠,正躺在自己身下。



    “我这就起来。”北牧把自己撑起,望着沈泽棠说道。



    “晚了。”见沈泽棠将北牧拉了下来,压在了北牧身上。



    “泽棠君,回门不宜寻欢。”北牧笑着说道。



    “过了。”沈泽棠说完便吻了下去。



    ……



    “泽棠君,你别总吸结喉那里呀,喘不过气来了。”这沈泽棠做时的怪癖,时常让北牧喘不上气。



    喘不上气,北牧便会发出娇喘的声音,而听到这个声音,沈泽棠越发上头,用力越来越大,手不停的在腰上游走,和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沈泽棠,天差地别。



    一番风雨之后,沈泽棠才慢慢起身,穿衣。



    留下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北牧。



    “泽棠君。”北牧望着刚刚穿戴好的沈泽棠,想着戏弄一下沈泽棠,半喘的喊了一句。



    这句挑逗,还正应沈泽棠的下怀。



    “如何,还要?”沈泽棠走床边问道。



    “不要了,不要了。”北牧望着沈泽棠那真认真的脸,连忙摆手拒绝到。



    裹紧被子继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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