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去便去,若遇上门生询问,说是我淮上沈家之人便可。”沈泽棠说。
“我一个人多无聊,而且大家想看的是大病初愈的沈族长。”温远说,从沈族长进了这房门,就有不下数十家的仙门来拜望沈族长,竟全被拒之门外。
......
温远见沈泽棠这般没劲,自己一个人出了门。
在楚家溜来溜去,也没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
路过走廊的时候,温远不小心撞到了一名身穿黄衣的女子。
也许是撞疼了这位姑娘,姑娘竟哭了出来。
“姑娘,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温远马上低下身子问道,“你没事吧。”
“起开。”突然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的道长,出现在温远面前,对着他胸前踢了一脚,连忙将那位姑娘扶了起来。
“幼渔,他可曾伤到你哪里了?”那位道长眼里满是心疼。
只是那名被称作幼渔的女子,有意避开了那位道长的问候,最先离去了。
温远被踹到在地上,手摸着胸口,望着这位道长被女孩子拒绝,竟有几分喜悦。
“道长,人家女孩子不喜欢你。”温远火上浇油道。
那道长看见躺在地上的温远,刚刚踹的那一脚就知道温远身上并无修为,只是一个普通人。想想就算了,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刚准备离开。
突然间,大家的眼神望向了温远,把温远看的有几分不好意思。
直到刚刚那踢了自己一脚的道长,抬手作揖问候了一句,“沈族长。”
温远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身穿蓝衣的身影。
“沈族长,这道长欺负人。”温远摸着胸口,痛叫道。
“这,并非如此,只是这个人撞上了幼渔,我才出了手。”眼前那位道长解释道。
只是那沈族长,眉头微皱,有一丝不悦。
手指不停的抚摸着手里的海棠戒,下一秒,海棠戒便射出一根小小的银针,刺中了刚刚踢了温远一脚的道长。
只见那道长双脚跪地,一声不响的倒了下来。
“沈族长,就算宋公子做的不对,你也不至于为了一个门生对仙门子弟用海棠戒。”另一位身穿灰色道袍的老先生出来替原先那位道长不平道。
“他并非我沈家门生,而是特邀上卿。宋公子那一脚,恕我不能袖手旁观。”沈族长说起这句话可不想大病初愈的样子,字正腔圆,铿锵有力。仙门百家中,上卿是高于族长的尊贵,若被哪家仙门封为上卿,其他仙门都要敬而尊之。
一片寂静之后,温远站了起来笑到,“这宋公子又死不了,只是一针海棠戒罢了,拔出来不就好了。”温远跑到那位宋公子旁边,从其身上拔出那枚银针,那枚银针刚拔出来,伤口那块竟开始不停的淄血。
“放肆,中了海棠戒的银针只可用其修为将其逼出,万不可借他人之手,否则伤其身体,损其修为。”那位宋老先生说道。
“我就是乡野村夫,我怎么知道你们仙门百家那么多事。”温远吐槽道。
“哼,今日便看在沈族长面子上放过去,若有下次…”那宋老先生说话时望见沈族长的眼睛,刚要脱口的话硬是被逼了回去。
招呼着手下门生说“赶紧把公子抬回卧室。”
一场打闹后,众人散去。
走廊里只剩下温远和沈族长。
“沈族长,谢了。”温远到了一声谢转身便离开,楚家这么大,他还没逛够呢。
“你要去找你刚刚撞伤的那位姑娘?”沈族长问道。
“你说幼渔姑娘呀,嗯,说不定逛着还能碰上,怎样,是不是很漂亮,让你这沈族长也动了心。”温远突然双眼凑到沈泽棠面前,打趣道。
只见那沈族长脸颊有一丝丝泛红,温远笑到,“哈哈哈,原来沈族长喜欢幼渔姑娘,你早说吗?我身为你上卿,替你去向卫族长提亲便行了。”
“你若敢去,我便打断你的腿。”沈族长临走前,只留下了这句话。
“喜欢人家自然是好事,干嘛不说出来。”温远嘴里嘟囔着。
刚刚走廊一闹之后,走在路上都有一些门生向他打招呼。
走了一段路后,温远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可回头一看又一个人都没有。
见没人,温远打算低下头,从裤裆哪里看身后有没有人,居然看见刚刚被自己撞哭的那位姑娘。
自己只是望了那姑娘一眼,那姑娘眼角开始泛红,眼眶里布满了泪水。
“哎呦喂,幼渔姑娘,我这都还没碰上去,你就开始哭了,碰瓷也不是这样碰瓷的吧。”温远连忙退后道,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又怎么惹到这位姑娘了。
那位幼渔姑娘走上前来,望着温远出了神。
“幼渔姑娘,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温远将双手举起解释道。
“你真的好像我一个朋友。”幼渔说道。她从看见温远第一眼,她就觉得眼前这个人像极了他一个老朋友,只是不知为何,两张不同的脸竟会有一模一样的举动。
“幼渔姑娘,这世上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更何况还是我这样帅的是吧。”温远说。
“是啊,你怎么会是他,以前我让他唤我一声幼渔,他只会称呼卫姑娘。”那位称作幼渔的姑娘,转身离去,任凭温远怎么叫都没有回声。
第二天大庆宴,仙门百家齐聚城阳楚家,仙门百家携正统妻儿出席,唯有沈泽棠,携一名上卿出席大庆宴。
温远没有想过沈泽棠会带他出席,他也没想过这么快就和仙门百家见了面,当温远跟在沈泽棠身后,望着仙门百家的脸,往常的故事就一帧帧一画画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些曾经自己引以为傲的仙门百家,十年前正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而此刻他总算是回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