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衣官前来,为他量身定做官服,数日之后,他真是焕然一新了,只见他瞬间头戴上了乌纱帽,身穿上了圆领的仙鹤红袍衫,腰系红黄相见的紫婵带,左面配带块官级玉,穿上了这身装束后,他脸上摆出了一副骄傲自大的神情,心想自己如今已站的高了,今后必须得看的远,拿出二品大员的气势。因而他更加的盛气凌人了,大摇大摆威风凛凛的行走在御花园。
正巧遇到几名宫娥经过,他大喊道:“站住,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官可是皇上亲封的长青令,看到本官竟然也不行礼。”
宫娥们闻听此言,立刻上前参拜他。紧接着他一见有位头戴凤钗,身穿百褶裙的美人。他立刻说道:“大胆女子,见到本官还不下跪。是不是要我到皇上那参你一本?”
只见这位美人神情怪异,脸上充满了疑惑感,问道:“你就是皇上刚封的长青令吗?”
蔡宣夫盛气凌人的回答道:“没错,本官正是二品大员长青令,二品大员呐,小女子还不下跪,小心挨一顿板子。”
只见这女子嘴角都咧开了,心中暗自发笑,哪里来的草包,竟然不知这宫中的规矩,竟然要我给你下跪,于是将计就计道:“哦,原来是二品长青令大人啊,小女子真是有眼无珠,这厢给你见礼了,可小女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能解答?”
蔡宣夫得意洋洋道:“算了,本官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不跟你这小丫头计较了,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女子问道:“大人,小女听说我皇是以文德治天下,选拔出的官员文采都是出类拔萃的,想必大人您的文化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了吧。”
听闻此言,蔡宣夫脸色变得非常深沉,思索了会,还是装成文学大儒,回应道:“那当然的,本官肚里的墨水可永远也吐不完呢。”
话音刚落,大家都眯嘴偷笑着。而这女子问道:“那小女有一事不知,想请大人解答。请问春秋五霸是由哪位先争霸于天下呢?”
蔡宣夫不知该如何解答,摸头喃喃自语道:“糟糕,这个问题不知呀,要是我小妹在此就好了,她从小就喜欢看经史子集,一定能回答的上,这回要是我答不出,不是丑大了吗?”
于是他硬着头皮回应道:“小姑娘,所谓三百六十行,这行行出状元,本官对文采的确是不精通,不过我的奇能确是天下无双。”
话音刚落,用无名指转动了一圈,瞬间就变出了一见美轮美奂的七彩霞衣,递给那女子,说道:“姑娘,本就是个美人,再配上这件霞衣,更是锦上添花了。”
这女子一见如此漂亮的衣衫,眼睛都发直了,满心欢喜道:“哇,真漂亮!谢谢大人。”话音刚落时,只听宫娥望着霞衫,叫喊道:“娘娘,这闪闪发光简直是太好看了!”
蔡宣夫听到马上发傻了:“什么?娘娘?姑娘你是?”
宫女捂着嘴,回应道:“二品大人,这位就是富春宫的秦婕妤。”
蔡宣夫顿时吓傻了,自言自语道:“啊,娘娘!我的妈呀,刚才我竟然让娘娘参拜我。”
只见秦婕妤说道:“刚才你对本宫如此无礼,本该严惩以振宫规,但看在你赠衣的份上,这回就算了。但请大人牢记,今后切不可张牙舞爪,不然吃亏的终是你”。“好了,你们快随本宫回去,更衣吧。”接着又吩咐宫娥说道。
虽然蔡宣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但他还是没把秦婕妤的忠告听进去,又到处炫耀着自己的身份,逛了好一会,经过一个大庭院,非常好奇,这是什么地方呢?抬头一看,上面写着太医院,他的炫耀之心又上来了,管不住自己的脚步了,就进到了内院。几位太医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方子的匹配。蔡宣夫心情不快了,心想:好你们这些老顽固,看到本官前来,竟然假装不见。他便使出了自己的花样。
只见他上前连连发出两声:“哈欠!哈欠!”
紧接着趾高气扬的发威道:“大胆太医,见到我二品大员长青令,竟然不下跪,小心我到陛下那参你们一本。”
这几位太医看到蔡宣夫一个头两个大,但为了安抚他,也顺从他的意思,参拜了他。
蔡宣夫便喜气洋洋的离去了,太医们背后对他议论纷纷的,怒骂道:“呸,这什么人呢?有什么了不起的,竟拿鸡毛当令箭。”
蔡宣夫离去后,继续闲狂御花园之时,传旨公公到来,喊到:“长青令大人,陛下有情。”
紧接着蔡宣夫非常喜悦的进了御书房,皇帝吩咐道:“蔡爱卿,如今国库空缺,你变十万两黄金以充国库。”
只见蔡宣夫信心十足,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事,陛下不用担心,此是包在臣身上,三日后定可交差。”
“好!非常好!爱卿真乃朕的肱股之臣呐。”
蔡宣夫不解其意,摸着头皮,疑惑地望着皇帝。
皇帝解释道:“爱卿是不懂意思吗?肱股之臣就是说你是朕最得力的助手。”
听到皇帝如此的夸赞,他心花怒放,心中无比的喜悦,暗暗发誓,定要为皇家鞠躬尽瘁,以报皇帝的知遇之恩。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期限已到,蔡宣夫果真将十万两黄金提交给了国库。
皇帝非常赞赏,为了嘉奖他的功劳,也为了能让他更加为皇室效劳,挑选了宫中美妙绝伦的女子赠于他。
他非常欢喜的领了圣意,带女子回房,而这名女子从小长于宫中,很是气满志骄,哪里看的起那来自乡里的蔡宣夫,便心中哭笑不得。
蔡宣夫满脸欢喜,说道:“好美丽的姑娘!遇到你真好,本官官居二品,今后就跟着本官,你不仅能让人万分敬仰,更加享不尽荣华富贵。”
只见这女子用鄙视的眼神望着他,嘲笑道:“二品大员?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笑的我肚子都痛了。”
蔡宣夫不明白,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女子哈哈大笑道:“你是乡野汉子,可曾听过弼马温吗?那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虚闲,瞧你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哼,就凭你也配成二品大员?也配娶本姑娘吗?哈哈!”
惊闻此言,蔡宣夫真是一惊一乍的,手足无措,可还是不清不楚,问道:“你?你把话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女子疾言厉色道:“哼,我说你不但笨,还是超级愚蠢吧,还听不懂吗?我是说你的官职根本就是陛下为了笼络你,给你的一个有名无实的虚闲,还想着当高官,做梦吧。”
“啊!什么?”惊闻此言蔡宣夫如五湖压顶,真是晴天霹雳,快要炸碎了脑袋,本以为自己高高在上,没想到原来一直都是生活在谎言中。但他还是难以置信,说道:“你胡说,不可能的,陛下还说我是他最得力的助手,绝不可能……”
“哼,你爱信不信,不过本姑娘绝不嫁草包。”
蔡宣夫怒火之下,便准备去御书房问个清楚,皇帝你为什么要欺骗我?难道帝王之心真是海底针吗?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深宫锁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