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妍心里是憋屈的不得了,不过,看样子下饭脸定是又陷入了什么危险之中,身边缺不了人,但是···‘千万不要让姑奶奶我知道你们哪个有二心,否则,我会教教你们一加一为什么大于二的。’
一个瘦高的男人几步窜了出来,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然后边对着屋里说了句:“没人。”边往屋里走,屋里又貌似恢复了之前的‘和谐’的气氛。
不到五分钟,靠窗警戒的一高一矮两个男人以极快地速度窜到了阳台上,确定四周都无异常后立马默契地一人先后翻到了左右隔壁的阳台上,一人先后翻到了楼上、楼下的阳台上,两人都暗暗地打量了一圈他人客房内的情况,确定没有什么异样才又翻身回了屋子,对着一直警戒在床边的那个男人比了个手势。
“申哥,我们藏在这儿安全么?”刚刚发现了莯妍的那三人中最为瘦高的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边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边低声问道:“这可是那贱人的地盘。”
“贼猴你知道什么,这就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申哥本事儿大着呢!”那个相较来说矮矮胖胖、长得分外和善的男人一边打趣着那个被称作贼猴的,一边一双利眸一错不错地盯着窗户。
“笑面佛,读两本书了不起啊!别跟小爷我搁这儿掉书袋子!”
“行了。”随着站在床边的男人利落的两个字,屋子里瞬间静了下来。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一高一矮两人立马把枪口对准房门,笑面佛飞速地把身上军装一脱,只穿了个大裤衩大大咧咧地走到了门口,回过头看着高个的那人男人比了个手势,就立马一副困倦的不行、被人从梦里硬生生叫起来的模样,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把门了拉开,胖胖的腰背扭曲着,一副没有骨头的架势,却给身后持枪警戒的两人留出了枪路,一手抵着门,胖胖短短的指头绷的紧紧地,然后在他看清了门外的两人之后猛地放松,比了个中指缠绕着食指的手势。
“进来。”笑面佛把门口的两个人巴拉进了屋,又伸出头仔细地确认了走廊的情况,确定没有人跟踪,才缩回了屋子,快速又动作极轻地关上了屋门。
“申哥,是乌贼和蜂子回来了。”
莯妍看着那两个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黑不白,总之,就是那种混在人群里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哪怕之前见过好多次再见面也有可能认不出来的男人,眯起了眼,‘左边这个有恶意!’
“申哥,衣物我都买回来了,少帅他···怎么样?”
莯妍瞧着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担忧,脸色白到不行,生怕听到一个不好消息的男人,嘴角微勾:‘这位奸细演技不错啊!’
“蜂子,放心,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真的!”
“真的。”笑面佛笑着拍了拍乌贼的肩膀,看着喜得不行的伙伴也笑得眯起了眼,不过眼角却有意无意地扫了蜂子几眼。
“行了,人都到齐了,我就安排一下接下来的任务,在少帅养伤期间,分成两组警戒,笑面佛、蜂子、乌贼和我一组,猴子、豹子、大雁、老鹰、阿志你们五个一组,猴子负责。”
“是。”
“猴子,你们五个先休息吧。”
“好。”猴子五人也没客气,乖乖点头,给了大雁一个眼色。
莯妍就看着大雁熟练地从阳台上窜了出去,然后,一连进了三间房,手上的被子不断增加,直到怀里抱了八床被子才身轻如燕地落在了莯妍的身前。
眨眼间,屋子里的地面就被一床床地铺铺满了。
“想必三位也认出来床上躺着的人的身份了,那申某也就与诸位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少帅如今还没有恢复,怕是还要劳烦三位留在这儿多呆些日子,毕竟地方有限,可能要委屈医生和这两位护士小姐了,不过,申某保证,等少帅清醒、恢复之后,必有重谢。”
“···申副官言重了。”医生看着飞速占了外圈地铺并且已经钻进了被窝闭目‘睡觉’的那五位,叹了口气,配合地走进了‘包围圈’,坐在了正中间的地铺上,然后看着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眼色的那两个从被绑来就一直战战兢兢的小护士和申副官明显压下的淡笑,又站了起来,走到了两个小姑娘身边,用力地拉着她们又一次进了‘包围圈’。
“申副官,虽然郑某只是一名医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但是郑某也是知道何为有所谓,何为有所不为的,说起来,倒是有几分违背曾经学医的誓言,不过,若是今儿请郑某来治伤的是一个恶徒,郑某哪怕是拼死也不会让恶徒有机会再害人,可是,床上的人是少帅,郑某一直敬佩少帅这些年为海城,为南方七省几经生死的英勇,虽然,郑某不知道为何少帅会受如此重伤,甚至都在了海市还要如此的躲躲藏藏,但是,郑某绝不是多话之人,更不会因一己之生死损少帅半分。”
“郑医生这么长时间也辛苦了,今后怕是还有不少要劳烦到您的时候,还是快些休息吧!”申哥完全不在意郑医生表的忠心,他现在不会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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