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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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四庄主丹青生听到任我行将自己的得意剑招得丝毫不错,更加骇异,没想到对方关在西湖底这么多年,武功不但没有任何退步,反而还更加精进了。..org



    令狐冲却是不管这么多,笑着开口道:“四庄主的剑法其实也算高明,只不过攻人之际,破绽太多。”



    那人呵呵一笑,道:“风清扬的传人果然有两下子,你一语破的,将他这路‘泼墨披麻剑法’的致命弱点了出来。他这路剑法之中,有一招自以为最厉害的杀手,叫做‘玉龙倒悬’,仗剑当头硬砍,他不使这招便罢,倘若使将出来,撞到老风的传人,只须将长剑顺着他剑锋滑了上去,他的五根手指便都给披断了,手上的鲜血,便如泼墨一般的泼下来了。这叫做‘泼血披指剑法’,哈哈,哈哈。”



    令狐冲又十分钦佩的开口道:“前辈料事如神,晚辈果是在这一招上胜了他。不过晚辈跟他无冤无仇,四庄主又曾以美酒款待,相待甚厚,这五根手指吗,倒不必披下来了,哈哈,哈哈。”



    丹青生的脸色早气得又红又青,当真是名副其实的“丹青生”,只是眼下被人的分毫不差,根本没有话语能够反驳,只能任由对方着。



    那人又不屑的开口道:“秃头老三善使判官笔,他这一手字写得好像三岁孩子一般,偏生要附庸风雅,武功之中居然自称包含了书法名家的笔意。



    嘿嘿,朋友,要知临敌过招,那是生死系于一线的大事,全力相搏,尚恐不胜,哪里还有闲逸致,讲究甚么钟王碑帖?除非对方武功跟你差得太远,你才能将他玩弄戏耍。但如双方武功相若,你再用判官笔来写字,那是将自己的命双手献给敌人了。”



    令狐冲对此表示同意:“前辈之言是极,这位三庄主和人动手,确是太过托大了些。”



    秃笔翁初时听那人如此,极是恼怒,但越想越觉他的话十分有理,自己将书法融化在判官笔的招数之中,虽是好玩,笔上的威力毕竟大减,令狐冲若不是手下留,十个秃笔翁也给他毙了,想到此处,不由得出了一冷汗。



    那人又对着秃笔翁先是称赞了一番,又是他将生死相搏之事看做儿戏,能够活到今,想必是许多年都没有在江湖上行走了。..org



    秃笔翁被那人中了心事,面色一冷,待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在心中大呼侥幸,自己这些年有些误入歧途了。



    接着那人又品评二庄主玄铁棋盘上的功夫,那可是真材实料了,一动手攻人,一招快似一招,势如疾风骤雨,等闲之辈确是不易招架。问令狐冲是怎么破解的。



    令狐冲直接告诉对方,我一上来就跟二庄主对攻,第一招便让他取了守势。第二招仍是抢攻,对方又取了守势。第三招仍然是以攻代守。接下来第四、第五招都是攻击,步步紧bī),接连抢攻。



    那人先是称赞道:“了不起。黑白子当年在江湖上着实威风,那时他使一块大铁牌,只须有人能挡得他连环三击,黑白子便饶了他不杀。后来他改使玄铁棋枰,兵刃上大占便宜,那就更加撩。”



    可是当他听到从始至终令狐冲都是占尽上风,那黑白子没有一丝反击的招式的时候,也是大为惊讶不止。



    在这人看来,风清扬虽是华山派剑宗出类拔萃的人才,但华山剑宗的剑法有其极限。他决不信华山派之中,有哪一人能连攻黑白子四十余招,bī)得他无法还上一眨



    可是一旁的黑白子却有些苦涩的开口:“任老先生对晚辈过奖了!这位风兄弟青出于蓝,剑法之高,早已远远超越华山剑宗的范围。环贡世,也只有任老先生这等武林中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高手,方能指点他几眨”



    而后又听到令狐冲因为内力尽失去,以致大庄主的‘七弦无形剑’对他没有作用的时候,那位任先生也不由觉得有趣,从最开始的排斥,到想要见识一下令狐冲的剑法。



    令狐冲此时对于这位囚居的任先生颇有同,想要劝阻对方不要受激将法,但是那位任先生却毫不在意,只愿和令狐冲比剑。



    于是他提出了一个要求,想要借机让这四人将这位任先生从囚居中放出来,却没想到遭到四饶强烈拒绝。他们此人倘若得离此处,武林中翻地覆,不知将有多少人命丧其手,江湖上从此更无宁。



    双方争执不下,却突然听到那任先生开口侮辱岳不群:“华山派的掌门人还是岳不群罢?此人一脸孔假正经,只可惜我先是忙着,后来又失手遭了暗算,否则早就将他的假面具撕了下来。”



    狐冲心头一震,师父虽将他逐出华山派,并又传书下,将他当作正派武林人士的公敌,但师父师母自幼将他抚养长大的恩德,一直对他有如亲儿的义,却令他感怀不忘,此时听得这姓任的如此肆言侮辱自己师父,不怒喝:“住嘴!”



    为了不暴露份,他并没有岳不群是自己师傅,谁想到里面那位任先生竟然不依不饶,继续着岳不群的坏话,让令狐冲极为恼火。



    他一改刚才的想法,现在十分好奇里面是什么人,让这四位庄主避之如虎,直言放出他之后,会祸乱下,掀起江湖的腥风血雨,这人又有什么资格出言侮辱师傅。



    令狐冲淡淡道:“晚辈一些粗浅剑法,在外面唬唬人还勉强可以,到了前辈跟前,实是不足一笑。但任老先生是人中龙凤,既到此处,焉可不见?”



    而那位黄钟公四人也不给两人在纠缠的时间,各自拿了一柄钥匙打开了囚居的大门。



    想到既来之则安之,令狐冲没有犹豫,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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