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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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学兵被关进来之后,表现得很老实,而且他本身就是一个高中生,虽然表现出怪异之处,但本身并没有什么案底,而且上面也不允许提审,所以在送过晚饭之后,便没有再行审问——这工作是由王、米二人进行的。



    国安分局的临时拘押所虽然不像监狱那样戒备森严,但想要逃出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胡学兵的案子性质特殊,他本人又是一名学生,所以并没有上铐子,但越狱现场并没有暴力破锁的现象,就连门锁和窗栅都是好好的,这个人就象是凭空消失了。



    “你们什么时候巡逻一次?”王德江问那个值班警察。



    “这个……”值班警察顿时满脸通红。



    “你这是玩忽职守!”米如林忍不住怒吼了起来。



    这样一问三不知,连嫌疑人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知道,那还怎么寻找线索。



    这个时候,分局的值班领导也已经赶了过来,看着他将那个值班警察像训孙子一样呵斥了好一会儿,王德江也是无语了,插了个空儿说道:“孙局长,我们还是先分析一下这个嫌疑人有可能落脚的地方吧?”



    “当然,当然,先到会议室吧。”孙有海擦着汗说道。



    虽然他的职位比对方高,但对方可是从燕京部里下派的,那在古时候就是钦差,哪里敢怠慢?



    尤其是在自己当值的时候,那个嫌疑人越狱跑了,这万一回去歪歪嘴,就不好办了。



    嗯,为什么是嫌疑人而不直接说是罪犯呢?



    简单地说,不管是触犯了什么法律条例,只要是没有经过法院宣判定罪,那都是嫌疑人而不是罪犯。



    来到会议室坐下之后,王德江向孙有海说道:“孙局长,在魔都你是地主,这事儿还要麻烦你多费心了,你有什么看法?”



    孙有海也是个老国安了,也是在近几年才恢复的工作,闻方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具体的越狱方法我们斩时不考虑了,我刚才也看了,从表面上来看,根本没有什么线索,如果说这是一种神秘现象,那反倒能够解释得通了。



    我分析,嫌疑人越狱的方式有可能存在三种形式:第一种就是嫌疑人自己在监管人员放松警惕之后,自行逃跑了;第二种就是在其他人的帮助下越狱;第三点是内外勾结,有内鬼将他放出去。



    我首行排除的是第一种,嫌疑人是一名高中生,从其被拘留后的表现来看,如果他真有本事自行越狱,下午有很多的机会,要走就早走了,而不会等到晚饭之后;其次排除的是第三点,晚上值班的同志是一名政治上绝对可靠的同志,他虽然年轻,但父母都是公安战线的老同志,绝对不可能被收买,更不可能营私舞弊。剩下的是第二点最为可疑,或者是他的亲朋好友,或者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这两项需要调查才能够知道。



    至于他越狱后藏身的地点,我觉得他的家、亲戚的家都有可能是其藏身之处,应该重点搜查……”



    等孙有海分析完之后,王德江和米如林都微微点头,不愧是老国安,分析得清清楚楚,这还是在仓猝之际,再深入的分析,那是要用调查取证的结果来支持的。



    “这样吧孙局,麻烦你跟胡学兵家所在地的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个人协助我们去胡家调查一下。”王德江说道。



    “那好,我马上打电话,你们直接过去吧。”孙有海略一思索,很痛快地点头同意了。



    ……



    “我没有转化。”



    霍金斯有些小郁闷:“你们是半人,我却完全不是人。好了,我具体是什么种族并不重要,我将这孩子救出来,纯属好奇,而且,他并没有伤人,否则我是不会救他的。”



    “不管怎么样,您救了小兵,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如果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胡父满脸感激地说道。



    “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霍金斯耸耸肩,问道:“看起来你们的儿子并不知道你们的血脉也觉醒了,你们觉醒的时候没有伤人吗……我说的是,通常你们这种觉醒会伴随着暴力和血腥,一旦沉迷进去瓣话,就会给人类社会造成巨大的破坏。”



    胡父胡母对望了一眼,然后请霍金斯坐下,“我们是在度假的时候,在露营的山里被一头野猪追杀的时候突然转化的,当然,那头野猪被我们杀死了,我们在山里躲了几天之后才回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原以为小兵会避免我们的不幸,没想到……”



    “呜……老胡,这可怎么办?小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转化的,他还怎么上学?”胡母在一旁哭了起来,为儿子的未来发愁。



    “还上学,现在他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警察肯定正在抓他。”胡父有些烦燥地说道。



    “你们家……我是说,你们的血亲中还有其他人血脉觉醒了吗?”霍金斯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胡父极母对视了一眼说道。



    霍金斯默默地点点头,江小洛不在,很多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办理,之所以帮胡学兵越狱,不是看他可怜,而是觉得如果江小洛在的时候,一定会支持他这么做。



    “对了,先生,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胡父问道。



    “霍金斯,你叫我霍金斯就行了。”霍金斯回答道。



    “霍金斯先生,你们先唠着,我去做点儿吃的。”胡母瞥了一眼刚找到一块桃酥往嘴里塞的儿子一眼,连忙起身做饭。



    “谢谢。”



    对于这一点,霍金斯可不会拒绝,从放学之后,他又忙这个又忙那个,还真就没吃晚饭。



    胡母的做饭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钟,两菜一汤就出锅了,两掺面的馒头虽然不如面包那么松软,但味道确实值得回味,但就在他们享受晚餐时,房门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四个人目光惊疑地互视,都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意思,时间似乎在这一刻被强行禁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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