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兵身材高大魁梧有两米多高,一把鬼头大刀抡的呼呼生风,鞑子们包围了他。
“快!杀了他!干掉他就赏给你们金钱和女人!”那三个指挥型机械兵躲在楯车后面大喊,她们认为弩兵死定了,于是躲起来看好戏。
“哇哇……”一个一米七八的鞑子叫喊着举刀冲来,被弩兵用刀背从下而上一刀磕开他从上而下劈来的弯刀,然后迎面一刀,把猪尾巴脑袋的脖子劈断,鲜血狂涌而出。
“还有谁?乱臣贼子都来啊!”弩兵一声怒吼,随着这个无头尸体的倒下,鞑子们左看右看谁都不敢上来了,“哇啦哇嘎……”一个猪尾巴脑袋跑来乱叫着,那些鞑子步兵纷纷散开。
“希望他们的骑兵能拦住他!骑兵上啊!踩死他!”一个机械兵听懂满语,知道他们叫来了骑兵队。“哦,不,他有手留弹!”
弩兵迅速从后腰间的武装带中抽出手留弹,拉了弦左右开弓就扔出了五枚,那十来个鞑子骑兵跑得越快死的越快,木柄手留弹的杀伤效能将他们炸的人仰马翻。
“呜呜……”一个鞑子拿出牛角号吹起来,他在召集增援,结果被弩兵掏出驳壳枪就爆了头。
“大贝勒有令!后方发现汉军,速速增援!”
鞑子兵在冲击城墙之时有人听到了后方的紧急集合号,报告给冲在前头指挥攻城的鞑子头目,鞑子头目赶紧派去了一批步兵,这极大地缓解了守城明军的压力,明军开始反击,将鞑子逐步打出城中。
“他只有一个!大家一起上!杀了这个汉子!”一群鞑子哇啦哇啦乱叫着冲过来。
七十米、五十米、三十米……放!
弩兵把大刀片往背上一背,拔出两把盒子炮将快慢机拨到全自动上,哒哒哒哒的就是横扫一片,打死十几个鞑子。
“他一个人竟然让那些后金军队全过不来?我们还是跑吧!”她们三个看到那些鞑子被弩兵一个人两把枪打的躺倒一片,顿时感到恐惧,开始一起跑路。
“纳命来……”弩兵用神行法无影步飕飕的几步窜出一百米,追上了她们三个,他踩着一个楯车,在半空中弹跳起来,上好两个弹匣,对着前面跑着的两个机械兵就是两个长点射。哒哒哒哒哒哒……
7.92毫米钢芯穿甲弹将前面两个机械兵的背打的千疮百孔火花四溅,她们两个在惯性的作用下仍在奔跑,却没过几步就倒下了。
“不!不!别杀我!这里没有数据库,我不想死!”
最后的那个机械兵被踩在肩上摔倒在地,她目睹着弩兵用大板刀砍碎了她的两个朋友,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忙求饶。“我是中国人!别开火,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公民!”她发觉逃命无望,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希斯特帝国的军队?你们这些机械兵为什么会在鞑子这边打我们?!”弩兵震怒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来喊。
“优先指令,不得泄露有关任务的一切资料……不不不,这是程序的命令,不是我想的,我没有办法说出来,我一不是军人,二不是男人,三不是人,所以别杀我,我还是……”
“少他妈废话!”弩兵看着远处的鞑子越来越逼近了,决定抓紧时间审讯她,“你这个中国的叛徒!我总会有办法让你说出来的。”
“我……”她还想辩解什么,却发现头顶上的高空中落下一枚黑球,“啊,同志,你们很忠诚,生是中国人,死是中国鬼,对吧?二十年后再见。”
比太阳还亮的光芒一闪而逝,冲击波成圆环状发出,一朵小蘑菇云升起来,那些冲的较近的鞑子都被瞬间的辐射杀死,倒伏在地上。
“小型化核武器?!”皇甫敬发现了城南的异常情况,连忙给该地区的守卫部队打电话,“一连长!怎么回事?”
“弩兵牺牲了!”一连长在电话里沉痛的说,“弩兵同志和鞑子兵同归于尽了!我们发现了不明敌军使用小型化核武器!”
“什么……”皇甫敬愣住了,弩兵的死是他们最大的损失。
“为了搞定弩兵,我们动用小型化核武器冲击波弹真的可以么?”沃尔穆西的副手梅根很是担心这件事,“如果帝国本土知道了,我们会被……”
“你太过软弱了梅根,你究竟是向着中国人还是向着我们?也许我该把你调到南方去。”沃尔穆西很是轻视这个外表就像是中国女性的机械兵,她有种潜在的失败主义心理,总是认为中华民族不可战胜。“为了取得胜利我们必须不择手段,那个鬼卒知道我们部署在这里了,所以必须除掉他,下一步作战计划请你去执行……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如果你执行不力,我会把你扔去回收站重组回收的!”
“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鞑子撤退了!”袁崇焕督师在城楼上对着城下的明军振臂一呼。
黄昏已至,鞑子伤亡惨重暂时撤军了。
城里的人民欢呼着,他们纷纷帮助明军与汉军运送伤员与饮食,抬走鞑子尸体焚烧,用箩筐担子挑来土石堵住炸开的缺口,城内燃烧尸体的火光和城外那些遗弃的楯车被焚毁的火光让沃尔穆西更加恼火,“你们这些废物蛮族人!努尔哈赤明天你亲自督战去!攻不下宁远城我拿你是问!”
袁崇焕在紧急关头,亲自担土搬石,堵塞缺口,血染战袍,仍镇定自若,督率军民缚柴浇油并掺火药,用铁索垂至城下燃烧;又选健丁五十名缒城,用棉花火药等物将抵近城下的后金战车尽行烧毁。战至深夜,后金军攻城不破,于是收兵。
正月二十五日,努尔哈赤继续指挥攻城,从早晨至晚上,双方激战一天。明军于城上施放炮火,杀伤大量后金骑兵。后金军畏惧炮火,不敢近城,其将领持刀驱兵,仅至城下而返,抢走尸体,运至城西门外砖窑焚化。努尔哈赤无奈,下令退至离城五里之九龙宫扎营。
中国军队的炮兵开始发威,猛烈的炮火让鞑子的散兵线都无法推进,城外的野地成了月球表面,到处是弹坑,鞑子的尸体都留不下全的,遍地血肉,他们的骑兵损失了一千多人,步兵死亡超过两千人,沃尔穆西没有派出她们的部队,因为没人想死,这里没有数据库,灵魂源代码在躯体被击毁后就会彻底消散。
“我们真的打不过了!八旗军损失超过一万人了。”努尔哈赤斗着胆子给沃尔穆西说。
“废物!饭桶!你们以后怎么能入主中原?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中你们是如何成功的?废物!”沃尔穆西几乎想毙了这个老家伙,她无法想象未来是如何变成现实的,靠这个老家伙?他马上就要完蛋了,还是赶紧去找找下一个鞑子统治者黄台吉。
正月二十六日,后金军继续围城,精于骑射的八旗鞑子被阻于深沟高垒之前,矢石炮火之下,难以发挥骑战特长,伤亡甚重,被迫撤军。
1626年2月22日,正月二十六日。这天,努尔哈赤被炸死了。
“修正诸元!方位重新测算!瞄准!放!”炮兵班长喊的嗓子都干了,“让我喝口水歇会,副班长你暂时负责指挥炮位,渴死我啦。”
鞑子们彻夜不眠的攻城,1626年(明天启六年)正月二十五日夜,后金一面派军队彻夜攻城,一面将主力转移到城西南五里龙宫寺一带扎营。其目的一则是龙宫寺距觉华岛最近,便于登岛;二则是龙宫寺囤储粮料,佯装劫粮。此计确实迷惑了明军。
零星的骚扰战术最为烦人,很多炮兵都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睡觉了。
鞑子们不敢往前冲,因为中国炮兵的炮火打击会让敢于冲锋的鞑子变成碎肉血泊,鞑子的弓箭无法射中加固的炮位里的炮兵,他们的投石机也全部被炮击毁灭,城墙上的大明军队和大汉军队都在看着鞑子们畏畏缩缩的躲在一千步之外不敢前进,就算是那个穿着黄色盔甲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大刀的老鞑子头目指挥亲兵鞭策他们都没用……头目?!
“我看到那个头目了!让我们大明军干掉他!哈,我可是头一次摸到这外国火炮,让我干掉他!”一个身穿大明文官官服的官员拿着单筒望远镜慢悠悠的走过来,他捋了一下胡子乐呵呵的说,这些近卫军士兵无意间转头看到了金启倧通判,他在几个随从的跟随下来到了敌台上鼓舞军心,此时他正和几个明军炮手交谈。
金启倧没有告诉神机营的人那个黄盔甲头目就是努尔哈赤,他想自己夺头功。
努尔哈赤的满语名字意思就是野猪皮。
“老金通判!启倧兄弟!”一批老少军人和金启倧喊着打招呼,他隔着老远作揖,“哎呀,是神机营的老少爷们,辛苦啦,总是看你们玩枪弄炮的,让我这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玩玩如何?”
“启倧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五十多斤的炮弹你拿得起来么,别扭了腰,您老看看就行了。”一个老炮兵好心的对他说,随后他扛起一发高爆榴弹,装填进炮膛,上紧炮闩,走到火炮后边接受命令开火,拉动炮绳,轰的一声,炮身开始后座,向后一窜,一发冒着白烟的弹壳就随之弹出来。
“太麻烦了,太麻烦了!我还以为玩火炮就像用步枪射击一样简单!”金启倧通判捂着耳朵大喊,炮声太震了。“算了!我去我们守城部队那边玩玩西洋大铁炮,填填火药装一颗铁球炮弹还是简单的!我走了!”
金启倧说着提着衣服迈过一堆空炮弹壳,来到大明军炮兵阵地上,“哟!通判老爷!欢迎欢迎!”
“来来,我打一发炮弹!”金启倧心情激动的很,他掀拳裸袖跑到火炮旁边,往火炮药眼上插上漏斗,提起一角火药就往火炮药眼里灌,“哎,你们几个去前面给我捣腾实着了火药!我这一炮要直接轰死那个野猪皮!”金启倧通判心情激动过度了,手在一直的发抖,一角火药有不少洒出来没有填入火炮药眼,他害怕火药不足又填了一角火药!这是致命的危险!
那些随从没人敢指出这个错误,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是在不停地捣实着火药,又递给他一个铁球炮弹,两个随从和他一起将这枚铁球炮弹填入炮口,另一个随从找出火药引线拔出插在药眼的漏斗,插入火药引线,并用火石点燃火把递给金启倧。“给,大人,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哈!那个畜生真是野猪皮努尔哈赤!点上!送你回老家!我要为大明牺牲在关外地区鞑子屠刀下的五百万百姓报仇!报仇啊!放!”他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拿着望远镜,看到那个穿黄盔甲的的确是野猪皮努尔哈赤,怒吼着点燃了引线。
“老金快卧倒!危险!”炮兵班长看到金启倧正在使用的火炮炮管都发红了,顿觉不妙,这是火炮爆炸的前兆,赶紧对他大喊!“卧倒啊!”
“我杀了你!野猪皮!”金启倧大吼着,火炮响了,却没有打出炮弹,在城头爆炸了!
“通判大人!通判大人!老金兄弟!”
城头爆炸了一门明军火炮,附近的人赶紧过来。
站得最靠近火炮的金启倧通判的随从们都被当场炸死,那几个操纵火炮的明军也伤得很重,进气少出气多眼见活不得了。
“老金!老金通判!军医!军医在哪儿?!快来人啊!”炮兵连长都被惊动了,他跑来看到班长正抱着胸口受到重创的金启倧,“老金你要撑住啊!”
“他妈的,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咳咳……”金启倧飙了一句国骂,萎靡不振的说着,“我不行了,那个黄盔甲就是他妈的努尔哈赤!我太贪功了,要是告诉你们神机营多好,咳咳……”金启倧的胸口被一块爆炸的铁片撞断了肋骨,不停地吐血,“为我报仇啊,为了大明死难的五百万百姓报仇!报仇……咳咳……”金启倧没能等到军医到来,就以身殉国了。
“……炮群!瞄准那个穿黄盔甲的!他是野猪皮努尔哈赤!装填高爆榴弹,把4号地区炸成平地!”炮兵连长在电话里通知东门地区的整个炮群,杀了努尔哈赤!
明天启六年(1626年)正月,宁远之战,金启倧与满桂领兵同守东门。因战事过于激烈,红夷大炮长时间连续发炮造成炮膛过热引发炸膛,金启倧遂殒命城头为国捐躯。
众炮齐发,炮火连天,血流满地,三百多个鞑子骑兵和努尔哈赤一起被炸的血肉模糊。这个祸害了大明辽东地区数十年,杀害数百万大明百姓的贼奴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代价,死无全尸!
“我不相信努尔哈赤被炸死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们需要谨慎点,万一那个家伙是替身呢?”袁崇焕督师对此保持怀疑,“这老贼奴狡诈多端,炸死的或许是个替身。”
“被我们炮兵群轰炸过后能活着退出战斗也是个奇迹!我不管他是不是替身,反正那个穿黄盔甲的畜生被炸死是确定的。”皇甫敬上校说,“也许他提前驾马而逃,或许尸体被弄走了?我们的侦察兵看到那些鞑子骑兵哭着向西南方向跑了,还扛着一具裹着皮革的血肉模糊的尸体……也有人说看到一个穿黄盔甲的家伙捂着受伤流血的肩膀骑马率军跑了,他死定了,我们的炮弹中还有一枚糜烂性毒气炮弹,被这东西炸到了迟早会中毒而死。”
“正如已经预见到的未来那样,努尔哈赤重伤垂危。”梅根坐在轮式步战车里和对面的沃尔穆西说。“他死定了,只是时间早晚。现在,长官,请您告诉我下一步的计划。”
“看看这些惶恐撤退的鞑子们啊,”沃尔穆西打开轮式步战车上的射击孔,看着那些徒步和骑马撤退的鞑子,冷笑着说。“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头目是死是活,我们可以派一个替身伪装成努尔哈赤,把那些看到重伤的努尔哈赤的鞑子都挑个时间和地点杀了,”沃尔穆西指着那些鞑子们,“看他们的眼里,有一种东西,叫做仇恨,我们可以利用这种仇恨,将这场失败的战役变成一次成功的袭击!准备一下,我们接下来要攻击觉华岛,让中国人知道,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他们向西南撤退?不,那边是觉华岛!他们要进攻觉华岛!”袁崇焕督师得知这个消息大惊,觉华岛是大明军队的后勤补给基地,那里储存着十几万石的粮食草料,虽然觉华岛是个岛,却离岸边只有十几里地,而且现在是冬天,海岸封冻,不需要船舰即可步行登岛!
“该死的畜生们!传令神机营集合轻步兵分队,带好机枪和手留弹,带足弹药准备……”皇甫敬准备下令,却被袁崇焕督师伸手抓住胳膊,“你有什么事情?”
“这也许是个陷阱!他们可能要借此引出我们的军队,在平原上我们大明军队不是鞑子骑兵的对手!”袁崇焕一脸沉痛的说,“皇甫敬上校,我知道您很愤怒,但是……我必须要为你,为你的军队,为这座城池里的大明军民的性命安危负责,请原谅我的懦弱,我不能让你们出去增援觉华岛……你们神机营损失的也很惨重。”
“啊!……鞑子我草你们全族!我草你们妈的!操!”
皇甫敬挣脱了袁崇焕的手,窜到出城楼到了城墙顶上边对着天大骂,“我尽力了……原谅我吧,百姓们。”他越骂声音越小,到最后他跪下来磕着头敲着地面嚎啕大哭。“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已经尽力了……为什么还会这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