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终于相信,为什么你那么多小迷弟,小迷妹了。”海瑟薇语气和神态都谦虚了很多很多。
梁逸随手点燃一支香烟,淡定地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关于实力,他不谦虚也不张扬。
SUV高速行驶在公路上,5分钟后便追上了火车,铁轨似乎与公路平行,海瑟薇并没有急着像火车靠拢,而是就这么平行地跟随着,等彻底甩掉了后面的虫子再想办法重新上车。
“给我一支香烟。”海瑟薇轻声道。
梁逸有些迟疑:“这烟,很呛人。”
海瑟薇轻呵道:“可我就要。你点燃,再递给我。”
梁逸瞧了两眼坚定的海瑟薇,照做了,点燃一支香烟递到海瑟薇嘴唇边。
海瑟薇含着香烟,猛吸了两大口,嘴唇轻轻发颤,她的额头开始流汗。
“你怎么了?”梁逸敏感道。
海瑟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劫后余生有些……有些释怀而已。”
梁逸取下海瑟薇口中的香烟,郑重道:“你受伤了?”
海瑟薇还想撒谎:“并没有,只是……有点疼,应该是刚刚——”
“停车!”
梁逸抓住方向盘,狠狠拉起手刹!
“滋——”SUV高速急刹,整整滑行了将近20m远才停下。
“下车!”梁逸呵道。
“我没事,我都说了——”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梁逸不等海瑟薇再狡辩,重重摔门而下,拉出海瑟薇问道:“伤口在哪儿?”
海瑟薇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疼,疼到几乎说不出话!她两股颤颤,只能靠着车门勉强站立!
她小腿的战斗服破了一个小洞,棱棱角角像是被腐蚀的样子,梁逸瞪着眼睛,认真问:“是毒浆?”
海瑟薇汗如雨下,摇头道:“我不知道,一开始还没感觉,但慢慢就……噢天呐,好疼!我的腿像是要断了!”
一开始有战斗服抵挡腐蚀,后来侵蚀到血与骨,当然会觉得疼了!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事已至此,发生也就发生了,跗骨之毒如果不清理,只怕她整条腿都会烂掉。
梁逸抽出匕首,想在战斗服上开个口子,想办法把那毒浆清理出来,但尝试了好几次也割不开战斗服!
“把裤子脱了。”他嘱咐道。
海瑟薇连忙摇头:“这怎么行,我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呢。”反驳是多么苍白无力?
“你穿着战斗服挤出的模样,跟一丝不挂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肤色罢了……好了,情况紧急,再脱下去你的命就没了。”
梁逸扣住海瑟薇的腰,快速解开腰带,正当他要替海瑟薇脱裤子时,海瑟薇突然按住他的手,嘱咐道:“你轻点,我怕疼……”
梁逸耸了耸鼻子,低声道:“谁叫你什么都不穿就跑过来的……”
很快,赤条条的雪白便出现在眼前,梁逸没心思乱看,强制掰开海瑟薇的并拢的双腿,先观察了一眼伤势——漆黑色的伤口散发出阵阵恶臭,鲜血凝成了一块块像淤泥一样的血痂,整条小腿的肌肉都已经开始萎缩;
“实在不行,把它锯了吧,我忍得了!”
海瑟薇一点儿也不含糊,双眼紧闭,贝齿紧咬,浑身都在发抖打颤!
梁逸拍了拍海瑟薇的大腿:“放松点,不要鼓动肌肉,它估计已经快腐蚀到你的腿骨,我会想办法保住你的腿的。”
“你快点,我好疼!要不就把它切了吧,反正回黑岛也可以安装机械腿!”海瑟薇的脸蛋已疼到扭曲,她甚至想自己动手切腿!
这么美丽的一条腿,如果切了那就真的可惜了。
“你先忍忍,我应该有把握能把毒拔出来。”
梁逸语气的淡定来源于心中的自信,双手运起一道内力,一手掌廓着海瑟薇的小腿肚子,另一只对着伤口进行推拿,每进一点儿,淤血就冒出一滴——
“啊!你轻点!你轻点……”海瑟薇撕心裂肺地呐喊着。
“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淤血已经流出来了。”
梁逸加大力度与内劲儿,黑色的淤血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冒,大概有个3、5分钟的时间,黑色淤血终于变成了鲜红;
“还疼么?”梁逸抬头问道。
海瑟薇仰头靠在驾驶座上,香汗淋漓,眼眸紧闭,甚至连起伏的胸口都变得薄弱;
“海瑟薇?!”
梁逸拍了拍海瑟薇的脸颊,再探鼻息已经非常微弱,她疼得休克了?
不多想,梁逸直接抓过一把血色药丸,先塞进嘴里嚼碎,再嘴对嘴灌进海瑟薇口中,掐住人中,逮住下颚,让稀碎的药丸得以入肚——
“嘶!”
海瑟薇深吸一大口气,猛然睁开眼,迟疑了半秒钟,又开始忍痛大叫:“好疼,好疼……”
“还疼?”梁逸低头看伤口,刚刚挤出的鲜红血液又逐渐变得腥黑!
“对,好疼,像是钻进骨髓里了,梁逸,你快救救我……梁逸……”
海瑟薇歇斯底里地哀求着,疼痛是人体最大的软肋,当神经无法支配身体的感觉,它就会主动地去寻找潜意思里最想依靠的人,求救,呼喊,解脱!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把它揪出来了。”
梁逸抓紧了海瑟薇无处安放的手,给予温暖与信念,另一只手聚散纳米粒子于掌心间——杜勒博士曾经说过,纳米粒子可随意形变,在身体组织受伤后它还可以起到修复的作用,那用它来拔毒又有何不可呢?
梁逸一巴掌拍在海瑟薇的伤口处,以内力操纵纳米粒子,顺着伤口通达整个小腿!
“好……好疼,梁逸我好疼……”海瑟薇小手冰凉,她很想再抓紧梁逸,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她的眼眸已经翻白,生命逐渐凋零!
“我已经逮住它了!”
梁逸用纳米粒子套住蠕动在海瑟薇骨肉中的病毒,找准时机猛然发力,狠狠一扯!抓出一条长约10cm的“黑水蛭”!
“黑水蛭”拼命地想要往掌心里钻,梁逸猛然发力,直接用真气将它烧成了黑灰!
“好了,是一条寄生虫,我已经把它抓出来了。”
梁逸轻声安慰着,收回纳米粒子,原本忙着拔毒,并没有好好留意海瑟薇的“姿色”,现在随便一撇,将那赤条的风光看得一清二楚——海瑟薇与苏菲一样,山涧缝隙,水流潺潺,两岸光秃秃地,一毛不拔……
海瑟薇瘫痪在驾驶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谢……谢谢你……”
“你还有力气穿裤子么?”梁逸轻声问道。
海瑟薇虚弱道:“反正该看的你都看了,你现在对我干什么,我也没力气反抗,随你的便吧……”
梁逸一口否认:“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看,”他又问:“但我现在只是想问一问你,有没有感觉到……尿意?”
海瑟薇沉默了几秒,勉强撑起脑袋,瞪着梁逸骂道:“你这个死变态!大门都敞得这么开了,你竟然问我这种问题??”
梁逸内心的苦涩只有自己能懂,眼前的场景与在WTO实验楼里为彩花拔骨刺时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大门敞开着,可谁料“闸口”失灵,结果给他浇了个“满头大汗”!
同一种羞辱怎么可能在他身上发生第二遍?
“我只是随口问一问罢了,因为……呃……因为穿战斗确实不好上厕所,你想想,你现在小腿有伤,火车上又是蹲便器,你必须蹲下来,那势必会很疼,所以就问一问你有没有尿意,有的话就可以事先解决……”
这个解释虽然很牵强,但也有理有据!
海瑟薇冷声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要看着我咯?”
梁逸捂着眼睛,转过身去,说道:“你自己慢慢解决,顺便休息一下恢复体力,我就在一旁替你把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