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还能怎么样?放也放不得,碰也碰不得,又不能开口骂她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他只有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这种来自女流氓的羞辱。
“怎么了?我又不需要你负责,我也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行……”
彩花见四周无人,更加放肆地要揣摩梁逸的胸膛,越依靠就越觉得有料,“好矫健的一个华夏男人啊。”
梁逸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瘙痒,低声问道:“彩花小姐是不是发.春了?”
彩花扬起头,神色暧昧,眼神妖媚,笑也有些痴怨:“发不发.春你自己不会摸摸看?”
梁逸长叹一口气:“能不能就此打住?你的伤口还在流血,难道不疼么?”
彩花眨了眨美丽的凤眼:“那你要给我打一针?”
梁逸淡然道:“我不会生你气的,也不会对你发火。”
彩花娇嗔道:“梁先生,我疼……”
“你再忍忍,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梁逸望向走廊上悬吊的指路牌,厕所明明就在前方,可走了将近10分钟还是一片望不穿的黑,他生怕彩花的伤口撕裂,所以不敢快跑,可走得太慢,伤口还在不断地流血……一个WC为何要修得这么远呢?万一人家憋不住了,那不得拉到裤裆里去?
“梁先生,你要带我去哪儿?”
“卫生间。”
“去卫生间干嘛?那么臭,我不想去。”
“那里有水,能帮你清洗伤口。”
“我有医疗袋,这刺上没毒的,拔出来包扎一下就行了。”
“骨刺没拔出来你就流了那么多血,很明显是伤到腿部大动脉了,你如果不想变成瘸子的话,就不要随便乱拔。”
“啊?”彩花再也妖艳不起来,一脸紧张地看着梁逸,问:“那……你有把握帮我把腿治好么?”
梁逸的心里没底,但也不能让彩花丢了希望,便郑重地点了点头:“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能帮你把腿处理好。”
彩花强调道:“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你没把我的腿处理好,害我变成了瘸子,那以后你就要对我负责到底。”
梁逸并没有反驳彩花的无理取闹,反之带着欣慰的口吻,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你做得其实很好,当时如果你没有拦在宋小姐面前,估计她现在已经死了,很少有人能做到奋不顾身,你却做到了。”
彩花苍白的脸上隐隐泛起红晕,在梁逸怀中蹭了蹭:“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彩花小姐你……唉,为什么你哥哥那么矜持,你却这么开放呢?”
“我哥哥矜持?他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即使被抓了个现形他也会很镇定地说:我在修炼,这叫做双修……”
……
5分钟后,“WC”的荧光logo终于在走廊尽头出现。
梁逸把彩花放在洗手台上,先试着开了开水龙头,“哗啦啦……”水流声急促,看来并没有停水;他接了半槽清水,摆放好两只手电筒,一只打开日光照明,另一只打开紫外线杀菌;然后解开彩花腰间的医疗袋,取出创伤剂和纱布,对彩花说:
“那我们要开始了。”
彩花秀眉紧蹙,紧紧地咬着嘴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疼,当然疼得很。
“先拔上面这根,可能会有些疼,注意千万别咬到舌头了。”
“那……要不要脱衣服。”
“要,但得等我把骨刺撇断再说。”
“撇?不会剜到肉么?”
“不会。”
梁逸双指夹住彩花胸前的骨刺,内力汇灌于双指之间,定力轻轻一夹——“啪嗒!”骨刺被平滑夹断!
彩花睁开一只眼,瞧见胸口平滑的断刺,嘴巴惊成了“O”字形:“斯库伊~”
“现在把防弹衣和贴身服饰全部脱下来。”
“啊?哦……”
彩花知道这是必要的步骤,惊讶之后便老老实实地脱起衣服,原本那个大大咧咧,有一不二的女人突然变得娇滴滴,轻声告诫着:“梁先生不能偷看,更不能随便乱摸……”
“好的。”
梁逸可不是食色之人,性命攸关的事岂能乱来?
因为还有半截骨刺扎在胸口,彩花的动作非常小心,整整用了5分钟才把上半部分的内饰褪光,她艰难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脸颊如落日红霞,催促身前的男人:“你快点……”
波澜壮阔的秀丽风光,怎是一只手能遮住的?
梁逸深吸一口气,不是刻意不看,但眼睛投放的画面根本就无法只局限于伤口,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冯小艺和秋瑾的山峦,和眼前的彩花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等级;苏菲的则是输在了山峰的点缀上,只有阿娜斯塔能与之互相媲美,但阿娜斯塔要高出彩花10几公分,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选手,没有什么可比性……总之,身为一个东桑女人,能有乳此动人的山峦,的确有不多见。
“喂!你看够了没有……就知道你会乱想,大猪蹄子!”彩花一双凤眼怒瞪梁逸。
梁逸回过神来,暗自苦笑,身边的女人多了就是不好,不知不觉就能在脑子里进行对比……他一只手按住彩花的胸口,另一只手夹住骨刺,看着彩花问:
“彩花小姐,你的胸是硅胶垫的吧?”
“你说什么!”
彩花眼睛瞪得像铜铃,恨不得要把梁逸生吞了!
“噗呲!”梁逸当机立断,趁着彩花撒泼这一股气势,快速拔出骨刺!
“啊!”彩花浑身一震,直接扑进了梁逸的怀中,眼泪顷刻决堤:“疼,好疼,真的好疼!……”
骨刺只粘了8mm的鲜血,但刺头上还散布着两排像头发丝一样细的倒刺!
梁逸扔掉骨刺,缓缓将彩花从怀中抽离,一只手摁住彩花的额头,另一只手舀水清洗伤口,柔声安慰着:“没事没事,刺已经拔出来了,马上就不疼了。”
彩花疼得无法言语,冷汗渗出额头,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
梁逸用止血剂在彩花的伤口喷了几揿,用纱布和胶带包扎好,实在见彩花疼得厉害,便主动把她拥入了怀抱:“请你再忍忍,很快就不会疼了……”
整整用了10分钟,彩花颤抖的身体才稍稍释缓了一些,她几乎软在梁逸的怀中,泪水凝在了长长的睫毛上,虚弱道:“梁先生,我腿上那一根怎么办?”
骨刺.插入8mm都疼得她死去活来,腿上的那根起码有5cm深浅,挑战疼痛的极限绝不是个办法,该怎么办呢?
梁逸替彩花擦了擦眼泪,苦笑道:“你说怎么办?”
彩花无助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从来没受过这种伤……”
“哪个守夜者不是满身伤痕?可为什么你身上白白净净的?”梁逸轻抚着彩花的脊背,就跟涂抹了牛奶一样白皙嫩滑。
“因为有哥哥保护我……”彩花的声音越来越低,“现在又有你保护我……”
一朵温室里的花,谁又忍心璀璨她?
梁逸再次将彩花从怀中抽离,把外套和贴身物品递了过去,随后转过身道:“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后我再想办法为你拔腿上的刺。”
彩花先盯着手中的衣物,随后又望着梁逸的背影,咬唇道:“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你就不能再帮帮我?”
梁逸不是不帮,而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已有欲望滋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人赤身裸体地坐在面前,不为之动容的话还是个男人?
他矜持委婉道:“没关系,时间反正还很长,你可以慢慢穿。”
“可我手臂一抬起来就疼,伤口撕裂了怎么办?你别装了,我已经看到你下面顶起的小帐篷了……嘿嘿,你不起反应,我还以为你真的绝育了嘞,”
彩花伸手勾住梁逸的衣领轻轻往回拉,催促道:“快点嘛,我的腿已经快要麻木了,要是真的处理不及时,瘸了,看你怎么有脸跟我哥交差!”
“我现在就已经没脸和他交差了!”
当初信誓旦旦要将彩花毫发无损地带出去,谁知现在竟满身伤痕!
梁逸再也操不住那一份矜持,转身直视彩花身上的一切,悉心地帮她穿起衣服来。
彩花.唇角一抹邪魅,轻轻地扭了扭腰,晃了晃那一对上天的恩赐,以炫耀的口吻对道:“梁先生,你瞧瞧,这可是真材实料,才不是什么硅胶呢,你要是不信的话……摸摸看?”
梁逸仿佛听见了两个大水袋“咕噜噜……”地在晃动,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哀求道:“彩花小姐,你就别勾引我了,你是朋友之妹,讲点伦理道德行不行?”
彩花不以为然:“这又怎么了?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还不能有一点自由了?我想跟谁滚床单老哥可管不着。”
梁逸摇头道:“难怪你们东桑有那么多拍颜色电影的……”
“啧啧……没想到你还会看那些东西。”彩花投来一脸嫌弃。
梁逸沉声道:“不拍就不会有人看。”
彩花斜眼一笑:“不拍怎么启蒙?”
梁逸轻哼:“交.配繁衍还需要启蒙?”
彩花皱眉:“可人又不是动物。”
梁逸正声道:“错了,人也是动物,高级动物。”
彩花笑了笑:“高级动物玩儿高级把戏,这就叫做情趣,你没意见吧?”
“打住打住,道不同不相为谋!”
梁逸把最后一件外套替彩花穿好,随后开始替彩花解皮带。
“你干什么?!”彩花下意识惊呼。
梁逸理所当然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脱裤子了,不然怎么拔刺。”
彩花紧张地摁住梁逸的手,脸颊红如熟透的蜜桃,一个劲儿地摇头道:“上半身随便你看,但这里是禁区,绝对不允许亵渎。”
梁逸哭笑不得:“我似乎记得刚刚来的时候,有人跟我说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行,现在连裤子都不让脱了?”
彩花红着脸,“这个……性质不一样,反正就是不行。而且你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就不要再拔大腿上这根骨刺了,我们尽快找路出去,然后去医院里动手术……我比较相信外面的医疗机构,你只是个二把刀!”
梁逸用手戳了戳彩花受伤的大腿,问道:“疼不疼?”
彩花傲然道:“不疼!一点也不疼!”
“你连疼痛感都消失了,再不及时救治的话,小命都难保,还一本正经地说不疼,你以为不疼就是好事了?”梁逸摇了摇头,反摁住彩花的手开始接着脱。
彩花心里“咯噔”一声,傲然的姿态瞬间嫣儿了下去,她用力加紧双腿,做最后的反抗:“梁先生不要……难道在裤子上开个洞不行嘛?”
“墨迹!”
梁逸狠狠掰开彩花的腿,先把手伸进去顶了个小帐篷,一点一点地把裤子从骨刺上腾出来。
“嘶……疼!”彩花紧咬着牙齿,脸上的五官几乎皱成一块儿了。
“野原大小姐,麻烦你别在关键时刻抖腿行不行?骨里有倒刺,会割破其它血管的!”
彩花左腿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原本暗红色的血液变成了鲜红色,整只大腿也因失血过多变得冰凉,这要是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已一命呜呼。
彩花颤抖着声音,疼得眼睛都睁不开:“对……对不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它自己抖的……”
索性,
梁逸把彩花的右腿整只抗在肩上,用脖子夹住以防乱动,腰部顶住彩花的左腿,一只手按住左腿根部,另一只手慢慢地脱下裤腰,露出那一道已经乌黑发紫的伤口。
“梁先生!”彩花双手交叉护住最后一道防线,苍白的脸色再也泛不起红晕,却仍旧娇羞:“这里绝对不能再脱了……”
“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
梁逸说完,偷偷摸摸地瞥了一眼根本就遮掩不住的扇贝轮廓,心里一阵慷慨激昂!脑海中又忍不住开始把冯小艺,秋瑾,苏菲,阿娜斯塔的各自特色拿来对比。
彩花娇声呼喊:“不许看,不许看,不许看……”
绝不会多看一眼,那一眼一直看怎么说?
梁逸收回目光,偷笑自己的凡人心思……他从医疗袋里取出一小瓶吗.啡、一只小型注射器——
“虽然这种东西用了不好,但如果没有它,你很可能会疼得休克,唉……早知道多带些血色药丸了,不然也用不着这个东西。”
梁逸用注射器从药瓶里汲取出了吗.啡溶剂,最后看向彩花,确认道:“那我打了?”
彩花的唇角已经微微发白,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梁逸通过静脉为苏菲注射吗.啡。
吗.啡入体,效果显著。彩花的疼痛即刻便得到了释缓,甚至脸上还露出了一抹兴奋:“好痒,好舒服……”
“那就记住这个感觉,我要开始拔刺了。”
“梁先生,你一定要轻点……”
“好。”
梁逸深呼吸三大口气,气沉丹田与内劲相融,形为一股真气,游窜于四肢百骸,最终倾注于右掌之间——一股带着温热的气息像是把空气都给煮沸,寂静的黑夜骤然起风了!
彩花的长发随风飘扬!
梁逸手掌呈龙爪状,隔空掴在骨刺上,加以真气而渡化!坚硬的骨刺轻微发颤,似扭曲,似变形,似柔软,似缩小!
“疼!啊!好疼……”
彩花疼得张牙舞爪!
“咬住这个,马上就好了!”梁逸把医疗袋塞进彩花嘴里,防止她把舌头咬断。
“唔,唔,唔……”
彩花拼命地摇头哭泣,泪水,汗水倾斜而下,疼得奄奄一息!
梁逸把体内的真气释放到最大,不过呼吸之间,硬生生把一根骨刺变成了软胶,骨刺变软之后,长在上面的倒刺也会跟着变软,这样拔出来就不会在割破其它血管。
梁逸开始一点一点地将骨刺往外拔,一秒只能拔出一毫米,彩花已经疼得没了叫喊,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脸颊,她歪着脑袋,耷拉着眼皮,眸子开始变得模糊,胸口的起伏也开始减少频率……
“彩花,彩花!你别睡,你快醒醒!”梁逸腾出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彩花的脸蛋儿,尝试着将她唤醒。
彩花的眼睛已经闭成了一条缝,眼白往上翻,鼻息渐渐消失了温热;梁逸赶紧按下彩花呃人中穴;彩花似回光返照一般,浑身抽搐了一下,打呼了一口气,眼皮慢慢往上翻,再次苏醒过来!
“唔……疼……好疼……”
“不疼了,不疼了,已经拔出来了,你瞧。”
梁逸指尖夹着一根长约16-7cm的骨刺,沾血的部位足足长达9cm深!他把骨刺拿在彩花勉强晃了晃,示意疼痛之源已经被消灭。
彩花吐出了嘴里的医疗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虚声道:“水,给我喝点水……”
梁逸用手舀了一抔清水轻轻喂入彩花嘴里,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彩花紧着眉头,有气无力:“还是疼,但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疼……”
“呵呵,这不就好了么?”梁逸浅浅一笑,抹去额间的汗珠儿,运用真气过后要比用了夜战状态还要累人。他用水洗了一把脸,开始替彩花清理满腿的血污。真气锁住了血管的涌动,拔出骨刺时并没有大出血,用喷雾剂简单处理一下就能开始包扎。
彩花休息了几分钟,力气恢复了一些,语气也足了许多:“梁先生,谢谢你啊……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看见玲子他们在像我招手了。”
梁逸笑问:“是不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非常棒?”
彩花噘着嘴:“哪里棒了?这种感觉难受死了。只有受虐狂才会觉得这种事情非常棒。”
梁逸接着笑道:“那你哥哥,我,徐哲,以及很多有责任、有担当的守夜者都是受虐狂了?”
彩花轻哼一声,正想开口说话,可突然一阵尿急的感觉传入大脑,她好像控制不住那道闸门了!
“梁先生你快散开,我忍不住了!”
“嗯?”
彩花裆下一丿,一条黄龙出黑海!
“滋滋滋……”
直接给梁逸喷了个“满头大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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