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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人区”的“欢乐屋”相对干净很多,服务与态度也有二流水准,香艳女郎,果盘香槟,麻将扑克,吃,喝,嫖,赌,抽,五样俱全!叶秋躺在沙发上,五个精挑细选的年轻中亚女郎前呼后拥地伺候着。
“反正老子百毒不侵。”
他从腰间掏出一沓厚实的钞票,在女郎们眼前勉强晃了晃,问道:
“有没有会说普通话的妹妹呀?”
“叶先生,我会说,我会说,”一个杏花眼的黑发女郎倒在叶秋怀中,楚楚可怜道:“我父亲是华夏人,母亲是中亚人,我还上过大学呢。”
“叶先生,我也会说普通话,我们喀什尔本来就是华夏的土地,怎么不会说普通话呢?”又一个女人倒进叶秋怀抱,左扭右扭,亲昵无间。
叶秋揪了揪两个女人的脸,悲叹道:“唉,真是可怜了,一个个多好的姑娘……”他把一整沓钞票扔在桌子上,对其他女人道:“叶先生雨露均沾,这一万块钱全都是你们的。”
“叶先生真好!”
“那还等什么?叶先生赶紧脱衣服吧……”
在圣城,一万块钱对于一个失足女郎来说,也许伺候一年男人都赚不到。女人们都带着感激的目光,正要来个“雨露润叶”,叶秋却突然从沙发上蹦跶起来,摇头晃脑道:“不行不行,叶先生今天来不是找乐子的。”
“叶先生是看不起我们么?”
“叶先生这样的人怎么会看得起我们?我们多肮脏?”
女郎们仿佛上被主人流放的羔羊,一个人哭,另一个人就跟着哭,然后大家都开始掩泪抽泣,哭哭啼啼,泪沾衣裳,看得叶秋好生心疼,劝道:
“哎呀,你们别哭了,我的钱当然不会白给你们,我要你们帮我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黑发女郎抬头问道。
叶秋道:“验钞器!”
……
梁逸潜伏在屋外阳台,静静地等待着撞树的兔子,听房间里叶秋与女人们暧昧打闹,心里欣慰得发笑。
Am8:31分,下车后的第41分钟,撞树的“兔子”终于出现——
可见,3个15、6岁的青少年,鬼鬼祟祟地靠近rolls,两个人在路口放哨,一个个子较矮的潜入停车场偷盗。
“叶先生,该干活儿了。”
梁逸通知了叶秋一声,抻着阳台率先跳下。
“各位小宝贝儿,中午的时候我来找你们拿货,那么告辞了,么么哒……”
“叶先生,哪里是阳台!”
叶秋紧跟梁逸的脚步,直接从二楼阳台跳了下去。
“叶秋,你左我右,抓住一个就算数!”
梁逸和叶秋一左一右从停车场出入口包夹,两个放哨的青年一看有人蹲点,招呼都没打,撒丫子就往街角外跑去。
最后剩下停车场里还不知情的矮小少年,梁逸和叶秋走回车旁,他还在尝试着点火发动,专心致志,尽职尽业。
“小弟弟,这可不是普通的车,有3根线,你玩儿不转的。”
叶秋跟掂小鸡似的把车中骨瘦如柴的少年抓出来,大概十四五岁,皮肤黝黑,眼神透露着一丝凶狠与狡黠,没有点儿觉悟和本事,敢偷富人的豪车?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它像是一条蛇,扭动着身子,张开嘴巴一个劲儿地往后咬。
“嘶!小屁孩儿,头挺铁嘛,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人家偷车,你老妈知道不?”叶秋上下抖了两下,这少年太轻了,晃两下就像是晕厥了过去,双臂自然下垂,悬吊在空中没了动静。
“我操!”
叶秋赶紧松手,可那少年一落地,撒腿就往出口跑去!
梁逸横身拦在少年跟前,撞得少年左拐右拐,踉跄后退了三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额头骂道:“该死,你浑身是铁做的么?”
梁逸袖中滑出一柄刀,横在少年脖颈,冷声问道:“昨天我在角斗场丢了一部SUV,是你偷的?”
少年抬头瞧了一眼梁逸,吓得浑身直打哆嗦,不敢有半点偷奸耍滑:“不是……”
梁逸眯了眯眼睛,威胁道:“你觉得我会不会割破你的喉咙?”
少年急了:“真的不是我干的,是尼肯,尼肯的胆子最大了,只有他才敢去角斗场偷东西。”
梁逸收刀回袖,拽起少年就往车里塞:“带我去找尼肯。”
少年惊恐:“尼肯早就把车卖了,卖给了垃圾堆里的汽车厂……先生我可以带你去汽车厂,不过他们有枪!”
“哦?”梁逸眼前一亮,“枪?圣城的枪都有管制,他们的枪是从哪儿来的?”
少年咬了咬嘴唇:“是……是从我师傅那里买的。”
叶秋坐上主驾驶,发动车辆后,偏头问少年:“咋?你偷车的本事也是跟你师傅学的?”
少年点了点头。
叶秋吐槽道:“小鬼头,跟你师父混,三天饿八顿,你看你瘦的,跟个猴儿似的!”
少年低头,沉声道:“师傅是个好人,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就饿死了,我希望两位大人惩罚我就好了,不要去惩罚师傅……”
梁逸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少年手中,问道:“你师傅,有炸药卖吗?如实回答我。”
“大人你……”少年一双大眼睛瞧向梁逸,刚才那个冷冰冰的大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了?
梁逸点燃一根烟,偏头面向窗外,这样可怜的眼神,这样瘦弱的孩子,何苦被人为难?
“回答问题,不然回收。”他淡淡道。
少年攥紧钞票,点了点头:“有!”
梁逸嘴角微微上扬,与任何人相遇都不是偶然,这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贫民窟,宽敞的地方很宽敞,杂乱的地方脚都下不去。
一条臭水溪划分了贫民窟与圣城的界限,同时也明确了地位与阶级?
总有垃圾从上流飘来,塑料品堆积在溪旁,久而久之形成了一道河床;溪水漂浮着动物尸体,最常见的就是死老鼠,粪便菜叶一并掺和,把溪水染得跟过期的墨汁儿一样,又黑又臭!
溪水上横着一座连栏杆都没有的石桥,桥身破旧肮脏,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似乎还有点儿倾斜了。
“不如就停这儿吧,不然桥垮了掉下去,我这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的。”
叶秋一脚刹车,把Rolls停在桥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