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这三个村民就急急忙忙赶路,莫非是要去给谁报信?不管怎么说,咱们跟上去再说!”那几个人跟着孙福成他们的骡车,一路紧追不舍。
到县衙,孙福成他们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县衙门口的衙役因为竹青的缘故,已经认识了里正了。
所以里正一跟他打招呼,说是要找陈捕头和县老爷,有要事相告,他立马就进去报信了。
听说竹青居然被人劫走,县令关定中不由得勃然大怒:“什么?居然有人这般胆大妄为?可知道竹青姑娘是被他们劫持去了哪里?”
二贵吓得腿都在发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县令大老爷,而第一次见到,就是县令大老爷发怒。他觉得自己一点儿都承受不起了。
“我,我只知道车上有个,有个重伤的人,他们,他们要找大夫!我,我好像听,听青丫说是去找那个莫,莫先生!”他说这一段话,牙齿都在发抖。
一句话说的疙疙瘩瘩的,让关定中听的都觉得难受,但是又只能耐心听着。
“莫先生?不好!莫先生不会也被他们劫持吧?”听说是去找了莫先生,关定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莫先生,其他人可能知道的不多,但是他身为京中子弟,却是听说过莫先生的事迹的,知道其实莫先生根本就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是个寻常的医术高明的大夫。其实他可是先帝一直看重的御医!
不过是告老还乡的时候太过于低调,而且又不喜人打搅,所以才一直隐居在这常山县!
莫先生跟先帝,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而且他手里还有先帝特意赐予的一张圣旨,没人知道具体内容。
现在的皇帝,都因为这张圣旨,而对他颇有几分忌惮。
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莫先生才低调到了骨子里,免得引起皇帝猜疑不安。
如果莫先生被人劫持,安知那劫持了莫先生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万一是冲着那圣旨去的,那岂不是要惹下滔天大祸!
“赶紧,火速前往莫先生的医馆,去看看莫先生怎么样了!”关定中连忙下令。
“关大人,那,那我们村的青丫头,她……”里正见县老爷居然只关心莫先生了,不由得急的插嘴。
“莫先生一定不能有事!”关定中看了他一眼,再次强调。
不过他到底还是命令陈捕头:“也再派人全城搜查,看看有没有陌生的车辆人马离城!”
“是!”陈捕头连忙上前应是。
随后他带着一大队衙役出发,一部分火速赶往莫先生医馆,一部分却是挨家挨户巡查。
莫先生正坐在医馆内看书,冷不防从外面冲进来了三个陌生人:“你这医馆里昨晚来过的人上哪去了?”
为首一人上来就对着他拔出了佩刀。
看到有人亮刀,莫先生医馆里其他的患者忍不住吓得惊叫起来:“呀,有山贼!”
那人看到有人惊叫,却是一下子瞪起眼睛:“谁敢叫的,就是一刀!”
他那把大刀刀口上闪着寒光,看起来颇为吓人。众人看他如同凶神恶煞,吓得都缩起了头,不敢再则声。
倒是莫先生一脸镇定:“朋友,我这医馆内都是病患,你能不能不要吓唬他们?昨晚来我这儿求诊的病人也多,你到底说的是哪个?可否具体告知?”
看到莫先生一脸镇定,那人倒是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
只是又不愿意堕了威势,沉声道:“昨晚可有受了重伤的人到此?又是上哪去了?”
莫先生皱眉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有,好像有一个。只是那人伤的太重了,脾脏都已破裂,老朽没有本事医治,就拒绝了。此刻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只怕人已经死了吧?那伤者跟你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就是被你们所伤?”
莫先生的问话,让那人皱了眉头,冷冷道:“不该问的就别问!那样可以命长一点!他们到底去了何处?往哪个方向去了?”竟是追根究底,一点不肯放过。
莫先生皱了皱眉,一脸迷惑道:“他们凶的很,又一身血污,老夫怕惹事上身,因此没有敢追出门去看。老夫是真的不知道!”
看到莫先生一问三不知,那人的耐心告罄,重重推了莫先生一把:“死老头子该死,浪费我们的时间!”
莫先生一个趄趔,差点摔倒。而那人的刀更是随后就要砍到,眼看着莫先生就要血溅当场,医馆里的人都吓得尖叫起来。
“鼠辈敢尔!”一人一声高呼,只听到锵锵锵三声,那把飞砍过来的刀一下子被三把疾飞过去的飞镖止住,咣啷一声落在地上。
那持刀的大汉只觉得自己虎口一阵发麻,对于来人惊人的臂力,不由得暗暗乍舌。
他抬头看过去,却见一个身长七尺的中年大汉从门外走进来。他仿佛闲庭信步一般走来,却又在这走路的同时,随手发出了三把飞镖。
而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居然挡下了那大汉的全力一击!
可想而知这走进来的人,武功有多么厉害!
“你,你是……”那持刀的大汉看看飞镖,再看看那大汉,一个名字到了嘴边,刚要出口,却突然扑倒在地,他的膝盖处,被两只飞镖射中,一下子疼的跪扑了下去。
“啊……”那大汉一声惨呼。让他身后的几个同伴面面相觑。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忽然不约而同动了,他们想要逃跑了!
只是此刻,情势却完全不由他们来掌控了。他们想逃,可是身体却不让他们逃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中年大汉手里又发出了将近十把飞镖,一下子就把这几个人都钉在了原处。
“莫先生,您受惊了!”陈捕头上前跟莫先生打招呼道歉。
莫先生却是捋了捋颌下的胡须,点点头:“你的飞镖技艺又长进了!只是这认穴之法,练的还不够熟练!”
陈捕头脸上闪过一丝愧色:“是,我记性总是不太好!有劳莫先生再次指点!”
莫先生点点头:“你护我性命,我教你这个,也是应该的!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只管过来寻老夫便是。”
而就在陈捕头让那几个人伏法之际,他身后的其他人也总算赶上来了。
他们利索地将这些人都用牛筋绳子捆了,带到县衙去了。
陈捕头,则跟莫先生仔细询问昨夜的情形。
“这么说,那位竹青姑娘,是真的被劫走了,会不会凶多吉少?”有人忍不住说道。
莫先生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那人吓得缩了缩脖子,随后不敢再随便开口。
“那两个人应该是往东边去了。车上有重伤员,她们走不快的。”莫先生看着一筹莫展的陈捕头,到底还是透露了一些信息。
“行,大伙儿把这几个人送去牢房。接下来赶过来跟我会合!”陈捕头说道。
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他很怕赶去的晚了,救不下那个孙姑娘的命!
却说竹青,跟着那马车,在县城里的街道上七拐八弯,最后却是一头钻进了一个小巷子。
那个小巷子特别窄,马车好不容易才进去。到了里面,那蒙面人却是叫了竹青,一起把于融从车里抬了出来,然后就直接走向小巷子南边的那间大屋。
蒙面人走到那大屋前三长两短敲了敲门,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随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妪颤巍巍地提着一盏灯过来。
她面色沉寂,看到蒙面人和竹青,一句话都不问,只管在前面提灯带路。
竹青看的古怪,却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多说多问。再多的好奇都只能放在肚子里!不然恐怕有性命之忧。
那蒙面人和竹青扶着于融一路跟着那老妪前行,最后在一个小院落里停住了脚。
老妪把院落的门打开,比了个请进的姿势。蒙面人就拉着竹青,带着于融一起进了院落。
比起在巷子里露头的大屋的陈旧不堪,只见这院落倒是设计的别致精巧,还满是闺阁女儿的气息。
竹青跟着蒙面人把于融扶进了屋子里面的拔步床上,然后吩咐小院落里等候的一个小丫头去烧水。
于融一路颠簸,早就觉得气血逆转。这会儿终于到了自己的地头,又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忍不住趴在床沿上吐了个遍地开花。
看到于融狂吐,蒙面人急道:“快给我家公子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伤势加重?”
现在提倡静养!她这会儿还没有来得及揭下面巾。竹青摇头:“伤势没有加重!提倡静养!”
“我家公子要何时才能恢复?”蒙面人继续问道。
她心里还是大为着急的。毕竟她还跟其他人约了要见面的!
“这个,最起码躺个三五日才行!”竹青说道。
孙福成和里正叫上二贵,忙着赶往县城,三个人一路上心焦如焚,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追踪。
“一大早的,这三个村民就急急忙忙赶路,莫非是要去给谁报信?不管怎么说,咱们跟上去再说!”那几个人跟着孙福成他们的骡车,一路紧追不舍。
到县衙,孙福成他们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县衙门口的衙役因为竹青的缘故,已经认识了里正了。
所以里正一跟他打招呼,说是要找陈捕头和县老爷,有要事相告,他立马就进去报信了。
听说竹青居然被人劫走,县令关定中不由得勃然大怒:“什么?居然有人这般胆大妄为?可知道竹青姑娘是被他们劫持去了哪里?”
二贵吓得腿都在发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县令大老爷,而第一次见到,就是县令大老爷发怒。他觉得自己一点儿都承受不起了。
“我,我只知道车上有个,有个重伤的人,他们,他们要找大夫!我,我好像听,听青丫说是去找那个莫,莫先生!”他说这一段话,牙齿都在发抖。
一句话说的疙疙瘩瘩的,让关定中听的都觉得难受,但是又只能耐心听着。
“莫先生?不好!莫先生不会也被他们劫持吧?”听说是去找了莫先生,关定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莫先生,其他人可能知道的不多,但是他身为京中子弟,却是听说过莫先生的事迹的,知道其实莫先生根本就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是个寻常的医术高明的大夫。其实他可是先帝一直看重的御医!
不过是告老还乡的时候太过于低调,而且又不喜人打搅,所以才一直隐居在这常山县!
莫先生跟先帝,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而且他手里还有先帝特意赐予的一张圣旨,没人知道具体内容。
现在的皇帝,都因为这张圣旨,而对他颇有几分忌惮。
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莫先生才低调到了骨子里,免得引起皇帝猜疑不安。
如果莫先生被人劫持,安知那劫持了莫先生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万一是冲着那圣旨去的,那岂不是要惹下滔天大祸!
“赶紧,火速前往莫先生的医馆,去看看莫先生怎么样了!”关定中连忙下令。
“关大人,那,那我们村的青丫头,她……”里正见县老爷居然只关心莫先生了,不由得急的插嘴。
“莫先生一定不能有事!”关定中看了他一眼,再次强调。
不过他到底还是命令陈捕头:“也再派人全城搜查,看看有没有陌生的车辆人马离城!”
“是!”陈捕头连忙上前应是。
随后他带着一大队衙役出发,一部分火速赶往莫先生医馆,一部分却是挨家挨户巡查。
莫先生正坐在医馆内看书,冷不防从外面冲进来了三个陌生人:“你这医馆里昨晚来过的人上哪去了?”
为首一人上来就对着他拔出了佩刀。
看到有人亮刀,莫先生医馆里其他的患者忍不住吓得惊叫起来:“呀,有山贼!”
那人看到有人惊叫,却是一下子瞪起眼睛:“谁敢叫的,就是一刀!”
他那把大刀刀口上闪着寒光,看起来颇为吓人。众人看他如同凶神恶煞,吓得都缩起了头,不敢再则声。
倒是莫先生一脸镇定:“朋友,我这医馆内都是病患,你能不能不要吓唬他们?昨晚来我这儿求诊的病人也多,你到底说的是哪个?可否具体告知?”
看到莫先生一脸镇定,那人倒是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
只是又不愿意堕了威势,沉声道:“昨晚可有受了重伤的人到此?又是上哪去了?”
莫先生皱眉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有,好像有一个。只是那人伤的太重了,脾脏都已破裂,老朽没有本事医治,就拒绝了。此刻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只怕人已经死了吧?那伤者跟你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就是被你们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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