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理查德与几位军官商量着接下来该如何进攻时,一名帝国士兵走了过来,半跪在地,道:“凯撒陛下,雷纳托骑士和步行封建骑士们从后面绕过来了,在路上他们还俘虏了一队意图前往科克伦堡的叛军骑士。”
“俘虏了一队叛军骑士?”理查德惊讶的看着那么半跪在地的帝国士兵,问道:“可有问出来他们的意图?”
“据雷纳托骑士汇报,他们想要前去科克伦堡汇报这里的战况,提醒那里的叛军提高防御准备。”帝国士兵如实回答道。
听着他的话,理查德忍不住冷笑道:“想的倒是很美,不过他也给了我一个思路。”
说完,理查德转看向康德拉等人,道:“我们的格尔曼总管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我们没必要死磕这座要塞,为什么不直接绕过要塞,向更加容易攻打的科克领前进呢?”
“但是,这样子格尔曼就能带着他的军队威胁到我军的后方,两千敌人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们甚至可以直接出兵攻略东部四伯国。”康德拉质疑道。
“当然不可能放任他们行动了。”理查德冷笑着说道,他挥手让报信的帝国士兵退下,接着说:“留下疑兵做出主力尚在的假象继续围攻这座要塞,而实际上,我们的军队已经向西前进,直取科克伦堡了!”
“好计策。”康德拉眼前一亮,点了点头,但他随后又提出疑问:“若是格尔曼识破疑兵并向外突围,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我亲的康德拉,世界上没有完美的战术,执行每个战术时都要做好失败的准备。”理查德微笑着提醒道,“不过,为了避免这个失败让我们踏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会留下一千名帝国士兵与丹麦士兵混合起来的联军,这些联军将由托奥拉格里斯指挥。”
“由我来指挥?”托奥拉格里斯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陛下,留下一千最具有战斗力的士兵,那您要怎么办?深入敌境危险重重,万一出现了差错……”
后面的话托奥拉格里斯却是没说,但他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是心知肚明。
“你可不要小瞧我。”理查德笑着拍了拍托奥拉格里斯的肩膀,对这位忠诚的丹麦人道:“我亲的托奥拉格里斯,哦不,以后应该称呼你为托奥拉格里斯将军,只要你能牢牢困住这座临时要塞里的叛军,我就能安心的在前线作战。”
“可是……”
托奥拉格里斯还想继续说什么,理查德却打断了他的话,道:“就这样了,托奥拉格里斯,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明白,陛下。”既然理查德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托奥拉格里斯也不好继续推脱,只能应诺下来。
“嗯。”见托奥拉格里斯答应下来,理查德也点了点头,他整理了上的盔甲,一边说道:“我会在明天夜里带着主力趁着夜色离开,托奥拉格里斯,在我离开后你要谨慎应对,不要让叛军发现破绽。”
“属下遵命,一定不会放任何一个叛军活着走出要塞。”托奥拉格里斯单膝跪地,郑重地说道。
一边伸手扶起这位忠诚的丹麦人指挥官,理查德一边开了个玩笑:“当然,你要是能靠一己之力攻占这座要塞,给我一个惊喜,我会更加高兴的。”
“陛下,我会尽力的。”
“在此之前,我要先给我们的格尔曼总管一个礼物。”理查德说着,一边看向远处要塞城墙上飘扬的叛军旗帜,嘴角微微上扬。
……
“看,那是赛巴斯大人和与他一起离开的五名骑士!”
要塞城墙上,一道惊呼突然响起,紧接着整段城墙的士兵都扑向墙垛,伸长脖子看向外面,顺着他们的视线,六名被五花大绑的叛军士兵被推出王**的军阵,强迫着跪倒在地,他们每个人的后都站着两名材魁梧的丹麦士兵,那被握在手里的战斧的斧刃上还反出一抹寒光。
“赛巴斯……他们怎么被活捉了?”
很快被惊动的叛军统帅格尔曼来到城墙上,一眼就看出了那六名俘虏中的赛巴斯,只不过现在的赛巴斯极为狼狈,不仅上沾染灰尘和杂草,他的面容也有好几处肿了起来,嘴角流出血丝。不仅是他,被俘虏的每个人基本都是如此。
“我们应该去救他们!”
就在这时,城墙上一个人带头喊了起来,并得到了其他人的响应,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就要走下城墙,还没等格尔曼出声,他边的军官就先行呵斥道:“你们想干什么,出去送死吗?”
“可是大人,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赛巴斯大人他们被敌人杀死!”人群中一个士兵忍不住辩解道。
“你们出去只能凭白增加我们的损失!”军官继续呵斥道。
“别吵了,王**开始动了!”就在这时,一个还在观察局势的士兵惊声喊道,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回来,众人再次把目光投向城墙外的空地,这一看,他们目眶尽裂,血气灌顶!
在众人的目光中,最边上的一名叛军骑士被强行摁倒,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他旁的丹麦士兵直接高举战斧,向他的脖颈重重劈下,可怜的叛军骑士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尸首分离,鲜血喷涌而出,溅出了几米开外。
第一个人被一斧劈死,他旁边的骑士早已被吓傻,整个人就呆滞地跪在那里,任凭丹麦人把他摁在地上,只有在战斧劈下的瞬间,从他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两个战友的惨死让下一个骑士吓得几乎疯癫,屎尿流的满地都是,发出的恶臭让他旁的丹麦士兵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接下来就是重复的摁住、斩首,在杀死五个骑士后,终于到了叛军军官赛巴斯,这位军官对死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平静地让后的丹麦士兵把自己摁倒,感受着脸庞贴着地面的砂石带来的疼痛,他的目光飘向了远方,越飘越远,越飘越远,仿佛回到了家乡,回到了等待自己归乡的妻子边……
行刑完毕,上带着斑斑血迹的丹麦士兵们将六人的头颅捡起,而后插在长矛上高高举起,示威似的向城墙上的叛军展示。
看着那六颗人头,临时要塞城墙上的叛军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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