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黑马小蔡(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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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于认可他人,需要摒弃狭隘的心理,远离世俗的嫉妒,抛却自我的偏见,正视事实,心诚情真,给他人前进的动力。



    成功的信念,绝不是卑微的阿谀奉承,绝不是低贱的巴结逢迎,绝不是狡黠的察言观色,绝不是蓄意的阳奉阴违。



    肯于认可别人的人,同样会得到别人的认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三人行,必有我师。以虚心向学的态度,择其善者而从之,认可别人,反省自己,谁说不是一种提高、一种升华、一种境界呢?



    善于发现别人的优点、进步,肯于认可他人,那他的心里就蓄满了阳光,不再有阴暗和雾霭,像澄澈的河水一样明净,像挺拔的青松一样高洁,像傲霜的寒梅一样淡定,像巍峨的高山一样虚怀。



    肯于认可别人,是一种美德、是一种睿智、是一种超越。



    不吝啬饱含鼓舞的片语只言,不小气满含赞许的笑靥神情,对他人,力量无限,对自己,快乐无边。



    认可他人,亦是在肯定自己。



    第二天上午九点比赛开始,进行到了第四轮。



    李铁如第二轮时,遭遇郭景立,被人家手筋连发,以经典的弃子战术加缠绕攻击很华丽地击败。



    而后,跌跌撞撞地连胜后两局。



    上午十一点,大部分人结束了比赛,李铁如少见地没拖到最后。



    那子过来显摆,声称自己都全场巡视一个多小时了。



    小蔡故意打击他,你是不是老早就认输了?



    “什么呀,咱四连胜,”那子得意洋洋,“而且是全场最快四连胜。”



    “呦呵,”小蔡很惊奇,“你居然也能四连胜?还挺厉害。”



    “那是,习惯了,”那子笑逐颜开,“有点厉害,不是特厉害。你们都咋样?”



    小蔡也是四连胜,气势正旺;李铁如三胜一败,自己觉得不怎么理想;其实去年他前面也是三胜一败,更好开局之前更少。问题是,如今他却没有了去年的平常心。



    “赢谁了,咋那么快?”李铁如问。



    “你输谁一盘?”那子反问。



    李铁如回答,“叫郭景立,我居然没见过。”



    那子又追问咋输的,恰好李铁如也没想明白这事,昨晚自己复盘研究很久,都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是输在哪里?



    于是李铁如把那盘棋大概摆出来一遍。那子说,这个人对他胃口;小蔡没搭腔,心道,这个人水平不低。



    随后,那子转移话题说,自己刚才赢了刘丙壮;只下了七十多手棋。



    “他怎么那么早就认输啊?”



    “废话,他那么早认输算他明智!”那子冷笑。



    “你是不是屠了他大龙啊?”



    小蔡有点了解那子,知道他“火力”非常猛烈。



    那子笑了,美滋滋地给俩人摆那盘得意的速胜兼屠龙局。



    这盘棋其实主要是因为对方下得太差,再加上那子太狠,那是要多狠有多狠!



    对方开局局部受攻,本来没什么;完全可以脱先占大场。



    但他非要硬逃,没想到越走越重,更没想到竟然没能逃出虎口。



    “那子这棋下得真漂亮!”



    小吴也抽时间前来观战,正好看到了那子摆这盘棋。



    小蔡和李铁如也跟着称赞,立时那子就有点找不着北了。



    正好是中午散场,那子提议,大家都去他们家喝酒去。



    实际上大家在大坝就认识了,只不过那时候互相不很熟。现在,那子、吴建中对小蔡也不是很熟。



    听说小蔡很厉害,目前也四连胜,心里很好奇。



    那子热情招呼,哥几个,都去他家喝点酒;说不然中午那么长时间,浪费了多不好。



    李铁如本心很不想去,但是架不住哥几个生拉硬拽、死说活说,只好也跟去了。



    吴建中已经很久不参加比赛了,他一则时间很紧张,二则感觉不怎么愿意经受比赛紧张激烈竞争的摧残。



    那子家住小佟沟上端,那时那里人家不多,而且都是宽敞的平房。



    那子上山时顺路买了些下酒菜。



    来到家里,那子拿出白酒、啤酒、红酒、洋酒;哥几个被那子的极度热情感动坏了,也有些吓傻了。



    实际上,一瓶啤酒是专门给李铁如自己准备的,人家仨人用不着。而李铁如一瓶啤酒还嫌多呢。



    刚喝了不久,王儒就满脸通红通红,哥仨立即明白了,他可能真的量浅。



    又过了一会,红得发紫了,而且两眼发直,根本对别人的情况,完全要没反应了!



    哥仨这下真确信了,原来真的就是这么逊!



    此刻,王儒的一瓶啤酒还刚喝完一半呢。



    哥仨仔细看看,他只是迷迷糊糊地,眼睛有些睁不开;那子比较熟悉,告诉哥俩放心,他就是这样,没关系的。



    仨人推杯换盏,边喝边聊。



    小蔡有点担心,说下午第一轮,据说对朱元涛,朱元涛是不是很厉害呀,喝这么多行么?



    那子、小吴俩人喝高兴了,一起大声告诉他,拿出你的狠劲,朱元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当然,这也不是大话或吹嘘,是真的这么想的。



    可是,大家忘了,清醒时候很可能可以,喝醉了会如何呢?



    那时,大家也都是年少轻狂,根本没有谁认真考虑过这个。



    幸而,小吴比较靠谱,中间不住提醒,下午还有比赛呢,中午不必喝那么多;即使有他努力阻拦,几个人也都喝多了。



    吴建中还得时刻注意时间,接近两点时;忍无可忍地催促那子他们出发。二点半开始比赛,现在走就算还来得及。



    四个人晃晃荡荡地从那子家里出来,结结巴巴地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醉话,往山下走。



    武建中相对最清醒,索性就跟着,心道还是送他们去,到达赛场得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那就听天由命吧。



    这一切,李铁如半梦半醒之间,都不怎么清楚。



    只记得自己与一个英俊小伙对上了。人家很拘谨、很客气。



    糊里糊涂地下棋,李铁如一个多小时后,那一瓶啤酒的“酒力”终于消耗完了。



    他定睛一看,大惊失色;什么,怎么自己死了一块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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