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那些宗藩世子出去建国也不是白允许的,是时候体现他们的作用和价值了。
由宗藩世子对官僚乡绅的土地进行兼并,这样一来就把仇恨从太子朱慈烺身上转移到了宗藩世子身上,避免了东林党发现有个截然不同的阶级一直在背后阴他们。
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一些流水线般生产出来的燧发滑膛枪,以及标准化的0型火炮0型火炮。
以宗藩世子对大明军火公司各种先进火器的强烈渴望,都不用去说一大套的冠冕堂皇的话,只要放出一个消息,这些宗藩世子们都能争抢的打起来。
半天以后,户房掌案全家上下除了他自己以外,全部被杀了。
陆军讲武堂的学员们开始焚烧尸体,清点从户房掌案家里查抄的粮食、金银、绸缎等财物,只有户房掌案一人被押了起来。
这个户房掌案确实是有很大的用处,倒不是为了一本活着的鱼鳞册,太子朱慈烺根本用不着这个东西。
不管本地官绅隐瞒了多少,侵吞了多少,太子朱慈烺直接来个快刀斩乱麻把官绅们全部杀光,把他们从军户和老百姓手里强取豪夺的土地全部清查干净。
仔细的丈量出有多少田,多少地,然后会以一种高效的课税收缴方式,进行每年的收缴。
这也是先生朱舜教给他的一种高效课税方式,留着这个户房掌案也是关于土地改革的一种用处,算是废物利用了。
乡里一般都会修建各种神仙庙,最常见就数关公庙、土地庙、龙王庙了,两河村就有一座关公庙。
还是户房掌案带着本地所有官绅们修建的,希望关老爷庇佑官绅们,倘若关老爷知道他们给建奴提供钱粮的不忠不义。
恐怕就不是庇佑了,直接拿着青龙偃月刀给他们一人来一刀,好让知道什么是忠义。
户房掌案等官绅们各种坏事干多了,为了求个心安,修建的关公庙占地很大,前殿后院加起来足足有三进。
逢年过节的还会请来戏班唱戏,大多是以昆剧为主,这也是官绅们愚化老百姓的手段之一。
日子已经这么苦了,总得给老百姓一点盼头,要是没有一点盼头的话,很难保证不出现几个凶悍百姓,去干杀人越货勾当,抢劫官绅家里的绸缎金银。
户房掌案就被绑在了关公庙前的戏台上,两河村所有的老百姓包括那些妇孺老人,全部来到了这个戏台下方。
就像过去看戏子唱昆剧一样,只不过现在看的是过去高高在上的官绅老爷,全都露出了大快人心的喜色。
绑在戏台上的户房掌案知道全家被杀了,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越发笃定心里的猜测。
这个外乡官很有可能是某位中枢重臣手里的刀,那位中枢重臣想做张居正,想做海瑞。
准备来上一场锐意的革新,只不过他有些时运不济的撞上了,成了中枢重臣要杀的典范。
这时,朱舜和太子朱慈烺等人走到戏台旁边,户房掌案看到太子朱慈烺的长相已经不是笃定了,而是确定。
也只有这样的少年才会什么都不顾的直接杀人,少年都是的满腔热血,拥有一心报国情怀。
哪个少年不幻想着自己能够拯救大明,成为老百姓最崇拜的英雄豪杰,所以才用一些酷烈的手段清查贪官污吏。
但官场二字,哪里是一个杀字那么简单的,就算这个少年再有背景,这辈子做官也做到头了。
应该说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做官了,只要回到京城,必然会被东林党弹劾,这辈子也别想做官了。
哪个东林党人没有家乡,万一哪天孙传庭和外乡官这样破坏官场规矩的人,去东林党人的家乡当官。
正好把东林党人的父辈兄弟和侄子外甥们全部杀光了,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只要当朝天子一定要用这样破坏官场规矩的人,东林党人大不了一起辞官,到时大明朝堂就彻底瘫痪了。
课税、漕运、军需等等没有官员去掌管那些繁琐冗杂的账本,不用满清鞑子入关,大明用不了多久就亡了。
六部政务和地方治理哪里是那么简单的,全都是从一名小小的主事开始熟悉政务,慢慢熬着直到彻底通达六部的政务,这其中没有一二十年的苦工根本无法掌握。
没有那么多的后备官员去弥补空缺,别说一二十年了,就是一二十天足够让大明亡国。
再说了现在上到朝廷,下到私塾、书院、文社,哪一个读书人不是东林党人。
不管换了多少官员,也只是换汤不换药的把一批东林党人换成另一批东林党人罢了。
历朝历代的改革不能成功,就是这个道理,说到底不就是一群官僚乡绅替代另一群官僚乡绅的权利斗争,哪里会成功。
太子朱慈烺站在巨人肩膀上看世界,已经看清了革命的本质,才会成为工业派的忠实拥护者,甚至是发起者。
因为工业派是一个全新的阶级,一个实业兴邦实业救国的阶级。
留着户房掌案不杀,就是为了彻底唤醒老百姓心底的仇恨,让他们完全成为工业派这个新阶级的忠实拥护者。
开始真正意义上的革命。
等到老百姓聚集的差不多了,太子朱慈烺走上了戏台,用他那富有感染力的声音说道“群众们,就是这个户房掌案这么多年一直压榨你们。”
”让你们没有饭吃,生了孩子只能摔死,到了灾年只能卖儿卖女甚至是易子相食。”
“现在有什么仇,有什么怨,都可以说出来,也可以用手里的泥块砸他。”
这一招也是从先生朱舜教给他的,叫做诉苦大会,引起老百姓们的集体共鸣,从而在内心坚定自己的立场。
从此和官绅势不两立,成为两个对立的阶级,密云县的革命发源地。
也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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