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若绫思考片刻简单的写了起来,信件主要写了自己被山贼绑了,关押起来,这些人都是有规矩的男子,没对自己怎么样,还给自己素粥和素饼,让自己爹娘尽快把搜寻的人撤了,把银子按照要求给了,自己也好尽早脱。
马若绫写完后,用手摸了摸自己头发,这才发现自己的玉钗不知何时丢了但她现在也不在意这些,接着取下一只簪子轻轻在其中的一个“有”字后面戳了一个小孔,随后将发簪连同信件发在桌上向门外喊道:“你进来吧,我这已经写好了。”
门外的吕风听到后便开门进来,马若绫一脸戒备的看着他然后道:“信在桌上,那玉钗是我贴之物,你一并送去,我爹他们一定会相信的。”
吕方拿起玉钗和信件认真的看了一遍马若绫写的内容,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随后道:“麻烦你这段时间在这安静的待着,不要想着逃出去,这门是铁皮包着的,四面都是墙,你跑不掉的。”然后拿着信和簪子笑着离开。
马若绫见吕风离开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随后仔细打量了四周发现吕风说得没错,这屋里如同一个密封的牢笼,没法逃脱,现在自己只能寄希望于林默他们能看懂自己传递的信息。
吕风出去后将信反复看了几遍,最终确定没什么玄机,又拿起簪子仔细看了看,最后忍不住放在鼻尖仔细闻了闻,那残留着的发香让这吕方心头一颤,暗道:只要银子到手,这小娘子先享受一番再处理了,不然真是暴殄天物。
吕风自己也写了一封信,里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以及银子如何给,两份信一起送到云州那。这送信拿银子的事必须十分谨慎,且这事要交给信得过的人。
吕风带着信件顺着这洞一直往里走,这里面别有洞天,吕分从一处分叉口拐进一个洞内,里面隐隐能能到“叮叮当当”的声音好似在打铁般,还有一些人吆喝声。
吕方在洞中又走了十数丈,突然豁然开朗,原本狭窄的走廊突然变得十分空旷,有几十丈见方,像是一个宽大的大厅般,里面有着十几个在熊熊燃烧的炉子,几十号壮汉**着上,不停的忙碌着,打铁,浇筑,淬火……熟练的将铁矿打造成刀剑等兵器。
正在监工的曹二一见吕方赶紧跑来:“公子,有什么吩咐吗”吕风他喊到一边道:“曹二虽然你来着只有半年,但我待你如何?”
曹二立刻道:“公子待小人恩重如山,当初小人那寨子被剿了,多亏
公子收留这才安定下来,公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吕风见曹二如此表忠诚,这才满意的笑了,这曹二虽然来的不长,但为人机敏,办事稳妥,这事交给他办最为合适。
吕风便将这事简答的交代了一下,当然只说要趁机敲诈一笔,不会把那些设计的事说出来。那曹二一听愣了一下,随后道:“少爷我该怎么办?”
吕风道:“你随我去一趟云州,坐船去云州,你上次没随我一起去,他们那些人应该不认识你,你趁机把这两份信和簪子给他们,然后留在云州观察他们的反应,看看他们是不是把搜寻的人给了撤回来了。”
曹二点了点头,然后吕风让人看管好马若绫,随后叫上几个心腹出了洞窟从一条小道下了山,这山下就是清流河,在一处隐蔽的角落停靠着一艘船,看上去非常普通与其他船并没什么不同。船夫见吕风来了,立刻起道:“公子,这次去哪?”
“去云州。”吕风几人跳上船后道。船夫疑惑的道:“刚刚大壮也去云州,已经头前坐船走了,公子这又要去云州做什么?”
吕风一听就知道是自己娘让人去送信,让云州那当官的把人都撤回去,他自然不会说出来,只是让船夫赶紧出发,船夫也不废话,立刻起锚,顺江而下,直奔云州。
船行不过二三里,吕风就见到有许多人在沿江搜寻,心中那是不由得一惊,随后带着几人进到舱内。透过舱边的窗户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岸上的动静,随后嘱咐船夫不要管这些人,扬起船帆直奔云州,不要停留。
这时领着众人搜寻的马知远也看到这江面上的那艘船,便让人喊停这船,准备询问一番,但是这船却并没停留,马知远也只得继续搜查希望尽快得到线索。
此时,清流河上林默与何仁同样是坐着船直奔这里而来,林默站在船头,手里拿着那块奇怪的布料,细细观察,这布上除了花纹和一些淡色的印记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旁的何仁看了许久最终没忍住问道:“林默,你这看了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啊?”
林默道:“我总是隐隐感到自己似乎找到了线索,但是却抓不住。”何仁叹了口气问道:“你说那些绑匪会在哪?会不会前来索要赎金?”
林默无奈的道:“这一万两虽然是你这个富二代都心动,更别说那些家伙了,我们只要安心等待即可,说不定那些绑匪现在正做着那船往云州赶去。”说着林默随手指了指江上的一艘与自己相向而行的船道。
何仁一听只能叹了口气,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林默不知道的是刚刚指的那艘船确实是吕风所乘坐的,二人就这么擦船而过。
林默拿着这布继续检查,他用手将
布摊开,然后迎着太阳看了看,突然林默眼前一亮,兴奋的道:“我怎么这么笨,我终于找到你了。”随后进到船舱,拿出笔墨,然后让何仁朝着太阳举着不,自己在布上自习画了起来。
何仁被林默这一系列的动作给弄得不知所措,随后问道:“林默这布到底怎么了?”
林默边描边说:“这布上出了花纹没有任何东西,很有可能是上面的东西被水洗掉了,你别忘了,冯贵被发现时浑湿透,应该是从水里出来的,而这上面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被水洗掉了,你说上面什么东西会被水洗掉?”何仁一听下意识的道:“难道是字画?”
“对,就是字,这布上有些黑色的印记就是那些字被水洗掉后残存的印记,这被阳光一照,就看的更清楚了。”
林默继续解释道,何仁听了也是恍然大悟。随着林默的描画,这布上的东西也逐渐恢复了以前的面貌,确实是一些字。林默将布摊在桌上,布上残存的字隐约能看到“有想……皆令入……”这几个字。
林默看了看似乎是一些书籍上的,但自己读了这么久的书,确实不知道这事四书五经还是哪本典籍里的。林默皱着眉头沉思片刻随后问道:“何仁你知道这是哪本书里的吗?”何仁也是摇了摇头,二人随即开始认真思索起这完成的是哪句,出自哪本典籍。
此时邓府,一个精瘦的男子前来拜访邓和光,只言是邓大人的亲戚,下人才去通报,邓和光此时在书房中看书,见有人说是自己亲戚自然是十分疑惑,自己在云州确实没有什么亲人,以为是什么人过来攀亲戚的。
邓和光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心烦意乱,实在是没心见客,他本让下人给那人些银子打发走,但那人不愿意走,还说是邓家家里出了事必须要见邓和光,邓和光听了最终还是让下人领来,自己见一见。
等邓和光见到前来拜访的人自然是十分意外,但他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他也不废话,支开所有下人,带着那人带到一间密室,那人立刻拱手行礼,粗声粗气道:“田壮见过御史大人。”
邓和光带着些怒气和担忧道:“你今来此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们是不能见面的吗?你们的事和我不能有任何交集,这事是大人嘱咐的,你们这是违背大人的命令了。”
那田壮立刻道:“这事小人也清楚,但是今这事事发突然,若是再去禀告大人,再让大人来处理确实是来不及了,因此今才不得已前来拜访。”
邓和光一听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事?”
田壮取出信件递给邓和光,邓和光立刻打开快速看了一遍,这越看脸色越白,等看完后立刻将信用蜡烛点燃烧成灰烬
,随后盯着田壮道:“这事真与你们无关”田壮点了点头道:“确实无关。”
邓和光冷冷道:“无关最好,若是有关,到时候出事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随后不给田壮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道:“你从后门悄悄离开,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办了。”田壮也不废话立刻点头转便离开了。邓和光随后将桌上的一个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嘴里道:“全乱了。”他立刻起直奔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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