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趁机递给何仁,何仁那是赶紧铺在桌前,看着林默给的诗,何仁那是喜不自胜,一旁的马若绫那是有些吃惊,没想到别人一首诗还没做出来,林默一下子就作出三首来,且这都是佳作,林默的才华让马若绫第一次直观的看出了二人间的差距。
过了不久,众人陆陆续续写好了自己的诗句,而小吏则帮着收起这已经写好的诗,当大部分人都已经写好后,上座的杜少甫等人那是开始一一评判。
孟文昭拿着一篇诗赋道:“人心如良苗,得养乃滋长。苗以泉水灌,心以理义养。这诗不知是谁所做?虽然言语简单,但却将人心与读书间的道理简明直白的讲了出来,是一篇劝人向上的佳作。”
这时一旁的赵赫,起道:“回大人,这诗是学生所做。”孟文昭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你以后应该再接再厉,做出更多佳作。”
赵赫恭敬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骄傲的看了看众人,目光在林默上停顿了片刻便收了回来,随后孟文昭让众人传阅此诗。接着孟文昭又继续点评了起来,杜少甫则在边上看着,这毕竟是宴请学子,孟文昭作为提学自然是这宴会的中心,自己这也只是前来陪衬的,不过杜少甫到不在意,反倒是在期待林默的诗究竟会是什么样的。
这时杜少甫拿起一首诗念道:“书当快意读易尽,客有可人期不来。世事相违每如此,好怀百岁几回开?哈哈,这诗何仁所做?当真是潇洒,读书如交友,自当是交与自己相投之友。诸位如何看?”说着将诗递给几位夫子还有教谕张诚。
几人当然是夸赞一番,询问是何人所做?何仁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过一旁的林默咳嗽了一声,何仁这才反应过来,这诗是他自己“所做”,虽然这事有些无耻但何仁脸皮还是比一般人厚不少,立刻站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回几位大人,这诗是学生所做。”
张诚一看是何仁,他自然是有些怀疑,毕竟他府试的卷子自己看了,那诗虽然过得去,但跟现在差了不少档次,这府试要不是其他地方答得过得去,加之孟文昭提点一下,这何仁是不会考上秀才的。
孟文昭到不在意,对何仁夸了一顿,何仁那满脸骄傲,好似这诗就是他所做一般。
随后就到了马若绫的那首诗,“读书不觉已深,一寸光一寸金。不是道人来引笑,周孔思正追寻。”孟文昭看了一会,开口道:“好一个‘一寸光一寸金’,读书自当倍加珍惜时间,不应荒废学业。这诗句虽简单但却蕴含着大道理,诸位学子当共勉之。”
众书生当然是赶紧起道:“谢提学教诲。”孟文昭笑道:“不要谢我,要谢就谢这诗,对了这是何人所做?”
马若绫赶紧起口齿不清的道:“灰,灰
啼血,事雪神锁做。”孟文昭看了看马若绫笑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虽然有口疾,但却文采不凡,你莫要看轻自己,将来定能有一番作为。”
马若绫赶紧躬谢道:“歇,歇,啼血大仁。”随后依旧是将这诗给众人传阅,罗浩则是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想要看看这诗到底是什么样的,这字迹是否与马若绫的相同。
等这诗传到罗浩这时,罗浩顾不得看着诗写的如何,而是直接看着这诗中的每一个字,与自己记忆中马若绫的自己对照,结果却是大失所望,没有一个与自己记忆中的字迹一样。
远处的林默自然一直在关注罗浩的表,当看到罗浩有些失望的表是,林默微微一笑,暗道:“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一旁的马若绫此时也明白了林默当时为何要帮自己写诗,要是他没帮自己写,现在自己已经露馅了。马若绫低声道:“谢谢。”林默点了点头,当做回应。
大部分书生都十分认真的听着孟文昭和诸位夫子一个个点评写的诗,听得十分入迷,毕竟这种能得到提学和诸位夫子教导的机会还是十分少有的。
转眼间到了最后一首诗,而最后一首便是林默的那首诗,依旧是孟文昭念出来众人赏析一番。“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孟文昭说完,直接看向林默,林默的字他自然认的出来,因此他把林默的放到最后,等将所有的诗都点评完,最后点评林默的诗,这样让在座众人看到之前的所有诗与林默诗到底优劣如何。
孟文昭把这诗递给其他人,自己并没多说什么,这传言林默这案首是走了自己的门路得来的,这诗若是自己夸赞几句别有用心之人又得大做文章,不如直接让这些人自己评价,借着这诗让众人知道林默的才学到底如何。
孟文昭笑道:“诸位觉得这诗如何?”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夫子道:“这诗看似平淡却暗藏波涛。写田园风景却亦是在鼓励大家继续读书,在书中学习道理。虽是一首诗,却远胜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
其余书生一旁的侯夫子自然看出这诗是林默所写,毕竟林默那独特的字迹看一遍必然印象深刻,侯夫子自然知道如此这样林默必然势不可挡,今的宴席就成了林默的扬名之机,这便与自己预料中的背道而驰。
侯夫子自然想在这诗上狠狠整治林默一番,但这诗自己确实不知该如何评判,若是自己说错了恐怕这只会让众人耻笑。
诸位书生对这诗自然是十分叹服,纷纷议论这是何人所做。孟文昭看这时机差不多了,便问道:“这诗是何人所做?”
林默起拱手道:“是学生所做,这诗匆忙有些疏漏,还请诸位多多赐教。”众人一听那是十分诧异,有许多书生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
,他们已经对林默的才学有了认识,自己怀疑林默案首是靠关系得来确实是荒谬至极。
这时张诚道:“哈哈,林案首当真大才,这诗让在座诸位打开眼界,这孟提学出题考教诸位乃是诸位之福,诸位一定要谨记孟提学与诸位夫子的教导。”
林默听了皱了皱眉,这特意将“孟提学出题”这句话说出,有些刻意,似乎是向众人表示这题是孟提学出的,自己与孟提学关系匪浅,这诗自己能做的如此好有些门道。
果然,在场的书生有一些也听出了这话中的意味,目光在林默与孟文昭上来回晃动。
孟文昭自然也听出了这张诚话中的意思,于是开口道:“这次既然是宴请诸位新进秀才,我等都是陪衬,诸位可以在此畅所言,这刚刚作诗,我先出了一题,权当是抛砖引玉,不如这样,诸位有好的主意尽可提出,有想做的诗尽可说出,我等可为诸位点评一番。”
众人一听纷纷跃跃试,在这个场合只要有些才学的都想露脸,所以都想将这自己压箱的是诗词歌赋拿出来,给自己长个脸。
张诚看了看人群中的一人,那人立刻明白过来,立刻起道:“在下高风,今诸位大人还有夫子都在,学生这有一首诗,还请诸位特别是林案首赐教一番。”林默一听就知道这是冲自己来的。
那高风开口道:“风多可太忙生,长共花边柳外行。与燕作泥蜂酿蜜,才吹小雨又须晴。这首诗名唤思,还请诸位和林案首指点指点。”林默一听有些无奈,自己背的诗多,但是这让自己点评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
林默起道:“高兄这诗确实是十分不凡。”高风听了自然是十分得意,这诗也是多人一起努力下这从得出来的。
张诚几人看林默夸赞高风,自然是意料之中,这高风府试第五,在这诗上压了林默一头,那就是在说林默这诗比不上第五所做,自然会被人怀疑这案首是否是凭本事得来的。
林默则继续道:“高兄这诗写的,我这恰巧也有一首诗,不如比较一番,这样才能更加直观的做出评价来。”
众人被林默的话语惊呆了,这高风定是准备了许久这才敢拿出来,而且这诗确实不错,林默这刚刚起却也能拿出诗来,这林默的诗若是不远胜高风,那这气势上就输了。
高风虽然有些错愕,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林默这是在自取其辱,于是道:“那还请林案首赐教。”马若绫十分担心林默,心里埋怨林默怎么如此冲动,一旁的何仁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林默,反倒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看着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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