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子月解释道:“在七杀阁,杀手共分为七阶,又每一阶又可成为一杀或一血。”
“四血以下,为天人境杀手。六血以下,为真龙境杀手。”
“最强的七血杀手,则是凌霄境的超级强者。一般人,不可能请动七血杀手。”
“原来如此!”
傲苍笙点点头道。
“这个消息我免费送给傲公子,不知傲公子可愿做我天机谷的客卿?”
见傲苍笙有所意动,洪子月急忙趁热打铁道。
七杀阁的杀手神出鬼没,在没有他们天机谷提供消息的情况,除非傲苍笙躲在武道堂永远不出去,否则便要面临巨大危险。
“只要傲公子愿意做我们天机谷的客卿,不光七杀阁杀手的消息我们会随时告知傲公子。”
“即便以后傲公子想打探任何消息,天机谷也会为傲公子免费提供的。”
洪子月嘿嘿一笑,再次补充道。
“好,我答应做天机谷的客卿。”
沉默半晌之后,傲苍笙终于轻轻一拍扶手道。
“傲公子,这是天机谷的客卿令。凭着客卿令,你可在第一时间联系到我们天机谷的探子。”
洪子月一脸欢喜,抬手将一枚黑色令牌递给了傲苍笙。
傲苍笙接过黑色令牌,见上面用篆字刻着“天机”二字。
令牌非金非木,拿在手中冰凉凉的特别舒服。
“傲公子若要联系天机谷的探子,只需将元气注入令牌。”
“到时候,天机谷的人,会根据他们手中的令牌,感应到傲公子的所在。”
怕傲苍笙不会用客卿令,洪子月又补充道。
“我知道了!”
傲苍笙点点头,随即将客卿令收入储物空间之中。
“傲公子,不知最近你有没有时间?”
洪子月轻捋胡须,一脸讪笑道。
“前辈有事尽管说,我会尽力帮忙。”
见洪梓毓有话想说,傲苍笙当即抬手道。
洪子月道:“天机谷想炼制几尊傀儡,我的意思是,傲公子若是有空,请来天机谷一趟。”
闻言,傲苍笙露出一抹为难道:“不瞒前辈,最近我还有事,离不开武道堂。”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把材料直接给我,我在武道堂帮你们炼制好。然后,你们派人过来取。”
“可以,只要能够炼制傀儡,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的。”
洪子月眉开眼笑,很爽快的答应。
半个时辰之后,洪子月一脸满意的离开了武道堂。
他和傲苍笙已经说好,明天就会将炼制傀儡的材料派人送过来。
洪子月走后,南宫寿鸿才忍不住问傲苍笙:“傲公子,你和桑逸尘有过节?”
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南宫寿鸿的脸色很是凝重。
由此可见,九大天座所拥有的实力,该有多么恐怖。
“是!”
傲苍笙点点头,并没有否定这件事。
“你是怎么得罪他的?”
南宫寿鸿脸色再次一沉,担忧道。
“院主,我觉得咱们应该好好整顿一下武道堂,毕竟想要复兴水氏一脉,需要做好所有准备。”
傲苍笙轻轻一笑,却突然转开话题道。
见傲苍笙不想说他和桑逸尘之间的恩怨,南宫寿鸿当即干笑着点点头:“是的是的,公子说的对,我这就去办正事。”
如今,傲苍笙水氏一脉传承者的身份已经确立,别说南宫寿鸿要对他礼让三分,即便是武道堂的那些元老,也都要对他恭恭敬敬。
一来傲苍笙身为水龙王传人,自当拥有无上威严。
二来剑魂山为傲苍笙护道,但凡心怀不轨着,前几日之事,便是前车之鉴,谁敢再次挑衅他的权威?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傲苍笙先派人去找了一堆炼器所需的材料。
当初他炼制了几尊傀儡,在那日与汪祖涵等人的恶战中尽数被毁。
所以,傲苍笙打算在给天机谷炼制傀儡的时候,在此炼制几尊傀儡。
天机谷所要的傀儡等级很高,要达到五阶等级。
五阶等级的傀儡,即便对傲苍笙而言,也是一个挑战。
这个层次的傀儡,其战力足以匹敌真龙境强者。
如此一来,所需炼制的材料,就更加优质。还有炼制的条件,也非常严苛。
为此,傲苍笙在回到住处后,便再次开始温习起了五阶傀儡的炼制手法。
这一温习,便是整整一天时间。
等到傲苍笙自觉将炼制手法全数融会贯通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傲苍笙刚一走出修炼室,便看到院子里堆放了一大堆的炼器材料。
材料的旁边留着一个纸条,上面写道:天机谷的材料已经送达,客厅的桌上给你留了饭,是我亲手做的,记得吃哦。
纸条上的自己娟秀工整,仿佛流水清荷,让人看了颇有赏心悦目之感。
傲苍笙看了看纸条,又看了一眼客厅的圆桌,见上面果然有一个饭盒,当即会心一笑。
傲苍笙自然知道,这纸条乃是南宫梦语留下的。
她定然是故意给自己带饭而来,却发现自己在修炼,所以没有打扰,留了纸条悄然离开。
傲苍笙没有辜负南宫梦语的好意,唤来龙惊仙,两人将桌上的饭吃的一干二净。
随后,傲苍笙挑选材料,开始着手炼制起傀儡来。
不得不说,天机谷果然是大势力。
这次送过来的这些炼器材料,比之傲苍笙之前所用的,那可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傲苍笙觉得,一旦用这些材料炼制出五阶傀儡,抛却领域不说,单以战力而论,恐怕足以力压寻常低阶真龙境强者了。
龙惊仙帮不上傲苍笙什么忙,便只能在一边静静的观看他炼制傀儡。
落月城,仙人醉酒楼。
仙人醉酒楼,是落月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
来这里消费的人,十个中有八个都是非富即贵。
醉仙人楼高九层,越是往上,客人的身份就越加尊贵。
此时,在醉仙人第八层靠窗的位置上,正有一个锦衣青年在自饮自酌。
锦衣青年脸色阴沉,眉心有一抹煞气,仿佛心中有极重的怨念。
锦衣青年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没过多久,一壶酒便空了。
“小儿,再来一壶!” 锦衣青年拿起酒壶晃了晃,然后冷冷说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