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很多的事情上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还会坚持自己的想法。
即便杨若晴这个做娘的用自己的人生经验来为她提醒,让她少走点弯路,可是,她还是想要自己去亲身的尝试一下。
要拿自己的脑袋去撞南墙,别人拿脑袋撞南墙的事儿,她都要存疑。
果真,当杨若晴来到客房门口的时候,她脚下故意顿了下。
然后贴着门缝往里面瞅……
于是就看到骆宝宝撅着个屁股蹲在铁笼子跟前,正往铁笼子里塞菜叶子。
另一只手里还抓着一把青菜叶子,叶子应该是刚洗过了,还往下面滴水呢!
而且小丫头一边喂兔子,嘴里还念念有词:
“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两了只了耳了朵了竖了起了来,爱了吃了萝了卜了和了青了菜,蹦了跳了真了可了爱……”
像是在唱歌,可是又像是在说话,到最后杨若晴归纳为‘说唱’。
还别说,这唱的还真的蛮好听的呢!
如果不是眼见着兔子们吃完了一片又一片得撑死,杨若晴还真想待在屋门口继续听下去呢!
“宝宝,还喂呢?再喂下去你这两只小兔子都活不了哦!”杨若晴推开门,微笑着道。
事情被撞破,骆宝宝有些慌乱的转过身,把抓着菜叶子的手藏在身后。
“我,我就是不放心,想再喂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她抬起手指头来比划了下。
杨若晴温柔一笑,来到她跟前,道:“它们现在还小,少食多餐就可以了,饿一点也没事儿。”
“像i这样过度的喂食,反倒不好,而且你看这菜叶子,水是要控干的,不能像这样滴滴答答掉水,这样吃下去对它们身子不好,容易生病。”
“你瞧,它们健康状态下拉出的臭臭是这样子的,跟绿豆粒儿差不多。可是它们吃多了这沾水的菜叶子,等会拉出来的臭臭就会有些粘稠,要是再粘稠一些就真的不好了!”
听到杨若晴的这番话,骆宝宝很是认真的打量了一番,最后发现杨若晴说的都是正确的。
小丫头乖乖把青菜叶子放到一边,“娘,是我错了,我下回一定听的话。”
杨若晴慈爱一笑:“你可以有你自己的想法,不用事事都听娘的,但娘给出的建议,也希望你多考虑下就行了。”
骆宝宝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娘,那它们两个这会子会不会死呀?”
杨若晴道:“应该不会的,但接下来你可不能这样喂,得悠着点儿。”
骆宝宝再次点头,小丫头听到娘的这句话,也松了口气。
“过来,娘帮你洗洗手。”杨若晴道。
这手方才摸过兔子了,也抓了青菜,得仔细洗一洗呢。
骆宝宝刚站起身,屋门口,左老夫人跟前伺候的的那个仆妇过来了。
“骆夫人,老夫人打发奴婢过来跟骆夫人这传个话,老夫人说迎春表小姐过来了,你要是 ,你要是得空就过去一块儿说说话,对了,迎春表小姐还带着闺女过来,让你问问宝宝小姐要不要过去跟小姐妹玩耍?”
杨若晴原本是不想去的,可还没来得及拒绝,骆宝宝便给出了响亮的回应。
“去,去,我去!”她道。
“好嘞,那奴婢这就去给老夫人回话了。”仆妇转身走了。
杨若晴这下也不好阻拦了,因为自己闺女都应下了,那就去吧。
宝宝喜欢跟小孩子一块儿玩耍,而自己,也顺便看看左迎春现在啥样了。
给骆宝宝洗完了手,又给她把头发简单的梳理了下,又给自己整理了下刘海,杨若晴和骆宝宝手拉手出了客房,往左老夫人的屋子那边去了。
之前跟左老夫人那里拉家常,多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左迎春的情况。
那一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左迎春的时候,两个人差不多的年纪,都是十三四岁的花季少女。
十四岁的时候,她跟骆风棠成亲了,十六岁生下一双儿女。
而左迎春呢,十八岁都在等左君墨,那时候二十五岁的左君墨,一直让左迎春着迷。
虽然左君墨有才有貌,又多金,又有人品,所以左迎春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用自己的痴心和真情去感动左君墨,这也可以理解。
因为左君墨确实是一支潜力股。
只是,十八岁的左迎春继续等,等到二十岁,而二十七岁的左君墨却依旧让她绝望。
左迎春再也等不下去了,远嫁去了扬州,对方是左迎春舅家的一个亲戚。
据说在扬州城里,开着三家铺子,卖的是胭脂水粉。
扬州的那些有钱有势人家的夫人和小姐们,都喜欢去左迎春的夫家采办胭脂水粉。
往后院这一路走去,杨若晴的脑子里幻想出的左迎春,应该过得非常的好,毕竟是扬州城里富人家的少奶奶了嘛!
而且,从前待嫁闺中的时候,左迎春就经常往左家跑,跟左老夫人虽是姑姑和侄女,可实际上左老夫人一直把她当媳妇看待呢。
这会子两人重逢,屋子里气氛肯定好啊!
很快,杨若晴就牵着骆宝宝到了左老夫人的屋子门口。
可是,杨若晴却没有听到她猜测中的那些欢声笑语。
难道,人不在屋里?
杨若晴略微诧异的当口,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哭声跟小猫咪似的,都不敢扯开了哭。
“娘,屋里有个小妹妹在哭呢!”骆宝宝歪着脑袋跟杨若晴这道。
这清脆好听的嗓音,跟屋里那弱弱的哭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杨若晴抬手轻轻揉了揉骆宝宝的发顶,“嗯,娘也听到了。”
娘俩在屋门口的对话,屋里的左老夫人和左迎春也听到了。
“晴儿,宝宝,你们快些进来说话,迎春和迎春的闺女也在里面呢,快些来!”屋里随即传来左老夫人的声音。
“诶,好嘞,这就来了。”杨若晴应了一声。
拉起骆宝宝的手,“走,赞进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