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祥和蓝莉一听这话,当场脸都绿了,心道这小子还真能吹牛掰啊,你是真不怕事大啊。
那赵家和童家岂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感觉你认识韩东升就能摆平他们两大家族?真是太天真了,韩东升能不能自保都两说呢,等赵家和童家找上门来时,你就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有多么的幼稚了。
等洪峰把二人打发走后,借着夏岚跟其他人闲谈的时候,他端起一杯红酒,溜溜达达的就走到了邓欣婕的旁边。
“介意我坐在这么?”洪峰很绅士的问道。
邓欣婕连头都没抬,目光暗淡道:“随便!”
洪峰坐下后,单刀直入道:“邓欣婕,多年不见,你变了啊。”
“嗯?你认识我?你是谁?”
邓欣婕一惊,她扭头打量着洪峰,可眼前男子明显是个陌生的面孔,但眼神却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我是你的初中同学!”
“我怎么不记得你?”
“学生太多,你恐怕早就忘了。”
洪峰喝口喝酒,目光深邃道:“你遇到麻烦了吧?如果有麻烦你可以跟我说,我帮你。”
邓欣婕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她一脸警惕道:“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是你的老同学!”
“我不认识你,请你别再骚扰我了!”邓欣婕小脸煞白,起身就往酒店外走。
而她根本就没注意到,洪峰手指一弹,一滴金色血液直接打在了邓欣婕的身上,这滴血液能让洪峰准确的找到她的位置。
等晚宴结束后,夏岚跟她父母先回家了,而洪峰则是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他盘腿打坐在地上,静静的观察着邓欣婕的一举一动。
……
邓欣婕离开酒店后,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围绕着转了两圈后,车就一路往郊区开去,最后开进了奉阳县一个农村的小路口处停了下来。
这时一个长相极度丑陋,并且还只有一只眼的男人从胡同里走了出来,邓欣婕下车后,就赶忙跟这个男子往胡同内走去。
在胡同的最里面,有一间大瓦房,这间房子有些古怪,院外的大木门上刷着红色油漆,是那种血红血红的颜色,并且木门的两侧还画着两只蝎子,看起来很是慎人。
二人走进大院后,在最中间的大殿内,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婆正闭着眼睛坐在木椅上。
她头发一半黑一半白,枯瘦的双手有如鸡爪一般,让人一看浑身都不舒服,这老太婆皮肤黝黑,不是那种健康的黑,就好像中毒了一样。
而最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在她的后背上,有两只巨大的蝎子,这蝎子比普通蝎子要大两三倍,正好在这老太婆的左右肩膀位置上各有一只。
邓欣婕走到她跟前,颤颤巍巍的抱拳道:“弟…弟子见过师父!”
老太婆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赵家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赵家大少对你可有意思?”
“回师父的话,赵少坤为人警惕性很高,我…我很难走进他的内心,而且…他今天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陌生人给打伤了。”
邓欣婕规规矩矩的站在老太婆身边,其实她压根就没看好赵少坤,今天能做他的女伴,也是勉为其难,硬着头皮来的。
“算了,赵家指望不上,那就只能走最后一步旗了。”
老太婆叹口气,显得很无奈道:“欣婕啊,你还是嫁给蛇形派掌门龙岩峰吧!”
“师父,我…我不想嫁!”
邓欣婕内心一阵纠结,那龙岩峰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可她才二十多岁,让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给一个糟老头子,也确实难为她了。
而且更要的是,这龙岩峰修行毒术,把自己变的不人不鬼,一半脸是红的,一半脸的绿的,就跟那地狱的恶鬼一样。
独眼男子也有点惋惜道:“蝎掌门,大小姐天资过人,聪明伶俐,如今又美艳如花,让她嫁给那龙老怪,真是糟蹋人啊!”
蝎老太浑浊的眼睛一立:“给我闭嘴!独狼,你只是负责欣婕的安全,她的人生大事,由我这个师父做主,还轮不到你来发话。”
“师父,独狼大哥说的对,我不想嫁,那龙岩峰长相丑陋,让人心生畏惧,弟子不愿意!”
邓欣婕噗通一声跪下来哀求道:“师父,求您收回成命,弟子甘愿一辈子不嫁陪伴在您身边!”
“哎…不嫁又怎么办?我毒蝎派如今没有接班人了,其他四派要吞并我们,你要是不嫁过去,我门就得灭顶。”
蝎老太一脸阴沉道:“我毒蝎派在千毒门立下过汗马功劳,可如今神主他不念旧情,非要让五毒统一,我毒蝎派势力最弱,要是没有人帮衬的话,咱们这些门中弟子都得沦为奴役!”
这蝎老太是毒蝎派掌门,也就是印度千毒门旗下分支,千毒门旗下一共有五大派,分别为蛇形派,金蟾派,天龙派,黑蛛派和毒蝎派!
这五大派最强的是蛇形派,当初被洪峰斩杀的黄宗南弟子贺震雷,就是蛇形派的第一长老。
而最弱的就是毒蝎派了,门中弟子少不说,还没有几个高手,无论是武道还是术法都平庸至极。
五毒派主攻术法,像贺震雷那种变态的铜甲尸是屈指可数的,这也是他为何能在五毒派中有如此甚高的地位。
按理说邓欣婕作为蝎老太的关门弟子,术法应该也不差,但可惜的是,蝎老太十年前百毒攻心,导致功力大减,她别说传授术法了,目前能保命就不错了。
“我…我知道了师父!”
邓欣婕已经彻底死心了,反正她的婚姻也得由她师父做主,她嫁谁都是嫁,只是她恨自己为何如此可怜,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她从小就跟蝎老太生活在一起,二人情同母女,她不敢违背师父的话,更不敢伤师父的心,只能任人宰割了。
而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邪笑:
“呵呵哈哈,蝎老太,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邓小姐好歹也是你的徒弟,你居然把她往火坑里推,真是猪狗不如啊。”
“是谁?”
独狼一把拉开房门,纵身就飞了出去,他站在大院内,全身精神绷紧,一只独眼在黑夜中扫来扫去。
蝎老太虽然没有动地方,但她肩膀上的那两只毒蝎却竖起了毒针,并且从她肩膀处快速爬到了地面,好似受到威胁了一样。
“蝎老太,独狼,咱们又见面了啊,哈哈…”
‘嗖嗖!’
两道黑影从天而降,以极快的速度正好落在了大院内,一左一右,刚好把独狼给围住了。
这二人一老一少,年纪大的五十岁出头,上身是一件黄色的布衣马褂,下身是黑色的宽松小脚裤,脚下则是一双老久的布鞋。
这老者手握两个大核桃,就跟那旧社会的土财主差不多,别看他年纪五十多岁了,但却一点也不显老,精气神十足。
另一个年轻男子则是一身灰色布衣,就好似那清末年间的习武者一样,打扮的规规矩矩,但唯独不同的时,他手里多了一把奇怪的小剑!
这是一把用纯银打造的小剑,剑身呈弯曲状态,剑身还闪烁着微微银光,很显然这是一把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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