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想到了就赶紧去做,趁着灵儿收拾屋子的工夫,他去跟林天策说了一声,再到经书堂取了十几本基础的典籍过来。
什么练气的、,什么炼体的、,另外什么炼丹、阵法、毒药等等的基础典籍不一而足。
沈福找这些典籍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多看多想,从最根本上入手理解修炼的通理,这样才能从本质上提高对修炼的认知,而不单纯的提高修为的境界。
又在宗门呆了一天,文婧将给沈福准备的丹丸全都炼好。
这次去喀泽城那边寻找神秘空间不知道需要多久,进去的话还得与无数的野兽搏杀,所以文婧准备的丹丸主要以疗伤和补充灵元为主,弄了上百瓶,怎么都得一两千颗。
对于这个徒儿,文婧可是上心得很,最近数次出宗门历练,沈福的表现让她欣喜不已,看起来自己这徒儿要超过云疯子的弟子岳杰,那只是早晚的事了。
你云疯子看不起我的阵法之道,那我就教个弟子出来压你弟子一头,看你到时还能得意什么。
不过,小福最近事情太多,等他忙完这阵,就得好好地研习阵法之道了。
将丹丸交给沈福后,文婧又细心地嘱咐了一番,这才放沈福和灵儿下了昆虚山赶往喀泽城。
早点出发也免得路上万一遇到事情耽搁,晚了进入空间的机会那可得再等百年了。
沈福与灵儿晓行夜宿,用了十天时间赶到喀泽城外,路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人捣乱。
喀泽城是大陆西部的大城,风土人情与昆虚山、锦屏山那边都不太一样。
整个大城方圆有百多里,城墙全是用白色的巨石砌成,在正午的阳光下白花花的极为耀眼。
一般的大城都不允许在城上飞行,沈福跟灵儿也不多惹事,收了飞梭随着人流向城门走去。
这边的修士和凡人都是深目隆鼻,跟上次沈福在噬魂风口内见过的老者一般相貌。
沈福发现这边民风彪悍得很,两人刚到城外没有一会,就见到两起凡人间因口角发生的冲突,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很是激烈。
说起来也奇怪,一个人不想惹事的时候,麻烦事偏偏会找上门来。
两人眼看要走到城门,忽然有声音从旁边传来。
“哈,小姑娘生得真标致,这皮肤都透亮,像个水晶做的娃娃,一看就不是咱们喀泽城这些风吹日晒的妞儿能比。”
沈福皱眉扭头看去,见一位高高瘦瘦的青年,正手指着灵儿笑得前仰后合。
这位青年身体很是虚弱,脸色比身上的白衫看着都白,也不知是因为声色犬马过度,还是本身有什么毛病。
不过这话虽然让人反感,但笑声却是清亮,没带什么淫邪之意。
青年的身后跟着一位中年男子,这时望着沈福两人,满脸尴尬地陪着笑脸。
沈福见这人似无欺人之状,只是这公子似乎身份不低或者太过娇惯,中年男子不方便管束。
不过听他笑得也算清澈,应是见灵儿美貌不似这边少女,故此惊奇,也就不打算再去追究,拉着灵儿就要进城。
“哈哈,女伴被人调戏了居然扭头就走,大兄弟,你够牛!”
这时另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沈福眉头微皱,本来不需要纠结的一件事,这人非要挑拨一番,是看我好欺还是看那俩人好欺?
他回过头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就见一位黑衣青年双手轻拍,站在白衣青年身旁不远,似笑非笑,两眼眯着盯着灵儿。
沈福刚要开口,那白衣青年却抢先开口道:“花缺缺,天下之人无可不欣赏,哪像你牛嚼牡丹,只懂得一点下三滥的招数。”
黑衣青年把手一抬,指着白衣青年得意地道:“牛嚼牡丹那也是嚼了,可不像你林大公子,想嚼都没那本事。”
“非本公子不能嚼,实是不屑于嚼。天下女人貌美者数不胜数,但也仅能欣赏而已,无人能入我心。”
白衣青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满脸自傲地教训黑衣青年道:“花缺缺,你嚼了那么多,还能记得几人?”
“我何必要记,想了就嚼,反正天下女人多的是,总要去找新的才有味。比如这位远方来的美貌女子,就让我看得很顺眼嘛。”
他双手抬在胸前,右手捋着左掌,看向灵儿,口中继续说道:“身材曼妙有致,面容白净细腻,眼波流转间隐现煞意,当是够味得很。”
沈福刚才已仔细观察过这黑衣人,发现他年纪也就是在二十左右,与陆辕他们相近,修为绝不会比陆辕他们高。
这时见他对灵儿说话猥亵下流,心中生怒,就不打算再行忍让,刚要出声责问,却又被那白衣青年抢了先。
“花缺缺,你看这位兄弟气宇轩扬,站在那里玉树临风,比你可是强了不知多少倍,人家姑娘能瞧得上你?”
“瞧上瞧不上的我可不在意,只要人给我就行。哈哈,在这喀泽城还有谁敢与我天隐圣堂叫板。”
那叫花缺缺的黑衣青年嚣张大笑,狂态毕露。
沈福一楞,这家伙居然是天隐圣堂的人?
天隐圣堂是杀手圣地,怎么会培养出如此一个张狂无知的弟子?
“哎呦呦,说的自己天上地下独一份似的。前几天我哥似乎扇了人一巴掌,六叔,你还记得那人生得什么模样?”
黑衣青年一听白衣青年的话,脸色霎时变得阴沉像要滴水,两眼冒火盯了白衣青年良久,这才开口:“要不是于岳那怪物,我将你嘴撕裂。”
沈福听到于岳俩字,心中一动,记起了在千幻谷时,与许灏师兄很熟悉的天绝刀派的于岳,就是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哎呀,好怕怕啊,某人嘴上的功夫比手上厉害了无数倍,就是手上功夫差点。”白衣青年嘿嘿笑着,成心逗这黑衣青年玩。
“哼哼,总有一天我会让于岳那家伙跪着求我。”黑衣青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不再生气,话中也有了底气。
“是吗?那我等着看你什么时候让我跪下。嗯,今天贵客临门,懒得搭理你,快点滚。”一个懒懒散散的声音猛然在沈福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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