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做得很没意思啊好象?
穿过来半年多了,登基都几个月了,不对,不仅如此,孩子都有五个了,竟然还特么单身?
又不是穿越成小屁孩的那种,不忍也得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起码,他自认为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
“小德子!”
“小的在!”
“起驾坤宁宫!”
小德子闻言,左脚踩在了右脚上,一个趔趄差点栽倒,这个时候去坤宁宫?陛下今儿是转了性子了?
就一个正宫皇后没有其他嫔妃不说,还这么久都没去过,他已经有些怀疑陛下是不是,是不是不能人道了,没想到突然就,有想法了?
“小德子!”
“在在在在在~”
小德子一个激灵,连忙跑过来伺候赵构穿衣。
外面,夜凉如水,月华如练。
一股凉风拂面,赵构的头脑顿时清醒了些,刚迈出殿门的脚不禁又缩了回来:这么突然,貌似不大合适啊!她她她,不会把自已赶出来吧!
小德子的手已经挨到门边了,正打算关门呢,见赵构又回到了门内,不禁一怔,问道:“陛下,是不是忘了带什么东西?”
赵构眨巴眨巴眼,坚定地抬起脚迈了出去:“没事儿,在想今儿是什么日子。”
“哦,是六月望日。”小德子一边回答,一边小心地把殿门关上。
君无戏言,说过的话,可不能再收回去,反正早晚的事儿,迟一些早一些又有什么区别?
赵构给自已打了打气,装作一付气定神闲的样子,朝坤宁宫走去。
一众侍卫连忙跟上,他们可不管官家去哪儿睡觉,总之,官家在哪儿,他们就得在哪儿,官家睡觉他们得站岗,跟谁睡觉打死不讲,这是铁律。
邢秉懿刚冲完凉,正穿着自已做的内衣躺在床上想着发明的事儿。
香皂已经有了,比之前皇宫内的肥皂团好多了。那肥皂团虽然算是天然植物皂角,但香料用得太多,味道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去污、护肤能力和自已的发明没有可比性。
牙刷,暂时不忍也得忍,没办法,现在还生产不出来前世用过的那种软软的刷毛,就用现成的吧,木柄和竹柄的做工也还算精细,毕竟是皇宫用的。至于马鬃和马尾做的刷毛,虽然心理上有点别扭,但也还能凑合用。
关键的还是牙膏,这个时候用的可不是后世常见的牙膏,而是牙粉,基本上都是用沈括的配方,世称“沈氏牙粉”,主要原料是苦参,辅之以其它香料,研磨成粉。刷牙的时候先漱口,再把牙刷用清水浸一下,沾点牙粉在牙上蹭,蹭完了再漱口。
说实话,开始的时候,她曾经在刷牙的时候吐过好几次,后来才慢慢习惯。
但现在,既然开始动手搞发明了,她可不想再用那种牙粉。
记得以前大一的室友从初三的时候就开始使用自制的牙膏,因为她的体质比较特殊,对市面上牙膏中作为摩擦剂的水化二氧化硅过敏,所以,自已用苏打粉代替二氧化硅作摩擦剂,加入香草精油、甘油和精盐,制成膏状。
她自已也曾经试用过室友的自制牙膏,觉得味道挺好,甜甜的,并不比市面上的牙膏差。
只有一个问题,苏打粉、香草精油、甘油和精盐的比例是多少来着?当初她可没想起来问室友这个问题,因为想不到有一天自已也要动手制作牙膏。
“明天就试试吧,总比试验火药配比要容易得多。”她一想到隔三差五就听到火药作那边的爆炸声,就心有余悸,生怕他们一不小心把自已给炸死了。
“哎呀,长夜漫漫,早点睡眠啊!”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便准备睡觉。
“皇后娘娘已经睡了吗?”
门外突然传来赵构的声音,令邢秉懿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啊?他这个时候来干嘛?干嘛干嘛干嘛?
“回陛下,娘娘刚沐浴没多久,估计还没睡。”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宫女在外面回答。
这个宫女叫什么来着?杨,杨月环?邢秉懿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他他他,想干嘛?能干嘛?
她的心已经乱了,若有镜子,当能看到,她的脸色已经通红。
“哦,退下吧,朕自已进去,小德子,你也回去吧。”
赵构的声音象是有种魔力,直接冲入邢秉懿的心里,让她的心跳更加快速、有力,几乎要跳出胸膛的感觉。
“那,那不行,陛下,小的,小的得在外面候着!”小德子弱弱地回道。
“我让你回去就回去!门外十丈内不许让人接近!”
“是是是,小的在十丈外守着!”
小英和小娥已经从里边把门闩拿掉了,陛下可是说过了,要自已进来,可不能让他开不了门。
赵构推开殿门,见两个宫女在一旁跪着,便挥挥手道:“你们两个,也到外面去!”
小英、小娥偷偷地朝邢秉懿的床上瞟了几眼,只听她弱弱地说道:“你,你们,出,出去吧。”
两人连忙站起来,退了出去,还顺手把殿门也给带上了。
赵构心头一热,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于是,快步向纱帐走去。
“你,你把灯,吹了。”邢秉懿又低声道。
“吹灯干嘛?”赵构四下打量了一圈,我擦,十几个纱灯,吹完要好大一会儿呢,便充耳不闻,继续摇摆又坚定地朝前行去。
“你是男人哎,你不去难道让我去嘛?”邢秉懿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两个八度,吓了赵构一跳。
他抬眼一看,顿时呆住了!
只见邢秉懿披着纱巾站了起来,面色通红,双手叉腰,嘟着嘴怒目而视,完全不在意果露的大长腿和洁白的肌肤,整个一付女汉子的形象。
呃,好吧,赵构感觉鼻子又是一热,连忙转身,撅着屁股吹灯去了,还不时抬起袖子擦下鼻子。
吹完灯,屋内顿时为之一暗,赵构闭上眼睛片刻,再睁开,借着透进窗户的月光勉强看清了屋内的情况。
美人儿邢秉懿已经躺下,隐约留个白蒙蒙的身影勾起赵构的无限遐想。
赵构又擦了下鼻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白色的人影,跟鬼子进村似的朝床边摸去。
近了,近了,已经能看清她的轮廓了!他的脚步不禁快了些。
“噗通”一声响,床沿处传来明显的震动,惊得邢秉懿腾地坐了起来:卖糕的,这得撞得多狠才有这么大的动静啊!
赵构感到鼻子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和一股湿热。
“你,你,又流血了!”邢秉懿顾不得自己走光,连忙下床扶起赵构,也不知道摸到哪儿了,沾了一手黏糊糊的血。
“来人啊!叫太医!”邢秉懿大声叫道。
这次的出血可不同于上次,这回明显是磕到床沿了,也不知道磕得有多狠,邢秉懿的心里不免紧张万分,声音都有点变了调。
“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赵构本来就疼得呲牙咧嘴,再听她这么一问,顿觉悲催至极无比郁闷有苦难言忧伤满腹痛苦万分愁肠百转:没事儿?你来拿鼻子朝床沿使劲磕一下试试?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