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毒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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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将士喧闹了起来,胡乱打趣,“将军,抱美人了。”



    容戬看着墨小然没动。



    又有人笑道:“将军,你该不会是想抱着花球,看小墨一晚上吧?如果那样的话,可浪费了春宵哦。”



    其他战士也七嘴八舌的调笑起来。



    墨小然被闹得有些脸红,不自在地笑了一下,道:“我刚想起,我的酒还没喝完,喝酒去。”说完转身要溜。



    有人上前拦下她,笑道:“小墨,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们将军怎么办?”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想再喝点酒。”墨小然推开拦在面前的年轻男子,跑向人群,一个个年轻的士兵们却拦着不放。



    墨小然尴尬得浑身不自在,回头却见容戬只是嘴角噙着浅浅的笑,静看着她。



    该死的家伙。



    墨小然暗骂了一声,这混蛋就喜欢看她难堪。



    容戬和墨小然二人越是僵着不动,年轻男子们却是起哄得厉害。



    墨小然急了,道:“他又不接花球的,不算数,你们重抛过。”



    “怎么能不算?花球不长眼睛,到谁手上,就是谁,哪有不算的道理。”



    “就是,我们将军也没说不算啊。”



    “你问他算不算?”墨小然吃准容戬不会跟着属下胡闹,道:“你赶紧把花球还给花童,春宵苦短,别耽搁了人家的好日子。”



    容戬微微一笑,淡定站起身。



    所有人一下安静下来。



    墨小然以为他要把花球还给花童,没想到容戬突然吹了声口哨,唤来乌骓,翻身上马,走向墨小然,向她伸手过去,“上来。”



    墨小然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周围哄声四起,“洞房,洞房!”



    她这才回神过来,他不打算把花球还给别人,而是要按规矩办事。



    墨小然脸上忽地热了起来,不上前,反而慢慢后退。



    容戬平静地看着她,忽地带马上前,俯身下来,直接把她抱上马背,将花球放到她怀中。



    “洞房,洞房!”



    将士们起哄的声音更大了,震得墨小然耳膜都嗡嗡地响。



    抱着花球,噪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挖个洞,一头扎进去。



    没地方能躲,只好把脸藏进他的怀里。



    人群让出道路,容戬纵马冲出军营。



    远离军营,四周黑了下来,也静了下来。



    墨小然依偎在他怀里,除了马蹄声,便是听见彼此的心跳。



    他的心跳沉稳有力,而她的心跳却又快又急。



    墨小然咳了一声,道:“那么多人想要花球,你这么把花球拿走,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难道你不想要?”他听着她不平稳的心跳,笑了笑,低头看她。



    “我要这玩意干嘛?”墨小然手捂了仍然发烫的脸。



    “你说呢?”他声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我哪知道?”墨小然装傻。



    “墨小然。”



    “干嘛?”



    “就这么怕做我的女人?”



    “你浑身是毒,谁不怕?”



    “真是怕这个?”



    “你认为还有什么?”



    墨小然心道:“怕和兽兽,怕生小兽,怕……真是怕的太多……”



    “有肖家的女儿红,毒不死你。”



    “我不要。”



    “真不要?”他低头看她。



    墨小然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眸子像一团浓墨,黑沉沉像能把人整个吸进去,墨小然心里莫名地慌乱,再看下去,真会迷失在他眼中,忙扭头避开他的注视。



    夜很静,静得除了‘嘀嗒,嘀嗒’的马蹄声,就只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耳边仿佛还会响起战士们高昂的喊叫声--洞房,洞房!



    想他说的那话,“我会娶你为妻!”



    脸上火辣辣地像要起火。



    上一世的时候,他不时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然然,这么恨嫁,不如嫁我算了。



    墨小然,求我一下,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如何?



    小然,看在你时常好吃好喝伺候我的份上,我要了你算了,你也不用那么累,整天想着,怎么把自己推销出去。



    然然,我体力不错的,包你舒服,要不要试试?



    这样的无赖话,多不胜数。



    她每次听见,都忍不住暴跳如雷,恨不得把他拍死。



    但过后想起,却又面红耳赤,羞涩难耐。



    前一世,自从经历了那次极端残忍的绑架,看了那两个姑娘被虐杀的全过程,对男女之事本就恐惧到了极点,却又发现,他竟然是一头凶悍残忍的兽,还差点被他以兽形强暴。



    从此后,她对男女之事的恐惧到了极致。



    明明一根情丝系在他的身上,对他是极爱的,但由于害怕,她强迫自己远离他,收拾起对他的所有情感,死死地封存在心底深处,不去碰触。



    那时他知道她害怕,不愿意靠近他。



    他不想吓到她,总是站在不会把她吓得逃掉的地方,用他自己的方式小心守护着她。



    而她即便害怕着他,不愿意靠近他,却又忘不了他。



    心里除了他,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即使她让自己接受秦修文,却没办法把对他的爱恋之情挪一分一毫到秦修文身上。



    他知道她不爱秦修文,知道她这么做,是想彻底地把他从她心里剥去。



    在她答应嫁给秦修文的那天,他找到她,说:“你不愿意和我一起,我不拦你,但你总得找一个让我放心把你交出去的人。”



    她当时回了他一句,“我要嫁的人,哪怕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一样入不了你容少的眼。容少,自恋不是病,但自恋过头,还是找个医生看看。天下要下雨,我要嫁人,我墨小然不是你容家的小狗,我要嫁谁,你管不着。”



    他‘哈’地一声笑,说:“那我们打个赌,赌你嫁不了他。”



    她听了,直接甩脸走人。



    他不让她嫁,她偏要嫁。



    最终,她没能嫁给秦修文。



    她和他就这样子磕磕碰碰,别别扭扭地过了十年,直到那场时空变故,她回到这里,遇上这里的他。



    他没有前世的记忆,没有那些顾虑,不理不顾地强行把她留在身边,标注上所有权。



    却一点点打开她紧锁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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