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明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记得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坐在那里了。”
陆大石看着屋子中间的桌子，沉默了片刻，才再次问道，“你第2天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杨富贵有什么异状呢？”
方海明摇了摇头，“没有。”
说到这里，方海明感觉自己说的可能不够明确，又补充道，“第2天醒来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就算有什么异常，恐怕也发现不了。”
听到方海明的回答，陆大石点了点头，转头看着李捕头，笑着说道，“这里已经看完了，不如我们去院子里看看。”
……
众人出了房门，站在房门前的台阶上。
陆大石扫视了一下院子，这才对着站在门口的方家下人摆了摆手，给他过来。
等这名下人过来之后，陆大石才笑着问道，“这位老伯，我想问你点问题！”
“大人请问！”
陆大石沉吟了片刻，才缓缓问道，“在那天他们喝酒的时候，你一直在院子里盯着吗？”
方家下人摇了摇头，“没有，到了后半夜，我就去睡觉了。”
说到这里，方家下人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因为，我第2天还要打扫院子，所以他要早一点睡。”
陆大石点了点头，轻声问道，“这样说来，就算有人从这里出入，你也不会发现了？”
方家下人摇了摇头，“不一定，我睡觉也不是很实诚，如果有很大的声音，也会被惊醒。”
陆大石继续问道，“如果有人悄悄的打开这扇门，从这一扇门出去，你会发现吗？”
方家下人点了点头，“会的！”
陆大石看了一眼院门，这才再次问道，“那天喝酒的时候，有人从这站门出去过吗？”
方家下人摇了摇头，“没有，我不记得有人出去过！”
听了方家下人的回答后，陆大石又在院子里仔细看了一遍，这才转过头看着李捕头，“好了，我已经看完了，我们回去吧。”
说到这里，陆大石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如果方便的话，为公子可以替我通知一下那天喝酒的所有人，明天早晨，你们去衙门一趟，我有话要问你们。”
……
众人回到了衙门，李捕头沏了两杯茶，放到陆大石面前，自己先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这才问道。
“陆兄弟，你怀疑杨富贵吗？”
陆大石苦笑一声，“如果这件事是杨富贵做的，那还好办一点，只要我们相加调查，就一定能找到他作案的可能。
可如果不是他做的，这件案子就真的麻烦了。”
李捕头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陆大石叹了一口气，“如果是外人做的，那就有如大海捞针一样，就很难抓到作案的人了！”
说到这里，陆大石忽然转过头看着李捕头，“对了，我让你们去调查杨氏的情况，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李捕头摇了摇头，“今天派小李他们两个人去了，可他们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调查的怎么样了！”
二人正说着话，两个稍微年轻一点的捕快推门走了进来。
“大人，属下回来了！”
见到二人，李捕头顿时大喜，忙转头对着陆大石笑道，“看这话说的，刚提到他们，他们两个人就回来了！”
说完这番话，李捕头对着两名年轻的捕快招了招手，“小李，你们两个人过来，快和陆大人说说你们调查的情况！”
小李二人闻言，忙对陆大石抱拳施了一礼，“见过陆大人！”
陆大石点了点头，“对了，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杨氏有没有仇人？”
听到陆大石的问话，小李想了想，这才答道，“经过我们调查，能有这么大仇恨的人，好像还真没有。”
说到这里，小李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杨氏开了一家胭脂水粉店，以前在她店面的旁边，也有一家胭脂水粉店，但杨氏经营有方，很快那家胭脂水粉店就经营不下去了，最后直接关门走人了。”
陆大石闻言，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李想了想，才答道，“大约三个月以前！”
另一名捕快也说道，“那件胭脂水粉店关门的时候，那家老板曾经扬言，要对杨氏不利！”
陆大石转过头看着那名捕快，“真的吗？”
那名捕快点了点头，“真的，很多人都听到那老板这句话了！”
听到这名捕快的回答，陆大石又转过头看向小李，“这家店铺又搬到哪里去了？”
小李摇了摇头，“这间店铺倒闭之后，再也没有开起来。”
陆大石问道，“既然没有再开店，那老板去哪里了？”
小李答道，“好像什么也没有做，每天就在街上闲逛，无所事事。”
陆大石闻言，笑了笑，“这样说起来，他以前的胭脂水粉店应该很赚钱吧？”
小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当初，杨氏没有在那里开店的时候，这里只有那一家胭脂水粉店，再加上那个老板要价很高，想必应该赚不少钱！”
陆大石再次问道，“除了这个胭脂水粉店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和杨氏有仇？”
听到陆大石的问话，小李的眉头皱了皱，才答道，“听街坊们说，负责租售店铺的冯怀勇，和杨氏有什么关系。
而冯怀勇的老婆，对杨氏也很有意见，好像还领着她的两个弟弟，找杨氏闹过，并扬言让杨氏好看。
不过，这些事都被冯怀勇压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捕头猛的一拍桌子，怒道，“这个冯怀勇，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大石转头看着小李，“冯怀勇的两个小舅子是什么人？”
小李答道，“冯氏的娘家姓是刘，娘家住在城外的刘家村，她的两个弟弟也在村里住着，以务农为生！”
陆大石点了点头，“除了这两人之外，杨氏还有其他的仇人吗？”
听到陆大石的问话，小李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了，就算是有，也只是平常的口角而已，除了这两人之外，别人应该是不可能做这么大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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