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东觉得没有陆房氏和陆燕这娘俩搅合,陆老七还是明事理的,可怜啊,娶了个不贤的女人,把家都搅和了,常言说的好: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一个不贤妻,加一个不孝女,换了他也得愁。
沈文东问洪婶子:“弟妹,你看这样可满意?”
洪婶子道:“村长就是公正,我家倒也不是想要他陆家什么,不然早就打上陆家了,就是想要一个公道,这事儿还得看陆燕赔罪的心诚不诚了。”
沈文东点头,“等陆燕去赔罪时,让全村人都跟着过去,若是她说的没有诚意,我也不会容着她。”
洪婶子叹:“那就这么办吧,不然还能怎样,谁让村子里出了这么个搅事精,往后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事儿来。”
众人都觉得洪婶子说的有理,这陆燕隔几日就闹一出,让人看热闹的同时都有些牙根痒痒,也不知她是随了谁了。
陆房氏不乐意了,想要替陆燕说几句,被陆老七一把扯回去,低声道:“你还想怎么闹?看你教出的好女儿。”
见陆老七神色不悦,多少年都没对她说过重话了,陆房氏愣是没敢像平常一样炸起来,她也明白陆燕惹的那些事儿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给糊弄过去的,再争辩没准事情更糟糕了。
陆房氏狠狠地瞪着江采月,觉得她没嫁进来之前虽然陆燕也好惹个事儿,可惹的都是家里人,外人不知她骄横,而家里人又都让着陆燕,就是江采月进门后才把陆燕的事儿闹开的,她就是成心要坏陆燕的名声。
心里早把江采月恨上了,只能等着有机会把江采月狠狠地踩在脚下。
沈文东见此时人多,刚好的陆老七商量一下赔偿陆安郎和江采月家苗的事宜,“老七,你看我们刚不是在说赔安郎家地的事儿吗?被陆燕一搅合就都过来了,刚好当面说说怎个赔法吧。”
陆老七只能点头,“行,都听文东哥的。”
沈文东就道:“虽说今年旱,可安郎家地里的苗长得好大家都瞧见了,自然不能按着荒年来算,可按着丰收年算又像是坑你家,要依着我看,就按平常年每亩地产两石粮算吧。安郎媳妇觉得如何?”
江采月算了下一石粮就是近一百二十斤,溪边两亩地就是四石四百多斤粮,又不用自己受苦受累地种,还有啥不满意的?
江采月笑道:“都听村长的。”
沈文东觉得江采月很不错,又问陆老七:“老七觉得呢?”
陆老七能说什么?谁让自家闺女拔了人家苗?还是和个男人去拔的,这事儿只能认倒霉。
陆房氏却不干了,“村长,你偏心也得有个限吧?那地里还都是亩,能不能长大还不好说,说是我们家燕儿拔的苗,可就是我们家燕儿不拔,就没别人拔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