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宏发心中有说不尽的欢乐,插嘴:“这是你们母亲当年的杰作之一。”
喜马拉雅接着道:“就是说:如果不用巧计,要强攻,是极为困难的。现在被我们侥幸得到了,大家可要奋勇保卫好哇!”
众人精神振奋,气概豪放:“是!”
娄宏发感激说:“这不是侥幸,而是影侠智勇双全,收回的……”
娄八鹰和众人异口同声:“对对对!是影侠智勇双全收回的!”
娄八鹰:“是影妹立的特大功劳!”
喜马拉雅:“大家的功劳,怎么说我呢!现在,大伙赶快研讨:扼守这八歌楼和卧虎山的战略、战术;以及人员、物资、生活等等等的安排。”
娄宏发心声:“我过去,对‘金江三红’,一直十分反感。当初,龙宝竹女侠带着小姑娘来南梁,要学我全部知识技能,并且拜为义父。我为感谢大侠给我抢回了古文物,并见小姑乖巧聪明,于是赐名为娄晓燕。安排住在群芳园,由冯宝琴和四名丫环、十名女兵照料。之后,‘金江三红’就经常来群芳园,暗暗传教娄晓燕武功。有时是三人都来,有时只有一人或两人来。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还经常带娄晓燕单独外出。不知她们干什么。”
独飞豹说:“我费尽心机,也没有查到三人的行踪和娄晓燕的底细;只是得知:金江三红是皇政府要捉拿的‘皇国大害’”。
娄宏发继续心声:“我这次在菊园,见过三人隐喻画像,今日邂逅与影子相遇;她说‘金江三红’都是夫人的女儿。但我对三人的‘大害’名声,总是耿耿于怀。我对于化装成马帮,一路上总是认为:这只是在沿途避人耳目而已。要真正攻进八歌楼,那又谈何容易!唉!我那时简直非常缺乏信心。不料李金珠艳扮演马童,惟妙惟肖,做梦一般地获胜。我不禁大喜过望,激动不已。对那批俘虏,认为杀不行、放也不行,就只得捆绑,押在楼底仓,以后做奴隶。但我认为:有他们,对我们死守八歌楼,总是个包袱。尤其是不知他们底细,拿着就是危险的**。谁知李金珠艳,采取化敌为亲的策略。派出去宣传夫人神圣的力量,要使敌人闻风丧胆,要让各界自重。这样安排,简直是大善心,是太有理智,太有人道,太有才干的表现!简直是与她母亲(洪菊花)当年的胆识相同了!常言‘百闻不如一见’。我过去显然是轻信了传言,错怪了她们。喜得好我对晓燕,是真心当成自己的女儿,真心地传教我的知识技能。不然就可能引起她们反感。啊!晓燕是她们的妹,当然是夫人的女儿了。可是——晓燕在菊园和夫人见面时,为何互不认识?还没有跟玉石观音联系起来,什么原因!这回我可得问清楚才是。”
娄宏发在很久以后才知道:东方红艳的履历,只有李国芳才晓得全部。那是一部传惨烈史,后来被娄晓燕写成了《飞燕传奇》。梗概如下:
在“抗侵军血战白泥坡”之前,受伤的女战士樊秋霞和烈士的“遗女”:十二岁的李国芳,和五岁的东方红艳,受组织安排,暂时隐蔽在“松桐沟”隐居的老妇廖仕润(龙宝竹的化名)家。
樊秋霞因流血过多又加伤口感染,廖老用尽绝技也无法医治。樊秋霞牺牲前,嘱托廖老前辈和少女李国芳:“要把红艳培养大。”廖老极为拥护“抗侵抗侵军”,将两个女儿,如心肝宝贝抚养。
正当此时,风雅侠在灵洞隧道外口客房,传教赛群花武功,休息时听尼姑们摆谈:“抗侵军的一批勇士,为掩护抗侵军前进而断后,被军匪帮团团围困在白泥坡;展开一场血战,打死打伤皇匪军二百多。但他们弹尽拼刺刀,全部壮烈牺牲。军匪帮封锁了周围,不准人掩埋遗体。”
风雅侠心想:“抗侵军北上抗击侵略者,是伟大的民族英雄。不幸中途遭遇民族败类拦截围剿,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义胆大发,飞镖除了哨兵,只身潜入禁区,将烈士的金躯,转移安葬。其中竟然有六名重伤者还活着。数总数,尚差一部分。到处寻找,找到廖仕润家。便请“义工”将伤员转移到廖老人家医治。后来六位英雄伤好后,便衣追大部队去了。
正巧廖老当年是风雅侠、洪菊花的师叔龙宝竹,传教过轻功。但她改换姓名和巧妙化装,有意不愿让金兰认出自己,以免给徒弟增加麻烦和影响自己的隐居生活。以改变声音对风雅侠说:“是我,先后偷葬了部分遗体。只因体力不足,还没来得及安葬那些。”接着诚恳说:“国芳、红艳,都是我朋友的孙女;朋友仙逝了,只好我抚养。但是,女孩大了目标大,没有武功受人欺。‘菊式’武功很全面很高级。先将国芳拜你为师。”
风雅侠极为乐意,但要求成为姐妹和“随身教”(带在身边传教);建议国芳,拜嬢嬢洪菊花为义母。
廖老深知金兰、菊花的为人和品格,自然十分信任,没有异议。
廖老对两个女儿的真实来历和身份,没有告诉任何人。
聪明的李国芳,也不愿意因自己“政历”连累别人,因而一直守口如瓶。一有机会,国芳就带一些生活用品,到“松桐沟”探望义祖母和红艳;拜望秋霞嬢嬢和抗侵军烈士的坟墓;帮义祖母和红艳做不少事。尤其是抢种抢收时刻,国芳总是准时来,主干农活和做家务事。直到红艳到南梁深造;自己担当了“菊记总统”。还坚持不懈。廖老仙逝后。国芳还每年去上坟、扫墓、烧高香。
……
洪金兰接收李国芳走后,廖老就一心专门教养红艳,给红艳讲故事,说古谈今,教文化知识,生产、生活常识,学自己的雕刻绝技、武功和奇门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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