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金银宝翠外,还有些瓷器和铜器,均是做工精巧之物。陈煜摇着头对柳篱兰说道:“看来纳贡是真有好处呀!可惜就这么一回,要是每年来上一次,呵呵,真的可以赚不少钱。”
柳篱兰倒是没和陈煜说这个,她说道:“这回没机会见到大哥,真是有些遗憾了,还不知何时可见到他。”
“奈何大哥他不在京城,多年未见,我也多有挂念,如今大哥也已成婚,我却不能前往拜访,确实有些遗憾。”
陈煜是真想见见大哥,他和柳篱兰成婚,是应该拜见陈邠的,毕竟长兄如父,可陈邠这段时间就没回来过,他也没有办法,而且他们明天就要离开了,肯定是等不到陈邠回来了。
“篱兰,如今时间尚早,我们再去一趟先生那里,与他告别如何?”
“嗯,也顺便看看先生还有何吩咐。”
李府,陈煜和柳篱兰再次到来,南宮逸依旧带着他们去了隔间。
坐下后,陈煜便说道:“先生,明日我们将离京返回,可还有要吩咐之事?”
“没有了,剩下便是林柏他们的事了,交由你们所做之事也已完成,回去便是。”
陈煜又问道:“先生可安排好了人手?我可真不敢带着使者回暹罗城的。”
南宮逸笑着道:“你呀,放心吧,我早已传信给了牧建德,让他叫梁东带着人去了东岭三岛,梁东本就是海盗,对那里又熟,加之又有洪武传递消息给他,你们只要到了广州,一但出海,就没有意外发生,他知道该如何做的,我信中也已交代清楚。”
陈煜点了点头,只要一切安排好了就成,随后,陈煜又说道:“先生,我们这一去可就不知何时才可见到大哥了,有劳先生替我问候大哥一声。”
“呵呵,昨日陈邠便已回京,你有机会见他,这样吧,我让人叫他去东市的露雨轩茶坊,午时你在此等着便是。”
柳篱兰倒是问道:“先生,这不会出岔子吧?”
南宮逸摆手道:“无碍的,你们去就是了,虽那里人多眼杂,但其内雅室众多,许多雅室之间是相通的,你们又有随从跟随,不怕有人听取隐秘,放心便是。”
陈煜现在可是高兴极了,幸好来了南宮逸这里,要不然就错过见自己大哥一面了。南宮逸见他脸上所露笑容便知道,他是真想见陈邠了。
“好了,你们这就去吧,我马上叫人去通知陈邠。”
南宮逸说完,陈煜和柳篱兰起身拜谢,陈煜说道:“先生,我们这便去,今日一别之后还不知何时可再见先生,望先生保重。”
柳篱兰也说道:“先生保重,我与陈煜这便告辞。”
“去吧,路上你们也多加保重。”
昭国坊陈府,李家一个下人拿着两袋茶叶敲开了大门,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将近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请问小哥找谁呀?”莫大叔开门之后便见到来人手上拎着东西,但家主又没有交代,他不得不多问一问。
“这位大叔,我是长乐县侯李将军府上的家仆,是特意过来给陈主事送茶叶的,因此物掌柜有所交代,须当面给陈主事,还请大叔通禀一声。”
“好,请小哥稍后,我这便去通禀家主。”莫大叔说完之后便关上了门,进去传信了。
后宅卧房内,陈邠和卢卿儿也刚起来不久,他如今正很不情愿的帮着卢卿儿梳着头,卢卿儿在镜中瞧见了,调侃道:“夫君,昨夜未上床榻时,你可是什么都愿意,为何今早起来却像是被逼迫一般,这是何解呀?”
这话还真让陈邠没法回答,有些囧,正在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时,门外的侍女进来禀报道:“老爷,莫大叔说门外有李将军府上下人求见,带着两袋茶叶。”
陈邠随即说道:“我这便去,你过来帮夫人梳头。”说完,他便想离去了。
卢卿儿赶紧叫住了他,说道:“李家下人过来求见,你跑那么快做什么,难不成还有何隐秘之事。”
“夫人这是这是哪里话,这是我特意让李家掌柜帮我寻的好茶,我去去便会。”
门口,陈邠见到了人,从钱袋里掏出了些铜钱给他,并问道:“先生有何事?”
手下人递过茶叶道:“先生说,陈煜在露雨轩茶坊等候邠哥,望见上一面。”
说完,手下人一礼后便离开了,陈邠也没在多问,也回了府上。陈煜他是真相见的,特别是柳篱兰,他知道这俩已经成婚,作为大哥,他是真想当面祝福一番的。可他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昨天回来,他到了南宮逸那里去了一趟,知道陈煜明天便要离开,估计也没有机会见到他,可没想到陈煜竟然约了他,心中自然高兴。
回来院内,陈邠赶紧叫莫大叔准备了马车,又赶紧回了后宅,他需要和卢卿儿说一声,毕竟他昨晚答应了卢卿儿今天陪她一起回娘家,现在临时有事,他肯定需要交代一声,要不然卢卿儿可是会找他麻烦的。
“你说什么?你有事要出去?你到哪去?”
“你别管了,我快去快回便是,晚点再陪你回娘家便是。”陈邠可不敢耽误,说完便溜了。
卢卿儿就这么望着跑出去的陈邠,她是真不知道陈邠会有什么事能跑这么快,要是来人是内卫,陈邠指定是正事,她还不会多想,可现在却有些想不明白。
“哼,我倒要看看,你今日到底要去哪。”嘀咕完这一句后,卢卿儿也跟着就往前院去了。
卢卿儿出了大门的时候,马车已经离去,随后她便去了前院的马厩,牵了一匹马出来,要跟上陈邠那还不简单。出了门,跨上马她便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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