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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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玉梅的纠缠不休,已经让心神俱疲的连军及近崩溃。连军对汪红的思念也已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汪红的失踪一直毫无消息,这种折磨身心的痛苦,让连军快要发疯。连军用手揪着头发,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连军狰狞的面目马玉梅没有看到,马玉梅兴高采烈的出了门,觉得时间还早,就没有上楼,而是直接去了麻将馆,既是不打牌,看几眼也行。麻将馆里座无虚席,还有坐在一边观战的。磕着瓜子,看着麻将,嘴里闲聊着。漂亮的马玉梅一进去,麻将馆里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呦,马大美女今儿可来晚了?”



    “忙什么呢?等你半天。”



    马玉梅笑着说:“还能干嘛,伺候我家小钱呗。”



    “这点伺候完了,后半夜干啥?那不得闲着?”



    麻将馆里一片笑声,笑声有调侃的,有猥琐的,有嘲笑。马玉梅不是听不出来,可马玉梅压根不在乎,这些人都入不了马玉梅的眼,不过是一些烂人,马玉梅虽然每天坐在麻将馆里耗时间,可打心眼里瞧不上这里的男男女女。女的不是下岗的,就是压根没工作的,或者是退休的,也有社会上混过的,抽烟喝酒熬夜,没事说着荤段子,根本不注意形象。有时候穿着睡衣就坐在麻将馆,披头散发的,一手夹着烟,一手摸着牌,吐着烟圈,说着荤段子。啧啧,那形象真是不敢恭维。笑的时候放荡风骚,哭的时候歇斯底里,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马玉梅可完全不一样,永远一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利利索索的样子,模样又俏,又会捯饬自己,让人看着就一副赏心悦目的样子。麻将馆的男人都喜欢跟马玉梅坐在一个桌子上,既是输钱那也是赏心悦目的。女人则撇着嘴说:“打个麻将而已,又不是相亲,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哪样?”



    马玉梅也听到过,不过她依然故我,不是有句话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马玉梅觉得这句话说的真好。说她勾引人,真是可笑!可着满麻将馆,哪一个男人能入眼。多数都是些四五十岁的糟老头子,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她马玉梅又不是捡破烂的,合着别人不要的自己捡过来,脑子被门夹了?要么就是从别人手里抢,放眼看看,哪个值得?所以,马玉梅在麻将馆里那是一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平时有人也不停的逗弄马玉梅,马玉梅不是开口骂就是装作没听着,埋头打牌。可今儿马玉梅心情好,听到这话,不但没翻脸还笑眯眯的说:“怎么?嫉妒我家小钱身体好?”



    马玉梅一接话,麻将馆里的气氛瞬间高涨起来,有人紧接着调侃着说:“呦,老孔,人家马大美女是说你不行啊。”



    老孔嘻嘻一笑说:“那是她没试过。”



    “也是。这东西不试不知道,一试忘不掉。”



    “那是,怎么,马大美女,要不找个时间试一试?保你满意。”



    笑声一片,大家边打麻将边饶有兴趣的调侃着。马玉梅冷笑一声说:“试试?你敢吗?吓死你,你家母老虎可是打虎英雄,就你这小胆,也敢劈腿?”



    “对啊,老孔,别没吃着腥,再让你老婆扯了蛋。那就一辈子都不能用了。”



    老孔点上一支烟,慢慢悠悠的吐个烟圈说:“我在家说一不二的,让她往西,她绝不往东,让她撵猫,绝不会叫狗。马大美女,只要你去我家,我让她系上围裙,给咱炒菜做饭,端汤倒酒。”



    “我靠,这待遇不错,马大美女你就前去一试呗,别让老孔牛皮吹上了天。”



    “真是牛在天上飞,你在地上吹。”



    大家哄笑着说着,有人拉着马玉梅站在老孔身后,一边看着打麻将,一边继续煽风点火,说着荤话。就在这时。一股冷风吹进来,老孔的老婆走进来,麻将馆里的笑声瞬间消失。



    老孔的老婆感觉到了麻将馆异常的气氛,警惕的目光扫了一圈麻将馆里的人,就看见那个打扮的骚里骚气的马玉梅站在自己的老公身后。马上眼睛一瞪一个箭步冲上去,对着马玉梅就一个大嘴巴子。嘴里骂到:“你个骚货,这么晚了还不睡,跑到这里来发骚。”



    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另外惊呆了,马玉梅也被打懵了。反应过来后,马玉梅伸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左右开弓,直接扇了女人几个嘴巴子。一边打一边骂:“疯狗,我让你乱咬。”



    俩人互相撕扯着,谩骂着,在狭小的麻将馆里展开了世纪大战。麻将馆里老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走过来拉架。俩个女人打起来也是很凶残的。根本拉不开。老板气的对看笑话的人说:“快拉开啊。老孔,你楞着做什么?东西坏了让你赔。”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费劲的把俩人拉开。死死抓住,分别拉在对面。俩人虽然被拉开了。但嘴里依然互相对骂着:“你个骚狐狸精,隔着十几里我都能闻到骚味。”



    “你他妈就是条疯狗,见人就咬。”



    “你他妈不骚?你不骚我能打你?可着这满小区,有比你更骚的吗?”



    “放你娘的罗圈屁,你是晚上吃了屎,这会儿满嘴喷粪呢。”



    大家虽然把两人拉开了,但还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对骂。女人对骂起来,语言之丰富,神态之多彩,内涵之深刻,形象之生动,那就堪比一场大戏。虽然不能欣赏动作片,但津津乐道的做个围观群众,观看一场堪比大戏的热闹,大家还是喜闻乐见的。俩人越骂越离谱,越骂越难听。



    “你他妈不骚?不骚你站在我家老孔身后?”



    “真是奇了怪了,说你是疯狗还真是疯狗,这麻将馆是你家开的?我脚下的这地是你家的?要真是你家的,你他妈八抬大轿请姑奶奶,姑奶奶也不来。”



    老板看着只顾看热闹,也不打牌的人说:“这是都不想打牌了?我可不会退钱。”



    “哎,老板你可不地道啊,这事又不怪我们。”



    “是啊,咋能不退钱呢?”



    “要打就麻溜的,老孔,你带着嫂子回去吧,要是再打起来,损坏的东西让你赔。”



    老孔笑着说:“可别,这就走。”



    老孔伸手拉老婆,老婆指着老孔说:“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外面的那个贱货是不是她?”



    哎呦,这是有事啊。坐下来准备打牌的人立马支棱是耳朵,这么劲爆的新闻不听可惜啊。



    “胡说什么?”



    “我胡说,要是外面没人,你他妈一个月了,没碰我,是让那个狐狸精榨干了?”



    “回家,胡说什么?”



    老孔死拉硬拽的把老婆弄了出去,临出门时对马玉梅说:“误会,误会,这是误会。”



    马玉梅翻翻眼睛说:“管好你家的母老虎,别让她跑出来到处咬人。”



    老孔的老婆张口刚想那人。老孔一把捂住老婆的嘴,使劲拉着出门了。一阵冷风吹进来,麻将馆里又是以前的麻将声。老板看着老孔的那桌,老孔走了,三缺一。老板笑着说:“马大美女,凑一桌呗?”



    马玉梅正伸手整理自己撕扯乱的头发,闻言看着老板说:“心情不好,不打。回家跟我家小钱说去,让小钱看看我这嫁过来快十年了,这么受气,我家小钱在这里混的得有多窝囊。”



    “别,别呀,我的亲姐啊,你千万别给小钱说,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平时也就是过过嘴瘾,你也明白。老孔的老婆就是那不着调的醋坛子,你就别计较了。你家小钱,想当年也是这一片的一霸,跺跺脚,小区也震三震。要是让小钱知道了,他还不得把我这麻将馆砸了?”



    马玉梅冷笑一声说:“我马玉梅嫁过来,本本分分。清清白白的,谁要是敢给我家小钱头上平白无故的添点颜色,那也得看我马玉梅愿意不愿意。真他妈倒霉,打个麻将,都能打出事来。这是看我家小钱腿断了,欺负我没人撑腰啊。”



    “哎呦,我的亲姐啊,谁敢啊?你问问在座的,谁敢在小钱面前炸刺?”



    “不是最好。”



    马玉梅沉着脸走了,麻将馆里安静极了。老板摇摇头说:“这老孔,自己家里的破事都搞不掂,跑这里来祸害我。小钱那可是出名的暴脾气,这要是知道马玉梅受气了,老孔没好果子吃,这麻将馆也消停不了。”



    大家都不吭声,几十年老邻居,小钱以前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要说还是这马玉梅有两下子,结婚后。小钱的脾气那是改了不少,喝完酒也不闹事。可他现在这样,不代表他真的脾气好到老婆被欺负了也不发飙。



    麻将馆里的这些事,连军不知道,连军在马玉梅走后,一直坐在沙发上,直到肚子咕咕叫了,连军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饭。连军叹口气,慢慢起身,走进厨房。厨房里冰锅冷灶,连军看看有一包方便面,也懒得费劲,随便拿开水泡了,垫一垫肚子,也没洗漱就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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