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我又见到了师傅、师祖以及.....另一个野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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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尼玛逼!你个小衰样还想骗老子去就义?!还他妈的撒了欢红着眼杀,怕是老子还没抢到刀就已经死翘翘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套上孔硕送我回宫,一坨跟着猕猴桃去了。



    我坐在驴车上,心里对开大牢一路怒骂。



    我这差事年俸60两,比抬尸体赚钱多了,还有一群小兵吆五喝六的,小日子滋润的很。皇帝虽然弱智了点,但是对我实在不算薄,我脑子秀逗了要抢把刀一刀砍了他?



    切!



    我心里已然打定主意,再过两天师傅就回来了,到时如果他们想搞大事,我就让师傅帮我绑了野樱桃一块逃回老窝避避。你们爱杀谁杀谁,爱造谁的反造谁的反。



    说到野樱桃,他(她)的这个心理是该掰一掰了。按一坨的意思,应该找个精神专科的大夫,把他掰弯了才是,要不然当媳妇太尴尬。拜了堂又当兄弟,也不是那么回事……



    我胡思乱想一路,突然又想到了李太妃的寿辰马上就到了,大年初三马上到了,到现在还没给她准备节目。



    听说满朝文武都要出个节目,我们东厂诏狱,最拿手的就是审讯,搞啥节目都不在行啊。再低头一看孔硕,这货一身皮毛油光擦亮,颠跶颠跶的拉车四平八稳......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搞艺术的,不如就让他给胡乱搞个节目应付一下算了..



    我打定了主意。



    到了京城,找了个没人的地,孔硕变身成人。我跟他把情况说了一下,他觉得这一路让我受了委屈,给我帮点小忙也是应该的,满口答应。



    这个事算是解决了。



    ..........



    新年除夕,是一个合家团圆的日子。



    那天阳光明媚,鞭炮齐鸣,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预示着这将是令人难忘的一天。



    我正和几个小太监正闲来无事打着年糕,忽然有人来报,皇宫门口有个扛棒子的白痴来找。



    听到“白痴”两个字,我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向着皇宫大门飞奔而去。自从诈尸醒来,就一直和师傅一块生活,分离这么长时间,又经过这么多曲折离奇的事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今天,终于又要重逢了!



    果然,在皇宫门口,师傅一身苗装,正冻得浑身哆嗦,一边操着手,一边扛着棒子来回溜跶。



    远远的,我先叫了一声“田鸡!”



    师傅抬起头,瞄着我看了半天,才颠跶的跑过了来,一脸兴奋,先叫了一声“月经,果然是你!我听孔硕一描述,就知道会是你!”然后,开始老泪纵横,“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大过年的,不要说死死的,好不好?!”我眼泪也在花花的流,随便一个毛栗子打在他的头上,“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脑壳,这才是正宗的感觉。



    看着师傅浑身冻的发红,我把外衣脱下来,给他穿上。



    我俩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我看看四周,没有发现师祖的身影,“屎蛋儿,他去哪了?没回来?”



    师傅擦了擦眼泪,道:“回来了啊,去拉屎了。”



    太好了!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大团圆了!



    不过这团聚的庄严时刻,这货竟然去拉屎.....嗯.....这很符合抬尸门的作风。



    “田鸡,你胖了...”我打量着师傅的脸,又白又胖,跟以前判若两人。



    “月经,你瘦了...”师傅也打量着我的脸。



    “唉,皇宫里,不让吃肉......”我摇头叹息。



    恰在此时,忽见一条二哈狗子在旁边树后探头探脑,正是花花。



    真是双喜临门!



    “田鸡,你稍等,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边说着,我接过师傅手里的棒子就悄悄的向花花靠了过去。



    “月经,你要干嘛?”



    “加个菜。嘘.......”



    师傅一个快步冲过来,抢过我手里的棒子,“你TM知道这是谁?”



    “这.....不是狗子花花么?”



    “屎蛋儿会跟你玩命的!”师傅一脸严肃的跟我说着,看上去不像开玩笑。



    “咋啦?”我一脸疑惑。



    “唉....造孽啊!!”师傅一声长叹,“这花花现在是屎蛋儿的好朋友....”



    “啊?!”我张大了嘴巴,久久无法合拢。



    “月.....月......经.....我....我拉....拉稀回来了.....”屎蛋儿孱微微的从旁边树林里走出来,又从手里拿出来一个不知道是啥的野果道:“顺.....顺便给你....摘...摘了个野果.....”



    是屎蛋儿没错!这很屎蛋儿!



    若在平时,我一定会一把把果子打掉,这刚拉完屎就摘的果子,我会吃?



    但这个时候.....我一把接了过来,猛的啃了一口,“真香!”



    “呵呵呵.....”屎蛋儿咧着嘴,露出三颗小牙,开心的笑了起来。



    ”田鸡,听说你们在南方发了财,还带回来个箱子?“



    “嘘!!”师傅一脸警觉,见四下无人,一把把我拉进树林里。



    在一棵大树后面,藏着一只带着青铜锁的红漆大箱。



    我走过去,拍着箱子喜道:“财不外露,做的对!嘿嘿嘿.....这里面怎么得也得千把两银子啊....”



    师傅一脸喜庆,小声道:”嘿嘿....何止千把两,一万两!“说着,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铜锁,把箱子盖一掀。



    我懵逼了.....



    箱子里,一个穿着新娘装的少女,满脸泥巴,嘴里塞着抹布,正瞪着眼睛盯着我...



    这熟悉的装容,这熟悉的眼神.....似乎分别就在昨天。



    此刻,我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很可能会发生很离奇的事,用颤抖着的手试着慢慢扯下了少女嘴上的抹布。



    “你是肉.....”



    “我是屎做的!”我一声大叫,“啪”的一声把抹布又堵在了她嘴上,“碰”的一声,迅速把箱子盖盖上,捂着扑通扑通跳的心脏靠在了箱子上。



    这TM的怎么回事!



    “见了鬼了,见了鬼了......”我瞪着眼睛看着师傅,心情跌宕,起伏不止。



    “嘿嘿嘿.....”师傅一脸奸笑,“怎么样?我能干吧?这到嘴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他们这群傻逼都在上面吃饺子,我偷偷的跑到了杨寿桢家的地下室,翻箱倒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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