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啊!岩儿就是个一根筋,你可要主动一些啊,你婆婆可是盼着大胖孙子呢!”
每每这时,白晨都低着头羞涩地道:
“婆婆,不是儿媳不主动,而是夫君他不喜欢儿媳,他嫌弃于我,我真没办法呀!”
周氏长叹一声,看着长得千娇百媚的儿媳,心里一万个不解。
多么水灵的姑娘啊!儿子怎么就不心动呢?
这样的女子,大部分男人看到都会心动吧。
可是儿子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回吧,这些日子多吃点,你还是太瘦了。”
周氏吩咐了一句就进了内室,开始想着其他对策。
看来,只有出绝招了,儿子不肯就范,那就给他下点料吧。
某日申时,周氏屋里的妈妈过来叫白晨,说是夫人有要事找她。
白晨乖顺地跟着妈妈走,不过,这回去的不是周氏的院子,而是崔明岩的住处。
这些日子以来,两小夫妻相互井水不范河水地生活着,整个崔家的人都知道。
周氏没再逼迫他儿子与儿媳圆房一事,好像已经死心了。
对于白晨这种不能讨儿子欢心的儿媳,周氏也没有明确表达不满。
只是最近,两婆媳的互动比之从前少了许多。
那妈妈把白晨带到崔明岩的卧房门口,然后神神秘秘地道,“夫人交待,没有成事不许出来。”
“啊!”白晨睁着懵懂的大眼睛,“这是何意?”
但妈妈并没有回答白晨的问题,而是把她推进了卧房。
然后再迅速关上了卧房的门。
接着就听见了落锁的声音,那妈妈已经把卧房从外面锁上了。
而卧房内的床榻上,崔明岩正平躺在床上,好像生病了。
嘴里哼哼唧唧的,心口起伏的非常厉害。
白晨心中冷笑,这就是周氏想出来的方法,给自己的儿子下药,然后让儿媳妇过来和被下药的儿子创造孙子。
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难道她不担心下药生的孩子有可能是畸形吗?
想了,这个社会,还没有优生优育的意识。
生下来是正常的当然就好,不是正常的,那就是女人的错。
不但孩子不能活,孩子的娘也不能活,孩子的娘有可能被视为不祥。
这种世界,对于不能修炼的废材都是如此残忍,更何况是一个畸形的孩子呢!
崔明岩听到动静之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当他看到进来的是自己最害怕的女人时,吓得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首先把目光移到白晨的手上,看她拿鞭子没有。
见她的手上并没有拿凶器,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但只过了几秒,他就发现自己非常不对劲,浑身燥热难当。
立马回想起他娘让他喝补汤的事,当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崔明岩坐起身来,心乱如麻,吞了吞口水,瞧了瞧白晨的脸色,试探性地问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这是打算主动,主动投怀送抱吗?”
“门被锁上了。”白晨轻描淡写地说道,“对于你这样的瘸子,我没有半点兴趣,你还是乖乖地躺在床上歇着吧。”
崔明岩忍了又忍,忽略瘸子那两个字眼,再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咬牙切齿地反唇相讥,“我这样的瘸子,再不堪,也是你的丈夫。”
“是瘸子丈夫,您有何指教?”
崔明岩一时憋闷得要死,身体的难受,居然让他说出了软话。
“既然瞧不起,为何还要嫁进崔家?既进了崔家的门,就应该当好崔家的媳妇。
今日,只要你好好表现,我会既往不咎,以后好好对你。
从今往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你觉得如何?”
说到最后,他的目光都柔和了许多,好像是说的真的。
白晨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剧情中,如果他的腿一直不见好,也许他真会与张欣将就着过日子,尽管他心里有一万个瞧不起她,也没有说休了她的话。
可是,他的腿刚一好,立马就去找他的旧情人去了,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把柔弱的妻子扫地出门。
最让张欣想不过的是,她好不容易有了一条生路,居然再次被他断送了。
对于张欣来说,呆在窑子里,比呆在张家和崔家都更自在。
因为,呆在那里的都是些生活无望,但还想苟且偷生的可怜女子。
可怜女子与可怜女子在一起,正好可以抱团取暖。
可是,这样的生活,在崔明岩看来是肮脏的,是可耻的,是下贱的。
所以,他不但杀了她,还要侮辱她,丢她入河,洗去一身的肮脏和污垢。
“不如何。”白晨按压下心头的怨念,走到了床边,与他四目相对,“崔明岩,我有预感,你的腿能好。
等你好了之后,麻溜地与我合离,去找你的老情人去吧。
所以,婆婆说的生娃计划,最好打住。”
“真,真能好?”
不得不说,白晨的话,把他取悦了,个个都说他的腿好不了了,但真没想到,平时最是说话刁钻的女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要有一个人说他的腿可以好,他就好像被打了强心针似的,坚信自己可以复原。
坚信自己可以再次变得意气风发,再次成为人人仰慕的天才少年。
“对,所以呢!你也别想着与一个废材生娃了,废材生的孩子很有可能也是废材。”白晨继续道。
武者的基因也是会遗传的,只不过张欣不是真正的废材,她的基因是非常不错滴。
只不过,崔渣男这样的贱人就莫肖想了。
“你,不是被人下了毒才成废材的吗?”
崔明岩摇了摇自己有些犯晕的脑袋,看着白晨时好像都起了双影,“如果我的腿真的好了,我不休弃你,可以让你做妾。
你还是可以留在崔家,我,我需要你,快过来...”
崔晨岩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居然从床上飞了起来,向白晨扑了过去。
“做妾?”白晨轻巧躲开,“贱人,老娘正牌夫人都不屑于做,恶心巴拉的东西。”
“啊!你躲什么?”崔明岩居然好像青蛙似的,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看起来滑稽极了。
他没有听清楚白晨后面说的话,思想有些混沌,想的都是那种事。
白晨蹲下身,顺手微不可察地点了他的几处穴位,让他头脑保持清明,而且无法动弹。
“咦,夫君,你这是在练蛤蟆功吗?不得不说,这姿势非常像一只癞蛤蟆。”
崔明岩:...你才是癞蛤蟆,你全家都是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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