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六章 认下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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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晚玉见状便是很紧张,可尚初云却与她道了声无妨后,便在她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就当晚玉想跟着尚初云一起去时,又被那暗卫拦住,“下只请沈大夫人独自前去。”



    尚初云以眼神示意晚玉留在远处,而她则是继续跟着暗卫从后门进入肃王府。



    她已有些后悔为何会陪高氏来此,可即便她等在外面,没有入肃王府,这肃王‘李侑’若是要见她,她自也是躲不过的。所以她已不再多想,只让自己沉住气,好好应对就是。



    暗卫把尚初云带到一处偏房,尚初云见这里不似之前她所去过的肃王府后院,便以为可能此处仍属于前堂无疑。



    尚初云等了一会儿,后便有了脚步声,于是尚初云敛神后转。



    来人确是陆随,他见尚初云直到他来了,便还是低着头,便道,“沈大夫人不必拘礼,你我都见过多次了。”



    虽则有陆随有言在先,可尚初云仍是向他恭敬施礼,“臣妇见过肃王下。”



    陆随见尚初云坚持如此,便也随她,只道,“夫人请坐吧。”



    可尚初云却没听从陆随所说,只轻声道,“臣妇今是陪府中弟妹来的,也与她说好会在肃王府外等她...”



    陆随当然知道这个,但此时尚初云刻意与他提起这个,而且让她坐却不坐,便知她是急着要出去。



    陆随兀自落座于上首,以安抚的语气说道,“你放心,本王会派人去告知沈二夫人。”



    尚初云听罢,也就只得轻轻点头,便又立即恭敬谢道,“臣妇多谢肃王下。”



    陆随又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尚初云拒绝了第一次,也就不好再拒绝第二次,遂还是选择了一个离陆随最远的座位坐下。



    陆随见此也是但笑不语,他等丫头上完茶并鱼贯出去后,才抿了口茶道,“夫人就不好奇本王是因何事邀你而来?”



    尚初云正襟危坐道,“回下,臣妇不知。”



    陆随看着尚初云今这一普通的装扮便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之前本王的玉佩掉了,至今却也未找回,便想问问夫人...可是找到了?”



    尚初云见对方又提到玉佩一事,便兀做镇定回道,“臣妇确实没见过下的玉佩。”



    陆随随即变作一副烦恼的样子,“那块玉佩对本王很是重要...”



    尚初云见他如此,便就大胆一问,“下可否告知这玉佩是什么样儿的?”



    陆随边说边观察着尚初云说道,“那是一块圆形玉佩...这块玉佩里可有我非常重要的东西在...”



    尚初云此时心里已是有了波澜,可仍是尽量以如常的语气说道,“若是如此重要的东西,下可要派人细细寻找才是。”



    “那玉佩当然是重要的,可也不是没有替代品,至少这人在了,就行了。”



    人在了,就行了?尚初云是想,这‘李侑’所说的‘人在了’是否就是指的那位接生,若真是说的她,那这位是否就在肃王府内呢?



    可为何‘李侑’要告诉她这些?尚初云心中愈加防备起来,便就只是点头回道,“下说的是。”



    陆随见尚初云这般,便是早就预料到的,所以他从座位上起,径直走向尚初云。尚初云见此,便是立即于座位上起来,只继续垂首。



    “沈大夫人,本王总觉得之前在哪儿见过你。”陆随俯视着尚初云说道。



    尚初云有意拉开两人距离,便是侧轻声回道,“下,臣妇之前一直在老宅,是后来才回京的,若下说见过臣妇,可能是之前臣妇入宫选秀之时远远见过吧。”



    陆随看了尚初云许久,才突然一笑。“本王可不同意夫人所说的,只远远见过,本王说的见过,是如现在般,你我之间如此之近的距离...”



    见对方上前一步,尚初云当然是后退一步的。“下说笑了。”



    “是么?”陆随见尚初云显然是浑都绷紧的状态,便觉得这样逗弄她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也就想对她更进一步。



    “本王曾见过一女子,她双眼狡黠如狐,且还自称会算卦...”陆随就是想看看这尚初云是否还记得‘他’。



    “臣妇不知下在说什么...”尚初云现在只是怕对方这样步步紧bī)究竟是为何,所以她又后退了一步,便是撞到了椅子,她随即一弯,那怀中的令牌便掉了出来。



    尚初云想立马捡起这令牌,但陆随已是先了她一步捡起。



    他只稍一看,便知道这是令牌无疑,而再把令牌翻了一面,却见到有个肃字。这难道是肃王府令牌?



    陆随被当做李侑带回京后,他的那些暗卫们确实说过肃王府令牌已经不见,所以他才会重新又铸造了令牌。所以他故意问尚初云,“这是令牌?”



    尚初云一时千头万绪,脑子里闪过许多答案。若之前沈渊已是拿这令牌试探过‘李侑’,而‘李侑’也是不认识这令牌的话,那么她是否可以继续装傻。



    “下,这是我爹的令牌。”尚初云稍微抬起头说道。



    陆随见尚初云脸色无异,便继续问,“你爹的令牌?可令牌上为何有一个‘肃’字?”



    尚初云镇定回道,“臣妇的爹和兄长曾在兵部任职,后又在下麾下,所以臣妇以为这块令牌便是下所赐,难道下忘了?”



    陆随一听,果然是李侑的令牌,便在想,也是自己大意,为何唯独没有去查尚初云所在的尚府大房。所以他点头回道,又用的那段说辞。“本王自回京后,便是忘了许多事,而这块令牌,本王也以为是不见了,没想到却是赐予了你爹。”



    “既是本王赐予你爹的,你便拿回去吧,只是不要再丢了。”陆随把令牌还给尚初云。



    尚初云是想,既然‘李侑’知道了这块令牌存在,而她也知这令牌可是个烫手山芋,也就道,“下,这令牌既是如此重要之物,且如今我爹也不在了,臣妇便应当把令牌归还给下。”



    陆随既是重新铸造了令牌,那么这旧的令牌便是也无了用处,而且他记起来了,那次宫里的千秋宴,沈渊貌似也曾掉过一件东西,可他当时没有细看,只当是寻常进宫的宫牌便就还给对方了,所以现在他又见这块令牌,便想难道这令牌便就是当时沈渊所掉的,目的也是为了试探他。



    所以他若把令牌继续留给尚初云,这或许还可迷惑沈渊,所以他道,“本王赐予的东西可不能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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