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贵重的物品,这就奇怪了,怎么看谢特家都不像是什么大富之家,
但是这个香料可是从某个已经碎了的修理柜里拿出来的,若是真的很贵重就非常说不通了。
“你刚才说提引内在力量指的是什么?”
刘月夕问完,素纱非常不解的看着他,很疑惑的样子。
“月夕哥哥,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看来我是看错你了,你莫不是姐姐说的那种装不懂套小姑娘话的渣男吧,素纱好失望。”
刘月夕一头黑线,这都哪跟哪啊,但是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内在之力。
“素纱妹妹,我真的不知道,不然刚才也不会被那个攻城兽震的这么惨。”
素纱如看一个傻子般看着刘月夕,摇摇头,又叹了口气,“大哥哥你手里的锯刃是兽类魂器,是最适合提摄内在之力的武器。而且看你刚才的战斗,你一直在非常熟练的使用内在之力,都能够将内在之力以剑招的形式来远程攻击,这是流形以上的境界才能做到的,你说你不懂提摄内在之力,素纱真的要怀疑大哥哥你的意图哦。”
刘月夕听闻自己照着真空斩的架势打出的灰色雾就是内在之力,又心喜又羞愧,俺果然是集气运山河女神眷顾于一身啊,哈哈哈哈
不过尴尬的来了,还是要求教素纱一个小问题,“素纱妹妹,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不使用所谓的内在之力。”
素纱彻底抓狂了,显摆,绝对的显摆,提摄内在之力非常难,只有提不出来的,没听说过受不住的,姐姐说的没错,男人果然都喜欢臭显摆自己的实力,来欺骗无知少女,我才不会上当呢。
刘月夕见素纱不回答,可能是自己问的问题实在太傻,便换了一个说:“那刚才那个天使骑士和烧炭战士又是怎么回事,是咒术吗?
“刚才那个是瑰洱阿伯汉的羽翼天使骑士,至于另一个你一定要说是骑士也勉强可以,不过它们更接近咒术血疗的衍生范畴,那是吃了煌虫药丸的薪火人,要解释起来就比较复杂,和我一起到大门口来看一下吧,那里还有一些残骸,现场说起来会比较容易一些。”素纱挺有一些小老师的样子,准备和刘月夕搞一个现场教学,刘月夕屁颠屁颠的跟过去了。
原来这位擅长原质暗能奇迹的在位神叫瑰尔阿伯汉,羽翼骑士,还有那个煌虫药丸,好
神奇啊。
刘月夕跟着素纱到案发现场,满地狼藉,到处是羽翼骑士的血肉碎块,先前散落在地上的骨灰堆都让人拾走了,刘月夕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一根羽毛,原来是真的,刚才还以为这些只是原质暗能的具象化。
“月夕哥哥,能不能麻烦你把这块大石头下面的那截翅膀取出来呀!”
刘月夕想都没想,习惯性的哦了一声,撸起袖子用手抬,好沉啊,不过应该拉的起来,“给我起,啊,你干嘛扎我屁股!”一阵剧痛从股间传来,啊,这个小骗子,怎么又着她道了,该死,她手里拿的不正是那把深渊皇蝮淬练过的细剑吗?
完了,摊上事了,我中剧毒了。
深渊级的毒物都异常凶猛,那个恶毒的丫头把剑扎的又深,连封闭局部的血管组织都来不及,皇蝮的毒素转移速度飞快,血管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刺痛,先是麻痒,然后开始抽搐,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刘月夕下半身完全站不起来,腿部的肌肉开始抽搐,玛德,神经性毒素,这样下去不行,如果心脏也痉挛的话,不出一分钟大脑就会因为缺氧而死,毒眼看着就要蔓延到手臂,他艰难的想要取出行囊里的急救药剂,但是该死手指已经有些没有知觉了,行囊就在面前,刘月夕努力着将它打开,但是药剂却怎么都取不出来,只要能拿出来就好,这类军中急救药剂使用都非常的方便,对着胸口压下去就好,刘月夕努力着用最后二个能动的手指夹住药剂,手不住的发抖,眼泪都流出来了,千万不要掉下来啊。
但是毒药太凶猛了,手臂肌肉在抽搐,即使花环武士般的肌肉控制力,此可也无能为力,手肘再也没法弯曲,只能依靠大臂关节移动,啊,该死,手臂被行囊的背带缠住了,再也无法前进半分,不管刘月夕怎么用力都不行,毒素侵入心脏,绞心得疼,嘴里喷出一口血,意识开始模糊了,不过这些刘月夕都不关心,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拼劲全力想要移动手臂,终于一股莫名的凶意刺痛他的大脑,都去死!!!手臂动了,但是可惜,幅度太大,药剂从手指间滑飞出去,连带着行囊也一起飞出去,里面的东西全都掉落出来,他收藏的那摞奇迹符纸从空中飘落下来,撒的到处都是。
“完了,这回真的要死了,居然死在一个小姑娘手里,是自己太大意了。”刘月夕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大脑没了氧气供应,意识变得模糊,半边的脸完全埋在地上,还睁着的眼睛看到素纱就在自己跟前,这个恶毒的小姑娘,该死,该死,该死
沙沙沙,沙沙沙,这里是哪里?我死了吗?对应该是死了,见鬼,原来真的有地狱啊,不知道有没有判官?像我这样的穿越者死了会怎么判呢。此刻的刘月夕半赤着上身,正被一个青色皮肤长着六只眼睛的怪物拽着一只脚在拖行,好痛啊,怎么死
了都会这么痛,死了不是因该没有感觉的吗?刘月夕一直认为人的知觉痛觉来源于对死亡的恐惧,是本能求生**下的产物,如果你都死了,又何来的求生欲,大脑又何必给你一个痛的感觉。
除非,没有死?这恶心的泥巴,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恶臭,划过耳朵,细小的杂草经络抓绕着脸颊,还有胸口的焦黑伤疤,所有的感官都这样的真实。诶!!老子没死,老子还活着,好痒啊,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脸,不会吧,我的脸怎么这么大,二个手一起确认,好像真的变大了,他的行为引起了拖着他的六眼怪物的注意,怪物刚扭头要看,刘月夕立马开始装死,幸好对方没有怀疑,好险。
拖离恶心的泥巴地,六眼怪物走上一处台阶,好香,上面似乎种了大量的玫瑰。脑壳掳过台阶的感觉非常不好受,特别是还要装成一具尸体那般没有感觉,刘月夕强忍着脑震荡一般的颠簸,一声不吭,六眼怪物将他扔上一辆大车,上面全是尸体。正所谓风高月正红,骸车魂无踪,尸臭熏天处,主角戏正浓。瞅着自己的鼻子顶着一具干尸,还有那颗已经掉出来的眼珠子,闻着作呕的尸臭,还不敢动,可想而知刘月夕当时有多糟罪。
大车缓缓移动,颠簸的很厉害,而且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总算可以透一口气,翻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刘月夕开始观察周遭的情况,天还是灰蒙蒙的,猩红血月当空,前面确实是一个玫瑰园,但是他们要去的那幢建筑好像是个地窖,如狮子口一般的大门,车径直往里开,是个斜坡,有光亮,不过都是什么味道,这么的刺鼻,照理都已经埋在尸体堆里了,不该再能闻到更难闻的味道,还有点铁锈的气息。
一路上都是各种吓人的刑具,还有一排排高大的木架子,放着很多坛坛罐罐的,也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几乎没有别的怪物,除了有限的光亮,便是一片死寂,大车继续行驶,穿过一个门,豁然开朗,整排整排的铁笼子,每一个里头都关着一具尸体,蔚为壮观,莫不是这个大厅里,自己也将会分到半个平米的容身所?没户口就分房子,还是免了吧。
刘月夕脑子飞快的转,偷袭这个六眼怪物?还是算了,且不说根本不知道这个六眼怪物的深浅,他刚才将刘月夕扔上车的那一下力气极大,刘月夕自己的状况就很糟糕,身体像被虫啃过一样,有一种千疮百孔的赶脚,身体被挖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这个方案不行。
得抓紧,幸好这个六眼非常实诚,从头到尾都没有往后头看过,不过一堆尸体也确实没有看的必要,您且行且珍惜。刘月夕变得胆子大起来,慢慢的在车上摸索,突然他发现,运尸体的车是二层结构,底下还有一层,都是各种杂七杂八的物品,应该都是车上尸体的吧,我呸,是受害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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