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这个名词引起刘月夕极大的兴趣,这在汉玉龙是绝对的禁忌,在整个翠房星都是禁忌,翠房公约有明确的记载,和咒术有关的一切事物和人都应被无情抹杀,任何国家团体组织个人都不得研究收藏关于咒术的一切,相关条约受到天人的认可,也由天人来执行监督,其施行效果非常的好,任何关于咒术的一星半点记录都找不到,普通人包括像刘月夕这样的甚至都不知道咒术到底是什么。
北方巨人基普罗斯敢于大规模研究同样属于禁忌的雅灵族裔,利用洗脑术大量奴役雅灵,壮大自身军事力量,这种极端精神控制研究既不人道还副作用巨大,但是吉普罗斯就是不为所动,甚至成立臭名昭著的七钥秘术会将其半公开化。杀手组织阿萨迈手眼通天,甚至敢于暗杀国家要员,无法无天到神甲级的电气骑‘黑骑士’都敢于收入囊中,就是这样肆无忌惮的国家和组织也没有胆量去研究咒术。
被天人视为绝对禁忌的咒术,在圣壁国之国居然是主流,最高统治者是咒术女王的国家,刘月夕非常的期待,当年紫菱被无奈送走的事情任历历在目,这个心结刘月夕必然要去解开的,把紫菱接回来的强烈愿望也是他不断的爬到更高的位置获得更强的力量动力之一,这便必然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与天人交手,天人的信息太少了,现在的他无从入手,更不用说谋划,但是刘月夕明白一个简单道理,对手最忌惮的便是他的弱点他的突破口,神域,咒术,哼哼,果然不虚此行。
好困啊,还未到十二点,躺着看地理书兴趣正浓,一股无法抗拒的浓浓睡意扑面袭来,眼皮不受控制的耷拉下来,怎么回事,不算太累啊,莫不是在野外睡了好些天一下子有床了犯困不成,实在撑不下去,书滑落到床边,刘月夕睡着了。
“咕噜,咕噜,呜呜,咕噜。”
“必须去解决,没有办法。”
“咕噜”
“快去”
“呜呜呜。”
好像有人被打打骂的哭了,朦朦胧胧的也看不真切,不会是咕噜吧,真的好困,床太舒服了,半梦半醒的刘月夕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但是睡意太浓的他实在睁不开眼睛,这会儿枕头就是亲娘,管他呢,或许自己就是在做梦,一翻身,他又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屋子的门ziiya一声,碰的又关上,刘月夕一个激灵,直接坐了起来,他醒了?意识一下之清晰起来,自己居然会睡得这么不警觉,有古怪,成就花环多年,拥
有山猫之灵和警觉这二种显化基因的他居然对刚才屋里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睡得这么死,难道自己被下药了?
房间的电气石灯不知道何时被关上,昏暗的房间,刘月夕环顾四周,自己的行囊都在,咕噜呢?他的床铺是掀开的,刘月夕翻身起来走过去确认,真的不在,这么晚了他到哪里去了,急忙点上电气石灯,找遍整个底层,刘月夕都没发现咕噜,到是房间的底板底下传来下水道的动静,下面肯定有什么东西在动,感官敏锐的刘月夕嗅到屋外有危险的气息。他打开屋子的门朝外头张望,一骨子凉风呼的吹进来,冷的直打激灵,一轮猩红圆月半悬天空,血月?在翠房星上很少能见到血月,血月带来灾厄,尤其是在暗区里,血月出现的雨季,也是红鬼大量出现的时节,这个时节暗区几乎无法通行,连汉玉龙和新南的战争都会因为每年的雨泽季短暂停火。刘月夕本能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外头没有人,至于屋子地基处的下水道,太黑了,实在看不见。
关上门,刘月夕再次确认,独轮车还在,咕噜是背着他大龟壳离开的,没有留下什么口信,看床铺凌乱的样子他走的匆忙,他的骨质弯刀和弹翻小圆盾都在,这个不省心的,大晚上不睡觉跑哪去了,刘月夕很担心,但是人生地不熟的他一时拿不出具体的办法。回到房间,他想起先前那个梦,隐隐约约还有点记得,好像是被谁赶出去办事了,有这个可能,轻轻的爬到楼梯上,慢慢推开二楼的房门,门没有锁,灯光也是暗的,没有人,楼梯下谢特家的小隔间也没什么动静,突然三楼传来女人的声音,她在哭泣,还有男人的叫骂声,该死,这个病唠居然还有虐待妻子的恶习,回想起晚餐时那女人给人的美妙印象,不知怎么的,刘月夕居然不管不顾径直朝着三楼的方向走。
“尊贵的客人,请您不要再上前了,提醒过的,在谢特家治疗小屋,住客是不可叨扰的,鲁道斯老爷在这里住了小半年,而他的太太和管家是为了照顾他陪同前来的,请不要做过线的事情。”
原来男主人叫鲁道斯,刘月夕也是一时冲动,三楼的事情毕竟和他没什么关系,对了咕噜晚上离开家出门,和谢特家的肯定脱不开关系。
走到楼梯下,隔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没有灯,这女人不简单,以刘月夕的身手,大晚上的想要不被人发现,并不难,要么这老太太是个高手,要么她根本就没有睡,直截了当,刘月夕一点不迂回,质问道:“我睡醒后发现咕噜不在,大晚上的他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你把他支出去办事了。”
“他去哪里了您应该最清楚?他和您一个屋子,今晚除了您没有谁去过咕噜的屋子。”
刘月夕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毕竟只是半梦半醒的听到一些言语,谁叫自己睡得这么死的。“我只是很担心他。”
谢特家的并不以为意,“咕噜向来不守规矩,喜欢野疯,晚上出去也是发生过得事情,至于他去哪里了,不清楚。”
好冷淡啊,刘月夕忍不住追问:“他不是你的儿子吗?我刚才到门口张望过,有血月,我感觉外头非常危险,我要去找他回来。”
隔间里谢特家的沉默了一会儿,谢特家的没有正面回答:“您说的对,今晚确实很危险,是个特殊的日子啊,咕噜不该出门的,但是建议您也不要出去,尤其是墙街,不要去,现在这个时候,那里很危险,非常危险。”
刘月夕皱起眉头,墙街,咕噜不会去那里了吧,“有提灯吗?我要去墙街看看,咕噜真的会去哪里了吗?”
“刘先生,看来您也是个不听劝的,今晚真的不是好日子,今晚是渴望之夜,墙街的夜是极度危险的,您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不要一时冲动,误了性命不说,您身负的重要使命又该如何。先前说过的,血脉禁忌之辈,无有姓名,无有过去,能活着就是奢望,若死了也不值得怜悯,由他去吧,他成年了,知道该干什么,会有什么后果,或许明天早上,他自己就会回来的。”
谢特家的越是这么说,刘月夕反而觉得她是在鼓动自己去,这老女人一定在隐瞒什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说我身负使命,你到底知道什么。”
谢特家的笑了,“请您不要生气,做治疗屋这行时间长了,和您说的很多都是套话,和其他客人也说类似的,客人们都挺喜欢这套说辞,请不要太在意。”
刘月夕明白从她这里肯定问不出什么,但他还是要去找咕噜,“有电气提灯吗?”
老太太明白刘月夕心意已决,“您真是有活力的人啊,总是执着于莫名其妙的,或许这就是人的本性吧,好吧,咕噜的独轮车边上有个放工具的柜子,里面有您需要的。”
“谢谢,我会把咕噜找回来的。”刘月夕不再多言,转身要走。
谢特家的又说:“提醒您,工具柜里的香料最好带上,如果有武器也请带上,试试去墙街找门口熏有香料亮着灯的屋子碰碰运气吧,或许会有好心人的,祝您好运,哦对了,如果遇到什么危险,请不要犹豫,渴望之夜,一切都是被允许的,那里现在固然被黑暗和疯狂所笼罩,但也蕴含着某种契机,也有过客专程为寻求刺激而来。”
隔间的门再一次关上,这个老女人,分明是在引诱他去墙街,那里到底有什么呢?
下了楼,刘月夕从柜子里找到出门必须的电气石灯,还有谢特家所说的那种香料,形状挺特别的,琢磨了一会儿,发现电气石灯上有个小的凹槽和这香料的形状一模一样,刘月夕将它卡上去,微微热的电气石加热了香料块,好浓烈的香味,赶紧关上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