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玛法抱。”康熙把弘皓移了个位置,让弘皓做到他左腿上,然后又从梁功怀把嘎鲁玳接了过来,在他的手刚卡住嘎鲁玳的胳肢窝的同时,嘎鲁玳就停止了噪音的制造,一双猫瞳清凌凌的,半点眼泪都没有,让康熙挑了挑眉。
康熙还没松开安置嘎鲁玳的手呢,就被嘎鲁玳飞快地偷袭了两下,一下是下巴,一下是脸颊。
亲完之后,嘎鲁玳就大了秀气的哈希,一股坐到了康熙的右腿上,然后往康熙怀里一扑,一手扣住康熙胃部附近的衣裳布料,一手扣住康熙侧腰上的衣裳布料,眼一闭,就打算睡了。
弘皓瞅了瞅妹妹,又仰着头瞅了瞅康熙,然后也一股坐下了,就着占据了嘎鲁玳给他让出的康熙左半边子,也闭上了眼睛。
康熙难得怔愣地虚环着手,试着怀的柔软和温,慢慢放缓了神色。
四爷和莯妍刚要上前请罪,就被康熙拦下了“不碍的,等他们睡熟了,再叫嬷嬷抱下去。”
康熙说着,就试着怀的两小只似乎因为自己说话的声音而略有不满地蹭呦了两下,立马熟练地伸手轻轻地在两小只后背一下一下地轻拍着。
瞬间,到莯妍四爷两人上的视线更多了。
一直到大宴群臣结束,莯妍出了宫门坐上了马车,围绕在莯妍上的各种目光才消失。
莯妍看着睡得死熟的两小只,无奈地叹了口气。
年后,从初二开始,建府的皇子一家接一家办宴。
莯妍心累地连吃了两家,初四当天,轮到了自家。
“额娘知道,你素来是个好的,端庄贤淑,可是你这子也太软和了些,老四府里的规矩,也该立起来了。”
“额娘,府里的规矩都是···我们爷定下的。”说到府里的规矩,乌拉那拉氏又怎么会不委屈,在宫里她是都念着盼着能够出宫建府自己说话,可是她没想到,等出了宫,这子过得居然还不如在宫里的时候,每次宫宴,众福晋里哪个不是明里暗里地笑话她!可是她还不能怨那个始作俑者,每次见了她还得笑脸相迎,殷切照顾着,生怕哪点做的不到就会被温宪一句话递到四爷面前。
“你就别替温宪瞒着了!”德妃提到她这位唯一平安长大的女儿,脸色比之前还冷淡,她一想到自从佟佳氏和马佳氏被皇上旨进老四府里之后,皇上就再没进过永和宫,就觉得心的火气已经快要撕破她多年来养成的温雅面孔了“你这子也太软了些,如今满京里哪个不知道,四郡王府建府时的舆图是老四和温宪一起订的,府成后,连定院名、府里的规矩大半也都是温宪做的主,温宪也是的,她这么做,把你这个四郡王府的嫡福晋放在何地啊!”
乌拉那拉氏抿了抿嘴,没有接话。
要是以往,她一定立马就把话圆下来,她向来清楚,温宪与她们爷交好,对她们爷来说,益处可多了去了,瞧其他府里的福晋每次提到这茬总是阳怪气的就看得出来。
可是,如今,四爷对她这个嫡福晋是越发的冷淡了,虽说初一十五还宿在她院里,但就只是睡觉而已,甚至两个人除了府上的事务以外居然没有半个字可谈,今早甚至在外面都开始落她面子了,她现在必须要把权力全攥回手里,她现在也只剩下权力了!
莯妍看着右前方跪地不语的福晋,先扣了个首,然后直起后背道“德妃娘娘且安心,我们福晋是皇上都赞过其温慧秉心,久昭淑德的,满京上下哪个敢违上多言一句?至于府姐妹,也皆敬服福晋风姿品德,所命无不遵从,奴才下人更是感念福晋恩慈,一言一行皆有规章,无人敢多言多语。
至于府上的舆图、府规,且不说我们爷与固伦温宪公主兄妹深,单说温宪公主的能力品行,皇上可是大赞其远胜男儿过的,爷、福晋与温宪公主有所商讨,哪里会有不妥?
可是,总有些小人眼红因此搬弄是非,没想到如今竟扰到娘娘这儿来了,倒是妾等的不是了,等回府之后妾定会回禀我们爷,好好惩治府上下,定不会让人再敢把府上的事儿传出府来。”
德妃一听佟佳氏居然敢在话隐隐暗示出老四后院的女人有人在给她私传消息,甚至还暗暗地当众讽刺她是眼红的小人,本就没几分的好脸色,瞬间就全耷拉了下来,但是,佟佳氏又在话zhongtè意点出皇上赞过的事儿来堵她的口,让她只能今天到此为止。
甚至,她今天都不能对佟佳氏有所惩罚,否则,但凡后有点什么消息传出去,那么宜妃定会借着这个引子牵扯到她违上,说不得又会牵扯到她亏待老四的事儿上,皇上本就因为这件事对她有所不满,要是在再因此闹出了事儿,那她这永和宫,怕是就再难得到圣宠了。
“你是老四府里的佟佳氏。”
“妾佟佳氏见过德妃娘娘。”
“叫什么德妃娘娘啊,叫额娘,这福晋、侧福晋可都是上了皇家玉蝶的,都是额娘的好儿媳妇。”
莯妍看了眼脸上只剩强笑的福晋,俯叩首“妾佟佳氏叩谢德妃娘娘恩典。”
“你这丫头,都说了让你叫额娘了,怎么还叫德妃娘娘。”
“妾需先叩谢娘娘恩典,才能喊额娘。”
“好,不愧是咱们满族大姓出的姑,怪不得温宪特意跟万岁爷面前给老四求娶你,是个知规矩、守规矩的。”
“妾不敢当额娘称赞,都是福晋言传教。”
“额娘之前都不知道,老四府上的佟佳氏居然如此能说会道,若是知道定一早就叫乌拉那拉氏进宫请安时带着你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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