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澜问的直接，林上元回答的也直接：“只要是和你母亲相像的，就都有可能。”
包括你母亲本人。
这事的严重非常大，尤其是对林上元这种从三战时期走过来的联邦第一代人来说。
邱澜也没有表达出什么不满，对方肯当着她的面把这些说出来，就证明还是信任她的。
“听说你明年要去上元？”林上元问。
“是。”这事因为在今年年初就已经安排了，所以也不存在隐瞒的必要，“明年下半年。”
上元有学期是整年制的，只有过年期间有1个月的假期，但上元的考试，一般从年初开始准备，一直半年之后，才是正式的新生入学。
无论是份、还是实力，邱澜从未觉得自己会过不来考试。
所以从语气到神态，都是满满对招生考试的不当一回事。
林上元笑笑，只觉得年少就是好。
转头看向一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文水烟：“你呢？”
“我？”文水烟不解，不过还是疑惑问，“我除了知道自己长得确实像邱夫人，别的完全一窍不懂。”
“我不是指这个，”林上元发出惑的邀请，“我是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想不想来上元上学？”
“那种地方...不是我能去的吧。”
上元的alpha和beta都是凭借实力考进来，唯有omega，凭借的是份。
邱澜觉得上元没有什么能教自己的，去了也只是镀层金而已。
实际上上元的omega们，才是真的来镀金的。
更有甚者，就是专门来上元挑选未来丈夫的。
毕竟联邦这个年纪的优秀alpha，一半都在上元。
“你现在只要想去就能去。”林上元自信完全不低于邱澜，“你现在的份已经不一般了，而且还有邱少主做你朋友，有什么地方是你去不了的。”
文水烟低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只听林上元继续说：“如果你不介意，我做你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文水烟猛然抬头，愕然的看着林上元。
任何人听到这句话都会无比吃惊，然后接下来可能是狂喜。
也有觉得自己不能胜任这份荣誉，从而心生担忧恐惧。
文水烟在这一刻想的多，但她知道，此刻的她其实冷静的。
攀上林上元这层关系对她来言有好有坏，但和好处相比，这些坏处简直不值一提。
不过重点在于，她现在已经抱上邱澜这条大腿了。
不是她觉得做人不能太贪心，而是她很理智的清楚，过分复杂的环境，并不适合她相对懒散的习。
而且她也不是一点政治敏感度都没有，她还是知道，这两方虽然没有仇怨，但也不是非常良好的合作关系。
如果非要在林上元和邱澜直接选一个，文水烟可能会毫不犹豫的选邱澜。
两人直接最明显的差距，就是邱澜还很年轻，可以罩着她很久。最主要的是，她信得过邱澜的人品。
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邱澜，其实做到这一步，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林上元也没有生气或是失望什么，只是还想再劝，就听邱澜问：“您能教她什么呢？”
文水烟，一个25岁，精神天赋e级的omega，
长得漂亮，人聪明，格好，现有一优质男友和海量遗产，擅长读心和打游戏。
这样的小姐姐，邱澜不觉得她的人生还需要什么别的。
“除了给她份镀层金，您能教她什么呢？”
邱澜又问了一遍，她语气听起来谦和，但这问的问题，明显是有很浓的挑衅成分在里面。
“可你知道有我学生这条份，连你爷爷都会对她特殊两分。”同样慈的语气，同样挑衅的话语。
“然后呢？”邱澜轻佻眉，“联邦大量的alpha都来追求她，您有考虑过他男友能不能对付得了那些人？”
“这对她男友也是一场机遇，她还这么年轻，完全可以再谈一场恋，再说...”林上元的气势也起来了，和邱澜争锋相对道，“上元也好，联邦也好，什么时候成了无忧无虑的伊甸园，如果连这点意外都承受不了，这种人，还是早点退学离开帝都的好。”
......
文水烟原本还算冷静淡定的心现在彻底淡定不下来了，她看着面前两位大佬现场battle，只觉得心惊胆战，脑海里疯狂的刷起了“你们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的弹幕。
就在她脑内大戏正时，完全不知道什么，邱澜和林上元已经相视一笑，气氛瞬间一片平和。
“那就这么定了，您老保重。”邱澜像个晚辈一样给林上元行礼。
林上元点头示意，“路上小心。”
在这么一段毫无意义的客话之后，邱澜带着文水烟从林上元的地方离开。
“抱歉。”
出了门，邱澜低声道。
“没...没事，”
文水烟还是有些还没缓过来，她一直觉得自己心大的，但今天两位大佬间的battle，还是让她无可适从。尤其主角还是她。
顿了一会，文水烟才小声的发表了自己在这场battle后的第一想法：“我不想和元翰分手，我是费了好大功夫才追到他的。”
“嗯，”邱澜点头，“我和林老说了，他不会把你是她学生的事公布给太多人的。”
这是邱澜最后和林上元最后争论后的结果，邱澜知道文水烟很聪明，但还是给她解释：“林上元想收你做学生并不是不能拒绝，但这对你并没有好处，
最主要的是，你现在关乎着安晋轩看到的东西，强行拒绝，只会让他动其他手段。”
她不可能永远保护文水烟。
做不到，也没有这个必要。
“我知道的，”文水烟看的明白这些事，但就像邱澜会再解释一遍，她也会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也知道你让我进的那个实验科目，是因为你知道，其实我是想学那些的。”
邱澜笑笑没有说话。
在她和林上元争论的后期，她提到上元目前正在进行的一个新研究。
就是关于因为练习新古武从而后天拥有精神力的实验。
斐林忆证明了omega是可以用这种方式战斗的，但邱澜并不想让斐林忆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么这个算斐林忆半个学生的文水烟，如今已经能流利结缔多种武器，完美隐藏自己信息素，甚至前几天还向邱澜请教古武和手写字机器的文水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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