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娄这个人性情古怪，只要他没有说，你如果多嘴问了，说不定他一个不高兴就要你的命。
所以对于他对于樊娄的畏惧，是发自灵魂深处的。
这就跟传销洗脑差不多，阿瑟夫已经被洗脑成了一个只会乖乖听话的奴隶。
哪怕他偶尔生出了其他的念头，但是潜意识里还是不敢反抗的，所以在提到樊娄时，阿瑟夫会不由自主的害怕。
“那像你们这样的低阶修炼者有多少？”夜玄晨又问。
低阶修炼者？
阿瑟夫有些懵，像他这样的，出现在外界，那都是让人仰望的存在，可是到了夜玄晨这里，怎么就低阶了？
而且很明显，夜玄晨说低阶的时候，那种自然的随意，并不是可惜为之。
虽然这么想，但是阿瑟夫嘴上却是快速回答道：“呃……加上我的话，三十多人吧，以前本来还要多些，但是最近几年很多人都修炼出了问题，所以死了很多。”
这个少年给他的感觉也很危险，特别是刚刚他明明感觉这少年身上灵力比自己弱，但是他在抓他的时候，却突然像是变强了一样。
而且夜玄晨说话时，自然流露出来的那种蔑视，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卑微的蝼蚁，一个字，弱！
根本入不了这个少年的眼睛。
“三十多个人……”夜玄晨单手抱摸着自己的下巴，眼底露出沉思之色。
“那个樊娄是不是经常夺舍别人的身体！”
阿瑟夫与傅司宇都是一呆，夜玄晨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刚刚似乎是并没有说过这件事。
傅司宇上前一步道：“樊娄近年来一直在换躯体，而且都必须是孩童。”
傅司宇越发觉得，夜玄晨真的是一个会给他制造惊喜的人，他刚刚从头到尾的表现，都让他觉得，杀死樊娄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拉夜玄晨加入，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夜玄晨斜睨了傅司宇一眼，眼底满是不善与防备，他淡淡接着道：“他目前是多久换一个身体？”
如果弄清楚了，那他就大概知道樊娄是什么实力了。
“一个星期左右！”傅司宇抿了抿唇道。
虽然他觉得自己十恶不赦，是个卑鄙无耻的大恶人，但是对比樊娄所做的，他只是小巫见大巫。
“噢？”夜玄晨诧异的挑了挑眉，“一个星期左右？”
傅司宇点头：“嗯。”
“那看来我们不用出手了！”夜玄晨突然耸了耸肩膀道。
傅司宇有些不解：“怎么说？”
夜玄晨目光落在自己脚下的阿瑟夫身上，面无表情道：“那个樊娄之所以培养这些低阶修士，还教他们逆夺的禁术，我猜他只是将他们当做了储蓄罐！”
傅司宇蹙了蹙眉，没听懂！
不过他也没有打断夜玄晨，让他继续说下去。
夜玄晨用下巴点了点阿瑟夫，继续道：“而刚刚这人也说了，以前像他这样的低阶修士有很多，但是最近这几年却越来越少，我猜他们不是修炼出了问题，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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