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松,这两只鸡腿是你的,爷爷吃鸡头。”头发花白,年龄大概六十左右面目慈祥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往身旁七岁左右孩童碗里,连递过去两支热气腾腾清炖鸡腿。
小孩童把碗中没有吃过的鸡腿,用他小手拿起一端,他望了望身旁另一位老人,“奶奶吃,鸡腿老香了,奶奶吃这支小松没有吃过的。”
慈祥面带笑容老人放下手中碗筷,伸出一只满是皱纹手,抚摸着小孩童头顶,“小松吃,刚才你出去玩的时候,奶奶吃过了同样的鸡腿了。”
小孩童微微皱起小眉头,一串疑问道,“奶奶,一只大公鸡不是只有两支大腿吗?我碗里就有两支大腿啊,奶奶去哪里吃的呢?”
餐桌对面年状男子放下手中竹制酒杯,望了两位老人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端起面前酒杯把剩余的酒一口全下肚。
年状男子旁边一位妇女端起手中木碗,对孩童微笑道,“小松,奶奶刚才去隔壁张伯伯家吃过了同样鸡腿了,母亲和父亲都不喜欢吃鸡腿,这两支鸡腿小松吃最恰当了。”
孩童听了他母亲这番话,他放下碗筷摞起双手袖子,把碗中鸡腿双手捧起,大口大口朵颐起来。
“对了,天气太热厨房里的鸡杂过夜就坏了,这样太可惜。”孩童母亲放下碗筷,起身向身后厨房走去。
厨房里传来孩童母亲喊声,“孩子他父亲,没酱油了,炒鸡杂得有酱油。”
年状男子放下手中酒杯起身,回应道,“这就去,今天高兴顺便在称两斤油酥花生米。”
孩童把鸡腿大骨头上最后一丝巴结骨肉,用小手撕了下来,放在小嘴里津津有味咀嚼着,并舔了舔指缝的汤汁,“父亲等等我,我也去。”
……
“儿子拿好了,这是你爷爷最爱吃的油酥花生。”男子跨上摩托车,“走了,你母亲还等着酱油炒菜呢。”
傍晚九点钟出头,一辆造型怪异约一个标准足球场大小,全身布满漆黑鱼鳞状飞船,毫无征兆由全透明到半透明,接着实体化出现在这个村子上空。
咔嚓!
静静悬浮在村子上方飞船底部打开一道闸门,约有十缕光团从飞船内部通过这道闸门向地面落下去。怪异飞船自动合上闸门,由实体瞬间向透明转化,不到一个呼吸间飞船消失得无影无踪。
嗖,嗖,嗖……!像是什么东西在快速移动带起风哨声。
十道丈高黑影出没,有的出现在大树梢上,有的出现在水井里,还有的出现在牛棚里。
哐当!
小松家屋顶被什么重物从天而降,砸出了一个大洞。此时小松的爷爷奶奶在喝着鸡汤,小松母亲还在厨房里为刚处理好的鸡杂麻上佐料。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丈高面目狰狞如同蟑螂人,全身漆黑散发出金属光泽铠甲,两条腿站立地上,腹部四条腿同时挥舞着。
啊……
小松奶奶见状惊叫起来。
嗖!
一只筷子粗般吸管快速从蟑螂人口中射出来。
噗嗤!
这支吸管从小松奶奶后脑勺贯穿进去,不到十秒钟时间,小松奶奶眼珠凹陷了进去,很显然脑髓被这支吸管抽干了。
蟑螂人抽回吸管,然后由丈高身影开始缩小,最后变成成年人般身高的蟑螂人。
嘭!
又有两道丈高身影从天而降,一道向着厨房走去,另一道朝着小松的爷爷跳去。
“儿子,你在这水沟里,没得到父亲通知,千万不要出来,听到了吗?”小松父亲一手提着斧头,一手抚摸着小松的头顶,郑重重复两遍。
小松知道他父亲准备要去做什么,两眼泪汪汪,他怀里紧紧抱住塑料袋里的油酥花生,用力过大手指戳破了塑料袋,这些花生洒落了一地。
小松和他父亲刚到家门口不远处时,就亲眼目睹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砸开了他家的屋顶。小松父亲见状不对,抱起小松就向门口下水道入口跳去。
小松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他此时变得十分平静,瞬间停止了哭泣,怀里的油酥花生被丢到了一旁,他双手握成小拳头,目光隔着厚厚的石板,像是这堵石板在小松面前如同虚设,他注视着家方向。
哐啷!
大木门被震断门栓,小松父亲提着斧头往屋里冲去。
此时,让人头皮发麻人景象映入小松父亲眼琼。两副丈高的蟑螂人分别正在吸食小松母亲和小松爷爷脑汁,旁边另一副已经变小的蟑螂人开始淡化身体色素,由原来黑色金属具有光泽的躯体变成完全透明,最后变成一团光悬浮着,然后全部没入小松奶奶躯体中。小松奶奶凹陷下去眼珠子,正以眼见的速度向正常人恢复,小松奶奶尸体在快速恢复生机。小松父亲亲眼所见这渗人一幕,身体四肢违背神经中枢指挥瑟瑟发抖,他艰难提起手中斧头,大步前垮向正在吸食小松母亲脑汁的蟑螂人劈去。
嗖!
一根黑色弯曲筷子粗吸管破墙而出,直接从墙外贯穿小松父亲后脑勺。小松父亲同小松爷爷奶奶和母亲下场一般,双眼珠子瞬间凹陷了下去,失去了生机。
下水道中,小松此时双目溢血,他此时格外镇定,这种镇定不是一个六七岁孩童该有的,在他至亲的人纷纷失去生机的那一刻,小松双目陡然显现两团蓝色幽火。这两团幽火温度很高,瞬间融化了眼前半平方石板。小松爬出下水道,向家里走去,走了几步他停了下来,犹豫一下转身又跳下下水道中。
一座不知属于哪个古老朝代,装扮风格的殿宇中。
二十位身批灰色麻布连帽衣,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神秘。他们盘腿而坐围成一圈,他们中间摆放一张陈旧得发黄地图。这地图像是地球仪展开图,有南北之极,有山在移动,有水在流淌,活灵活现,如同一幅动态地图。
其中一位身披麻衣不知是男女,不知是多大年龄身影,伸出一只白皙似女子的手指,指着众人面前神秘地图,用沙哑声音道,“西南方向,坐标……”
赵将军住处……
“就我们三人吗?”
刘峰对着赵将军疑问道
“领刺公,自有安排,需要我们前去引蛇出洞。”
赵将军胸有成竹,对领刺公安排有绝对信心。旁边一言不发的陆战忽然开口道,“需要弄多大动静蛇才会出洞?”
赵将军双眼闪闪发出冷光,“最好把那九条虫都宰了,那只老狐狸定会坐不住主动送上门复仇。”同时他眼中流落一丝悲伤,因为赵将军未婚妻丧命在一起阴谋中,火云者利用赵将军未婚妻尸体演了一出投名状,见机取得对方信任方便夺取异火。听领刺公前几天讲解,才知道火云者不是有心背叛组织,而是私欲太重,一心为了提高自身实力,才落下不背叛组织罪名。
“这次绝密行动只有我们四人知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墙不透风只是代价还没达到而已,大数据时代无所遁形,所以全程搭黑车黑船。”赵将军对陆战和刘峰叮属,连道,“必要时,不管对方善恶都可以灭口,保住我们三人行踪,顾全大局才是能成大事者。”
陆战听了行程心头浮现一丝不快,全程黑户赶路,不能坐飞机,路程两万左右公里,就算每天二十四小时赶路,每小时平均百公里计算也差不多要十天时间。别说十天,就算多等一天陆战心头就如同多受炮烙之痛。
赵将军似乎知道了陆战想法,他轻轻拍着陆战肩头,“成大事者首先要撑得住气,否则白劳一场,还有可能落入对方圈套。”
陆战无奈摇摇头,“哎!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吧!”
次天凌晨,陆战,赵将军,刘峰三人普通驴友打扮一番轻装上阵,开着一辆穿越改装越野车绝尘向目的地出发。
天色渐渐麻麻亮,被神秘生物袭击的小山村,还是一往如初那样宁静。小松父亲,母亲,爷爷,奶奶都和往常一样,保持着以往习惯。离家门不远处下水道中,小松不见了,此地只留下一堆洒落花生米,和被融化半边一堵石墙。奇怪的是,小松的家人都没有发现小松不见了。
忽然,小松的父亲木那了一下,向旁边小松母亲问起来,“小松呢?大清早的,这孩子跑哪里去了?”小松母亲皱了皱眉头,“可能去张伯家玩耍去了,等下去看看。”
小松父亲背着背篓,“孩子他妈,昨晚做梦,发现附近有一座山全是金子,去求证下。”
小松母亲贻笑道,“呵呵……哪有这么好的事,去吧!早点回家。”
村外一座山间老路,这是一条古道很少有人来过。一道瘦小背影,在这条长满青苔的路上慢慢婆娑前行。这身影正是小松,他满身散发臭烘烘下水道酸水气味,两只裤腿全被泥浆裹得湿重重,一只鞋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他面色发青,嘴角发乌,明显是被冻坏了,照这样下去小松会出大问题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