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你怎么进来的?”
“我门口第六个花盆底下有把备用钥匙。不错,知道锁门,提出表扬,奖励一个!”
说完,骆闻远就低头吻住青山,室内一片旖旎。
半晌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各自平复一下心情。骆闻远伸手擦过青山的唇瓣,自己刚才情难自禁,力气大了点,都肿了。
“巴图尔和雷贝来了,在正厅等你。”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青山气得捶了他两下,骆闻远绝对有昏君潜质,为了美人正事都抛一边去了!
青山赶紧照着镜子把头发重新拢了,用灵力把红肿的嘴唇复原,又扭头狠狠瞪了一眼骆闻远,这才出门,朝正厅快步走去。
骆闻远一脸食髓知味的满足,长腿一迈,几步就追上青山,拉着她的手一起进了北屋正厅。
屋里头雷贝坐在骆振天身边嘻嘻哈哈地跟他讲骆闻远的趣事,巴图尔坐在对面,一脸憨笑地听着。
雷贝模样清秀白净,嘴甜会说话,很讨中老年人士的喜欢,骆振天坐在沙发笑眯眯地听他侃大山,有种子孙环绕膝下的错觉。
骆闻远进门就看见雷贝口沫横飞地跟爷爷八卦,说的还是自己以前在麒麟里“欺压良善、腹黑记仇”的光荣事迹,脸色就是一冷,狠狠剜了他一眼。
雷贝脖颈一凉,不动声色地往骆振天身边靠了靠,找点安全感。
巴图尔站起来跟青山打招呼:
“大——……头——!”
青山满脸黑线,你说谁大头?我有你头大么!
雷贝嘿嘿一笑:“巴图其实是想叫你‘大姐头’,可惜他发不出‘姐’这个音,所以就成了‘大头’,大姐头别生气!”
话说不利索是客观条件不允许,青山也挑不出理,只能笑着认下“大头”这个称呼,从包里拿出九针,准备给巴图尔治伤。
骆振天知道孙子的眼睛是青山治好的,但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能亲眼见识青山的医术,心里也有几分激动。
青山先用透视术观察巴图尔的喉骨,见那根原本纤细脆弱的神经经过一个月的调养,似乎粗壮些,支配声带的几条小肌肉也从萎缩状态恢复,可见巴图尔这段时间的确一直在练习发声。
青山仍然选择长针,扎进神经所在位置,在长针上灌注灵力,用融解术把喉返神经周围压迫它的骨头融化。
青山现在能够调动的灵力是一个月前的几倍有余,所以很快就把压迫神经的骨头全部剥开。
别人没有透视眼,看不见巴图尔皮肉之下的变化,只看见青山捏着一根毛衣针那么长的针扎进他咽喉,然后手指缓缓捻动,半个小时后又拔出来,整个过程没出一滴血。
“大姐头,这是好了?”
青山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别说雷贝纳闷,就是骆振天也觉得这病治的太轻松了,只有骆闻远知道个中玄妙,目光灼灼盯着青山不放。
“好了,巴图尔,挑几个你发不出音的字说说,看效果如何!”
“大——姐……头——!”
雷贝“噌”地站起来,满脸激动:“卧槽!神了!”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可骆老爷子连热闹都没看明白,青山就把人治好了,骆振天一脸意犹未尽的惊讶,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原理,怎么拿根毛衣针在喉结上捅咕几下就能说话了?这就是孙媳妇儿的异能?也太牛掰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