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冲娄少摊开手,露出手心一把细粉末,离半米远就能闻到一股辛辣的苦味。
“这是中药柴胡的粉末,虽然有刺激性气味,但是伤不到他,还能疏肝解郁呢!”
娄少听青山这么说,将信将疑,找人把恶霸带下去冲洗柴胡粉。
侯少虽然输了,但是他和娄少是一伙,娄少赢了他也觉得面子有光,拉着阿部冈门和娄少回各自的休息室,等待欣赏武术搏击。
阿部走的时候,偷偷看了青山好几眼,脸色淫邪地跟侯少嘀咕着什么,侯少也一脸心领神会,不住地点头。
郎文哲输了钱,白忙活这三场斗狗,心里憋屈,没多待,回楼上的休息大厅跟小明星们调情解闷去了。
人都走的差不多,青山这才低头仔细检查撒旦。
撒旦双眼紧闭,嘴半张着,舌头耷拉在外面,如果不是腹部还在微弱的起伏,和死了没两样。
锁爷没走,背着手站在青山身后,看她一会儿摸摸撒旦的头,一会儿翻开它的眼皮,估计是小女孩心肠软,见不得动物死,开口劝她:
“女娃娃,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这狗不光是受伤这么简单……救不活了!”
青山扬起脸,露出一对儿小梨涡,问锁爷:“哦?锁爷有何高见?”
王金锁原籍是津市,俗话说“九河下梢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津市汇聚南来的北往的,杂耍卖艺的,各种江湖人,可谓是卧虎藏龙,风云汇聚。
王金锁又是八大门里千门的传人,下九流里的手段见过不少,斗鸡斗狗这里面的门道也清楚。
锁爷初看撒旦的时候,除了觉得这狗格外凶猛之外,没发现异常。后来等狗真的斗起来,锁爷发现有点不对头。
狗在情绪激动,拼命撕咬的时候,都会口沫横飞,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撒旦根本就没有口水,要么是用过抑制分泌的药,要么是这条狗已经油尽灯枯了。
“我看这狗鼻头干燥,肛门红肿,我要是没猜错,这是条病狗,不知郎文哲这小子使了什么手段,让它能振奋精神上场打斗。不过所有强行提高战斗力的秘法,都是杀鸡取卵,斗过一次后狗就废了!你要是真想帮它,就给它个痛快吧!”
青山听完锁爷的话,心里又佩服又纳闷:
“锁爷,既然您看出这狗做过手脚,为什么不揭穿啊?”
再说了,您这么轻易地就把真相告诉我,真的好吗?
锁爷哈哈大笑,说道:“斗狗禁止用兴奋药和麻醉药,严格来说,姓郎的没违规!要不是我欠侯耀祖他爹一个人情,我怎么会来九尊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反正今天上场的这几个人,没尼玛一个好饼,我乐得看热闹!”
青山心里呵呵,这个锁爷也是个性情中人,有意思!
青山不再说话,低头运用灵力,先把卡在撒旦脊椎缝里那只牛毛针吸出来,然后按照郎文哲的行针顺序,依次把撒旦穴位里的针都吸出来了。
青山手上动作又快又稳,锁爷只觉得眼睛一花,小女娃手里就捏着好几根带血的细针,对着自己笑。
“咦?你……”
锁爷眼力有多毒啊,这么细小的针就算请个外科大夫来挑,也要花上几个小时,还不见得能挑干净,这小女娃在狗身上捋了一把就全拔出来了?看来这女娃娃不简单啊!
青山拔出牛毛针后,撒旦的四肢抽搐了一下,看来脊椎上的压迫消失,四肢又能够活动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