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大醉,感怀流涕,备言一身武艺不遇明主,今曹昂重用,必肝脑涂地以死报之,“吾必为主公取荆南四郡,斩刘备头颅为主公献礼!”
曹昂大笑,遣人送魏延归家。
心情畅快,到了晚间,自然去蔡夫人处安歇。
蔡夫人见曹昂带着酒味,面上欢喜,娇媚的嗔怪道:“主人怎地饮了如此多的酒!”
曹昂大笑:“今日喜事,如何不多饮?”
蔡夫人身着轻纱,勉强算挂着一丝,依偎在曹昂怀中,“何等喜事,值得如此?”
曹昂大笑,拥其妻,据其州,得其将,杀其子,如何不畅快?
却是手裹轻纱细细把玩,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蔡夫人身子娇软无力,口中称坏,被曹昂弄到榻上享用去了。
却说曹昂抓住蔡夫人细腰,忽然想起来,直辕犁用力太直,不够灵活,宛如现在直进直出一般,若是高一点,岂不锄地更深?
曹昂忙实验一下,把身子放高,狠狠捅下去,蔡夫人高昂的叫了一声,差点儿晕过去,曹昂大喜,狠狠的抽在蔡夫人高翘上,大喜道:“如此果真能成!”
披衣下床,取来纸笔,将心中所想勾勒出来,曹昂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只待来日实验。
上榻让蔡夫人清理一番,二人相拥入眠。
翌日,曹昂至州府,魏延前来拜见,曹昂大赞,使其随在左右,领亲军护卫官署。
“文长,这襄阳城中汝可有相熟的大匠?”
魏延挠挠头,“主公,这襄阳城中还真未有大匠,刘表爱儒学,奇技淫巧本就为其不喜,城中匠人也只有糊墙修农具之能,不过闻说黄家擅长木制器具,此外某便不知了。”
曹昂点头,正思虑间,忽闻有甘宁信至。
曹昂恐江东来袭,忙使人取来,览毕,却是甘宁发现黄祖的军师竟然是个足不出户的女人,而且是黄家之人,因最近曹昂笼络荆州世家,甘宁不敢妄动,遂发书来问曹昂。
曹昂正思虑间,人报蔡瑁至,欲见曹昂,曹昂心下有了计较,使人传蔡瑁入。
蔡瑁至,曹昂笑道:“不知德珪此来何事?”
蔡瑁看到身着将军甲,侍立在一旁的魏延,不由得愣了一下,曹昂笑道:“此乃吾新得大将,魏延魏文长,智勇兼备,有万夫不挡之勇。”
蔡瑁尬笑,他如何不认得魏延?只是当初魏延桀骜为其不喜,特贬去守门罢了。
“主公,瑁今日前来,欲请主公一事。”
曹昂笑道:“不知何事能劳烦德珪亲动?”
蔡瑁苦笑道:“吾有一侄女,乃是黄家之人,先前在黄祖处,今黄祖为甘宁将军所杀,吾那侄女却也被甘宁将军使兵围困起来,其父心下忧虑,求到吾头上,吾故来拜见。”
曹昂冷笑道:“恐不是这般简单,汝莫非未问汝姐夫,黄月英在黄祖处实任何职?”
蔡瑁顿时慌了,他怎可能不知,黄承彦是他姐夫,黄家与蔡家关系密切,不然黄祖也不会轻易坐到那个位置上,黄月英机敏好学,其智远胜其父,不然黄承彦也不会放心黄月英为黄祖出谋划策,怎奈曹昂手下那个甘宁太凶了些,奇袭直接捣破江夏,如今黄祖已死,黄月英被甘宁围困,黄承彦如何能不急其宝贝女儿?
“主公,吾实不知也!”蔡瑁顶着曹昂冰冷的目光,半晌挤出这一句话。
“既汝不知,唤黄承彦来,吾与之谈。”
说罢,曹昂便开始处理政务,不再理会蔡瑁,蔡瑁还欲发言,魏延大踏步向前,左手把着剑,右手摆出个请的手势,蔡瑁无奈,只得退下。
蔡瑁归与黄承彦议,黄承彦长叹一声:“看来这位州牧大人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为今之计,只有吾亲自走一遭,不然月英恐有性命之忧。”
翌日,黄承彦来拜曹昂。
“黄承彦拜见州牧!”
曹昂摆了摆手,他对黄承彦这个中年老男人实在没兴趣,把手中曲辕犁的图纸递过去,“吾只问一句,此物能造否?”
黄承彦不敢怠慢,问曹昂要了纸笔,勾画片刻,摇头道:“州牧纵然奇思妙想,然此物图纸却未补齐,以吾之能,难成此物!”
曹昂心下一凉,“既如此,黄月英暂且留在江夏便是,文长,送客!”
“诺!”
黄承彦忙摆手道:“州牧大人莫急,吾不能,然吾知一人能?”
曹昂皱眉,“谁?”
“小女可为此事!”
“当真?”
“当真!”
曹昂摆摆手,示意黄承彦退下,当即手书一封,唤一锦衣卫送至甘宁手中。
甘宁得曹昂书,不敢怠慢,往来至黄月英小楼前,“姑娘,吾家主公欲请入至襄阳助其一事,若此事成,便送汝归家,且另有赏赐。”
不多时,楼中侍女出,“吾家姑娘允了。”
甘宁当即点齐备三百精兵,使王齐领军护送黄月英往荆襄来。
曲辕犁一事暂且搁下,招贤榜文已发,然荆州众贤依旧不至,曹昂心下苦思,这究竟是为何?
却说刘备占了荆南四郡,有了这块大大的家业,终于心安了,东西连结孙权、刘璋,封刘琦为荆州牧,自领荆州兵曹,使贾诩为荆州别驾,在境内张贴榜文,募兵、求才、备战。
贾诩谏道:“方今天下形式已然明朗,只要主公结连孙权刘璋,三方共御曹昂,其必然不能攻打,主公若欲反攻曹昂,需结连西凉马腾,但曹昂敢动兵戈,马腾便出兵攻之,到时四方齐下,曹昂纵然攻城略地无有不胜,亦是首尾难顾之局!”
刘备大喜,问贾诩应如何计较,贾诩笑道:“吾闻马腾有一女,而主公今者无妻妾,不若遣派使节言说通好之意,若马腾允之,则此事可成也!”
刘备道:“吾这般年纪,马腾如何肯许其女与吾?”
贾诩笑道:“枭雄岂惜一妇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