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浴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有挣开,只是嘴角的酒窝泄露了他的秘密。
“王先生,你睡着了吗?”吉宏礼捂着自己小声问,趴在王迪脸上瞧了好一会儿。
王迪的酒窝越来越深,伸手把吉宏礼捞进了浴缸里,“被你吵醒了。”
要不是身下有人垫着,吉宏礼非要喝上几口洗澡水不可,两个人的浴缸,水哗哗地往外溢,下手的地方滑不溜丢,“那个,我还是出去吧,等你泡好了,我再进来。”
王迪哦了一声,长长的尾音,看着吉宏礼的眼睛满是戏谑,“也好。”
听他这么说,吉宏礼不动了,趴在王迪身上有一分钟,“都有感觉了,还装什么装,赶紧的吧。”
浴室的地板往下水道里汇聚,哗一下,哗一下,楼下上厕所的人坐在马桶上被这时不时的哗哗声吵的尿意全无,直愣愣地问一起来的女朋友,“亲爱的,要不要一起泡个澡啊?”
一个半小时之后,隔壁房间住着位来出差的单身男士,困顿地敲了敲床头,“差不多得了,没完没了地嗨,还让不让单身的人活了。”
第二天下午打扫房间的大姐看着垃圾桶里的红色热辣地包装小袋子啧啧称奇,一晚上用这么多,吃药了吧。
吉宏礼揉着老腰被王迪送回了小区,王迪心疼地直想笑,舌尖顶着牙齿忍了又忍,“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别别别,那什么,我回去了,你赶紧上班吧,这都下午了。”吉宏礼从耳朵根往下全是红的。
他要是个女的,昨天晚上肯定能怀孕,可惜啊。
小区保安给他打招呼,“吉老师,您是不是发烧了?脸这么红,身上也是。”
这样是会喷气儿,吉宏礼这壶水早沸腾了,王迪下车要扶着吉宏礼进去,吉宏礼用力甩开了。
昨天他就是说想再试试那什么,主要是前天晚上王迪只是轻轻碰了几下里边,他反应出来的太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了,谁能想到王迪会跟永动机似的,没完没了,没了没完啊。
“本来没毛病的,现在都被你捅出来毛病了。”心里埋怨归埋怨,但这事确实过瘾,原来其他作者写的那些都是真的,他现在心里有十万字的事后感受想写出来。
从小区门口到家门口这段路,吉宏礼做了深刻的反省,怪不得自己写的小黄文上不了大佬打赏榜单呢,跟这两晚上的比比,他们以前做的那些确实不咸不淡。
简直就是小黄文里的清流,清流界的稀饭。不行,他回头要找左编辑谈谈,好好做个检讨。
吉宏礼有心回去重新修改下稿子,奈何后腰又酸又软,两腿还打颤,站着困难,坐着艰辛,躺着都费劲,只能趴在了床上。
王迪伺候吉宏礼喝了碗粥,又乖乖回来揉着吉宏礼的老腰,“晚上我来接你,带你去做理疗。”
“理疗有个......什么用。”屁字没好意思骂出来,吉宏礼画风改的有些突兀。
王迪看着只笑,“你真的太可爱了,对不起啊,都怪我没轻重。”
就跟这是他的第一次似的,可惜他早就食髓知味,吉宏礼又配合,啧啧,口水差点流出来,回味下昨夜风流,累死都值得。
“算了不怨你,是我不好。”要不是他抱着人不撒手,也不会这样,自作孽不可活。
吉宏礼哎呦哎呦享受着按摩,转头含糊不清地问:“于释那小子去哪里了?”他真的是才想起来,自责不已,这个姐夫当得实在不合格。
王迪有些不高兴,拿了药膏给他抹,吉宏礼吓的跳起来,可惜没起来,腰太酸,“你干嘛?还来啊!我可真的受不住了。”
“想什么呢,给你抹药,趴着别动。”王迪看吉宏礼呲牙咧嘴倒抽气地爬回去,心想不跟他计较于释的事情了,“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昨天做的太多,发炎......”
吉宏礼拿着枕头把头埋起来,瓮声瓮气地:“别说了。”
等感觉裤子被扯下来,他很配合地抬了抬身体,现在哪里跟着火了似的,“啧。”
“疼吗?”王迪尽量让自己动作轻柔,肿起来了,还肿的不轻。
怎么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没轻重呢,不过他不后悔,吉宏礼羞得脸要滴血,丝丝凉气灌入进来,知道那是从哪里来的,赶紧躲了下。
“你被对着我那里呼气,怪难为情的。”
王迪吧唧亲了一口,“不吹了,好好趴着别动,一会儿就好。”抹好药膏,王迪没让他再穿裤子,又给他找了宽松地运动裤换上。
吉宏礼说:“要不被穿了吧。”反正在家里又没有外人。
“你难道想让于释看到你这样?”王迪可不允许别人看他男人的身体,就算是丈母娘也不行。
吉宏礼赶紧把运动裤套上,期间又斯哈斯哈地闹着疼,一点没有忍着,弄的王迪想再说他两句,都没忍心,“我没事了,晚上你吃什么,我先做好食材准备等着你回来。”
食材准备无非是把菜摘干净,洗干净,顶多在切好,前两部尚且可以,吉宏礼的刀工不能被恭维。
“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晚上我来接你。”王迪很想再交代一句,就算于释回来也不用搭理他,又不是小孩子。
想想还是算了,等下他联系乔琳琅把人送走好了,毕竟于释真正的姐夫是乔琳琅。
乔琳琅接到王迪电话的时候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于释去你们家了?”
“啧,你的小舅子你自己看好,少在出来缠着我们家阿礼。”王迪语气不善,对乔琳琅可不会客气,这个圈子里最熟悉的人就是乔琳琅,他们之间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朋友可以界定。
“怪不得昨晚吉老师给于灵发短信呢,可惜被我删掉了。”乔琳琅对于灵的控制可不是别人能比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