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的小子过得舒服,一年有一半时间在临安,另一半时间在暹罗国。自从娶了李俊老婆玛哈·银花的丫环玛哈·铜花,算是有了海外关系。
开始,二人的感还不错,后来有点变味了。玛哈·铜花虽说是个丫环出,可上的小姐脾气倒不小。她最看不上的是时迁不讲究卫生,邋遢是时迁的强项。也难怪,水泊梁山的好汉们,上不长出虱子来,那还算好汉吗?
时迁不洗澡,为了心的人,还是天天洗。可新婚过去不久,能不洗则不洗。玛哈·铜花自有办法收拾他,你不洗就不让你****,就不让你贴。
鼓上蚤有时也呈强,就是不洗,跑别的上去睡。可那**上来了,只得屈从,洗得干干净净的去求欢。
后来,时迁发现了问题,就是他洗得快破秃噜皮了。玛哈·铜花只是应付他,有一次,竟然催他快点。
这下惹得时迁特别不痛快,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尊,受到伤害。玛哈·铜花见丈夫脸色难看,马上说“老公,我可能是怀孕了!”
时迁一听又高兴又自责。高兴的是自己要当爹了,自责的是只顾自己快活,不管老婆的感受。
可几个月过去了,玛哈·铜花的肚子仍然平坦如湖,一丝波浪也不起。说怀孕不过是托词,老婆跟他越离心离德。
“她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呢?”时迁脑子开时旋转起来。
最初,他还是往好地方想。觉得自己功夫好,偷盗技术高超,人长得也不难看。时迁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从来不把自己当成帅哥。可他觉得比王英、周通之流还是帅多了。其实,王英和周通也是这样想的。
一个屋里睡久了,时迁才发现玛哈·铜花不简单,总觉得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丫环,好像是藏着什么秘密,甚至是肩负着什么使命。
玛哈·铜花识文断字,几次背着时迁写信。最初,时迁以为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后来觉得不是。
时迁自从怀疑玛哈·铜花,就开始暗暗观察她的一言一行。有一次,时迁说太闷了,说到城外去看朋友。夜时悄悄地潜了回来,藏了起来。
那天晚上,玛哈·铜花又写了封信,放在头上。时迁将那信偷了,来到别的屋子,展开看。他虽然认字不多,大意还是明白了。
那封信是写给秦桧老婆王蜂的,意思是李俊没有什么异常……
时迁偷偷地把信放了回去。出了家门,在海边走着。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玛哈·铜花居然是秦桧派来卧底,监视李俊的,负责收集暹罗国的报
至此,时迁明白了玛哈·铜花嫁给自己目的。不是因为自己武功高,偷盗技术好,长得男子汉的。原为是为了接近扈三娘,接近赵谌……
难道赵谌是她下毒杀的吗?很有可能,她那时是新娘子,敬酒时可以下手啊。原来,自己边有这么女人,说不定那天会把自己干掉。试一试,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时迁几天后才归来,买了不少玛哈·铜花喜欢的东西。玛哈·铜花很高兴,给了时迁半夜温柔。
二人睡了一觉,都醒了,说起了悄悄话。
“老婆,最近我常想在暹罗国生活,老觉得寄人篱下,有点不是滋味!”时迁装得很真诚的样子。
“老公,你能这么想,我特别高兴!——咱们可以回临安去呀!”玛哈·铜花玛紧握着对方的手。
“去那里还得靠扈三娘生活呀!”
“你一个大男的,凭什么靠她生活呀?”
“不靠她,靠谁呢?”
“回临安可以当大官呀!”
“就凭我一个小偷出,怎么有当大官呢?”
“事在人为!”
玛哈·铜花告诉时迁,她曾给秦桧的老婆王蜂当过丫环。秦桧特别听老婆的话,只要王蜂在秦桧跟前美言几句,当个尚书难,当个员外郎不成问题。
“那得立功吧?!”时迁进一步试探。
“那当然!我已经立过功了,你再立一功准成!”玛哈·铜花十分有把握地说。
“老婆,你立过什么功啊?”
“你要发毒誓,我才能跟你说。”
时迁一听有门,就发起了毒誓。
“我时迁要是将此事说出,我就会变成一个跳蚤。”
“不行,不行!你外号就叫鼓上蚤。”
时迁怕节外生枝,真的发起了毒誓,说“我要是说出去,对不起你,以后生孩子会没****的……”
玛哈·铜花又反复试探时迁半天,才说了实诚话。她告诉时迁,赵谌就是她毒死的……
她说得特别平静,像是毒死了一条狗,时迁吓得直冒冷汗。好在是夜里,又没有点灯,看不见表。
“老公,要想过上好子,就得狠下心来。秦桧是个特别有能力的人,跟着他就会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花富贵。他特别恨扈三娘这类人,除之而后快……我得到了报,扈三娘出海了,第一站就是暹罗国,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时迁不动声色,全都答应了。
时迁单独请扈三娘吃饭,只有玛哈·铜花坐陪。玛哈·铜花采取杀死赵谌方法,仍然想用毒酒杀死扈三娘。她知道扈三娘会武,不能用慢药,只能用烈毒药,一下子将其至于死地。
他们在一条船上,那船在海上漂着。玛哈·铜花见扈三娘一个随从也没带,花荣他们都在城中,放下心来。
“铜花,这里真美呀!”扈三娘看着海说。
“武德王,船到了桃花岛,那里的景色更美!”玛哈·铜花笑了笑说。
玛哈·铜花拿起了特制的壶,开始斟酒。扈三娘谈笑风生,三个人很把一壶酒给喝了。玛哈·铜花耐心地等待着,可过了半个时辰,扈三娘没事人一样。她看了一眼时迁,觉得有诈。
忽然,扈三娘从桌子下面取出一壶酒,笑道“玛哈·铜花,下毒你还嫩了点。你可以毒死赵谌,想毒死我,可没那容易!”
“你——”玛哈·铜花指着时迁,说不出话来。
“害人精!你若是不给武德王下毒,我还能饶你一命。赵谌毕竟是赵家的人,死了就死了!”时迁怒目圆睁。
玛哈·铜花转就要往海里跳,扈三娘一下子抓住她,扔在时迁脚下。时迁不管三七二十一,掐住了她的脖子。见脸色青紫,松开了。
“这回我真的怀孕了!”玛哈·铜花艰难地说。
“一两愰害人精!”因为上次玛哈·铜花骗时迁说自己怀孕了。时迁此时一听更生气了,又将双手伸了出去,使劲地掐了起来……
玛哈·铜花死了,扈三娘觉得这祸害终于除掉了。
时迁一****坐在地上,看着这个曾经给自己带来许多快乐的女人,放声哭了起来。这时,他有点信玛哈·铜花真的怀孕了,自己不但掐死了自己的老婆,也掐死了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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