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元比她更加无语。
“这个我也不知道……”
舒念：……
你还能再不靠谱一点吗？
“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事？那当时我和齐煜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事后是你将齐煜的记忆消除的？”舒念等着元，眸光中带着审视。
元：……
“当时那种情况下，墨寒的灵魂碎片在齐煜的身体里面非常不稳定，我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要是不把他的记忆删除了，没准要是他灵魂混乱爆体而亡怎么办！”元见舒念的眼神带着气愤，连忙说道。
舒念：我特么信你个邪。
……
将元收回体内之后，舒念思绪飘回到，她进入地玄殿，第一次见到毁灭玄祖的情景。
进入地玄殿最深处的时候，她被挪移到一个无人的空间，怎么也出不去。
突然虚空一亮，宛若魔术一般半空中便突然出现一座巍峨而光口的大殿。
“轰！”
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忽然降临，抬眸望去，一古老的王座上，无形之力汇聚，逐渐形成一道模糊的身影，终于清晰。
一个极为清秀看上去甚至如同书生一般孱弱的男子，男子的皮肤宛若白玉一般，近乎透明的苍白，宽大的锦衣之下空荡荡，连唇色都是青白色的。
舒念有一种咳嗽一声，他就要消散的感觉。
但是那双眸子却异常的妖娆，眸光像是孤傲的孔雀，死亡也无法带去他的傲骨，留下一分的慵懒，和一分的动人心魄。
“我……名为毁灭玄祖！”
许是感觉到了舒念的紧张，男子微微一笑，道：“本座不会做欺负弱小的事情。你不比担心，我的意识经历了无尽的岁月，留下这道意识的初衷就是为了老师的灵魂能够复苏，我不会伤害你的……”
舒念并没有放松，因为这个人是冲着墨寒来的。
“小辈，既然能来到这里，我这个老人家在唤醒老师的灵魂之后便会彻底消散，不如这之前你陪我好好聊聊吧……”
虽然面前的男人并没有特意压迫，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强者，舒念感受到了压抑。
这是修为之间巨大差距的压力。
“外面到底怎么回事？你对墨寒做了什么，什么叫唤醒帝者灵魂？”
连续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显示出她的紧张，毁灭玄祖看着下方绝色的少女，微微一笑，神色间颇为怪异。
“原来那个小凤凰叫墨寒啊，这么紧张，怎么，你喜欢他？”
舒念被他直白的话问的一愣，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旋即，她没好气的冷哼道：“这关你什么事！”说完，脸就没出息的红了。
这个时候，一个稚嫩但是却语气却老气横秋的声音响起，“我说毁灭大人，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