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戊令帝为了保全这个军事基地,不断的进行增援,并且军事基地中建造的各种战舰,直接投入了星系战争之中。
这场星系战争整整打了八年之久,最后的结果艾米尔还是没有拿下这个军事基地。
最近的距离都已经进攻到了距离娜迦邸行星群军事基地几亿公里的星空,都能用肉眼看到规模宏大的军事基地了。
远征舰队只剩下百万艘之多,而亚迩亚多斯星人付出了近二十亿艘战舰的惨痛代价。
整个在军事基地五光年范围内,遍布着无数战舰残骸,一时间这里成了星航禁区。
尽管这次远征以失败告终,但艾米尔并没有沮丧,因为亚迩亚多斯星人的代价太高了,艾米尔决定休整后,将进行第二次远征。
面对如此惨重的代价喀戊令帝已经到了发疯的边缘,近十倍的战损比,恐怕是亚迩亚多斯星人帝邦建立以来最为耻辱的一战。
如果按照这样的星系战争打下去,亚迩亚多斯星人的舰队很快就被消耗完毕!
而在喀戊令帝的心里,这时最痛恨的并非艾米尔,而是泞溪。
在他看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地球星人的出现,才导致目前的如此糟糕的局面。
恐怕上次的厄斯星人刺杀行动,也是被她所瓦解的!
现在一切都已经没有任何后路了,喀戊令帝只能对星域内的文明种族增加建造战舰的任务,这样一来,那些本来就不满喀戊令帝统御的文明种族,就产生了极大的怨言。
现在的喀戊令帝手中尽管还拥有近百亿艘战舰,但他知道战局的变化可能并不是靠这个就能左右了。
艾米尔尽管败北,但反抗军的气势如虹,加上无数观望的文明种族,很明显的开始偏向艾米尔这边。
所以喀戊令帝现在处于两难境地,如果为了保存亚迩亚多斯帝邦的实力,就势必退出整个伦迪尔星系联盟星域。
但这样一来,他们所有的付出都将白费,就算他愿意,可其他指挥官,舰员以及亿万子民是否愿意?
可如果继续阻击艾米尔的话,一旦这百亿艘战舰消耗殆尽,那么被沦陷的就不只是伦迪尔星系联盟,还有其他占领星域,甚至危及到亚迩亚多斯帝邦的生存。
远征舰队回到塞西尔星系舰队基地后,艾米尔就开始下一次的远征计划,而泞溪则前往弗尔德星,十年之约已经快到了。
臣服犴芏始终是她的一个心愿。
当穿梭机重新飞临弗尔德星时,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一样熟悉的火红色,一样的狂野生物。
在菲儿的搜索标注下,泞溪很快就锁定了那只犴芏的行踪。
“菲儿,我偷偷的靠近,它们是否还会那么警惕?”穿梭机降落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泞溪再次踏在了弗尔德星之上。
“这个不清楚,十年虽然不久,但足以改变很多事物!何况像它们这种每天都生存在惊恐之中的生物。”菲儿回答道。
“我觉得不会,它们的记忆之中不会轻易的将我抹去!”泞溪很有自信的说道。
“或许吧!”菲儿笑道。
这时的犴芏母女两正躲在地穴里休憩,现在这个季节即将变冷,也是犴芏相对不喜欢的季节。
树果的逐渐稀少,让它们的生存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而且繁殖季节的过去,让它们最喜欢食用的脑腺体逐渐稀少。
和其他犴芏一样,它们已经开始为这个艰难的季节准备食物了!
小犴芏长得十分健壮,和母亲一模一样,而且红火发亮的绒毛无比繁茂,远远望去犹如一团烈焰在燃烧。
原来的犴芏首领绒毛差不多长好了,但和原来的无法比拟了,而且因为每天带着小犴芏的缘故,身体似乎比之前消瘦许多。
夜晚刚刚过去,它们忙碌了一个晚上,将树果隐藏完毕,这里只是它们无数的藏身洞穴之一。
就在小犴芏香甜的钻在母亲怀里睡去时,犴芏首领的神情变了一变,极其敏锐的感知,已经感应到千米之外有异常生物靠近。
并且速度奇快,与此同时它还似乎感知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在周围蔓延开来,这种气息既陌生又熟悉!
犴芏首领本能的将小犴芏叼醒,然后直接钻向另外一个更深的藏身洞穴之中。
小犴芏自然不清楚突然发生了什么,但当它清醒过来时,也感知到了这种气息。
没过多久,小犴芏死命的往上方钻,但母亲一口咬住没有丝毫松懈。
很快这种气息就来到了它们的洞穴上方停住了。
这时的小犴芏拼命的摇晃着身躯,并用讯息和母亲交流着,虽然表达的意思不清楚,但没过一会,犴芏首领似乎明白了小犴芏的用意了!
这时它才意识到,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气息就是泞溪,那个已经离开了十年之久的异族同伴!
就在泞溪站在这片草地上环视着周围时,从一个十分隐秘的角落洞穴之中,一个火红的身影急速射向泞溪,并发出稚嫩的叫声。
泞溪知道这个身影就是那只小犴芏,连忙双手接住,柔软而光滑的身躯,小犴芏摇晃着四肢,对着泞溪无比亲热。
“哈哈,看来你们还没忘记我!”泞溪将小犴芏揽进怀里,用手摸了摸小脑袋,用手势比划道。
小犴芏欢快的声音,显得无比激动,前肢抓住泞溪的防护服不肯放开。
而这时犴芏首领也从洞穴中缓缓的爬了出来!
“我回来了!你们还好吗?”泞溪俯下身,用简单的手势表达道。
“一切都好!”犴芏首领回复道。
“没想到你们还记得我!”
“是小家伙发现的,看来在它心里,就从未忘记过你!”犴芏首领看着泞溪,传达着心中的意思。
小犴芏得意得用小嘴舔着泞溪的手,对自己的感知能力表示认可。
天已经大亮,红火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小犴芏从泞溪手中接过新鲜的树果毫不犹豫的啃食了起来。
尽管双方的交流只能是简单的,但这都不重要了,泞溪盘坐在地上,两只犴芏安静的趴在她身上,享受着重逢后带来的喜悦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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