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热浪冲击着大脑,苏轻韵迷糊间睁开眼,只见身上紧贴着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正在对她为所欲为。
意识混沌,她伸手想要推开,小手却被抓住,那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呢喃:“媳妇儿,别怕,马上就好。”
接着,便是一串湿热的吻顺着耳际、脖子、下巴、唇瓣缓缓向上,将她即将冒出口的低吟吞吃入腹。
苏轻韵一向遵从身体感官,虽然她不知晓身上的男人是谁,但这片刻的欢愉已将她打败,伸手挽住男人的脖颈,热情配合回应。
男人感受到苏轻韵的配合,浑身像是打了鸡血,动作越发张狂粗鲁,充满了力量,带着极度的兴奋。
一夜放纵。
翌日一早,天色微亮,清冷的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柩洒落在屋内的木板床上,苏轻韵嘤咛一声,浑身酸痛得厉害,像是被车碾压一般。
她动了动身子却被禁锢着,猛地惊醒,苏轻韵这才发现她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臂弯里。
眨眨眼,再眨眨眼,一声卧槽差点破口而出,这是什么情况,她苏轻韵被人强暴了?
不对……
一道陌生且又清晰的记忆袭上大脑,昨晚……好像是她配合的,而且还很热情。
所以……
她昨晚不是做春梦?
而是真的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XXOO了?
“媳妇儿,你醒了?”突然,方奕山睁开了眼,深邃的眸底带着满足,冷硬的脸上扯出一抹轻浅的笑,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你是谁?”苏轻韵惊讶的低呼了一声,喉咙处却传来刺痛,便连声音都沙哑得厉害,玛德,昨晚叫得太疯狂了。
“……”
方奕山见苏轻韵一脸惊恐,想到昨夜是苏轻韵的第一次,而且他们昨晚刚成婚,估计还没反应过来,便伸手拍了拍苏轻韵光洁的脊背,抿了抿唇,放柔了声音:“荷花,别怕,我们昨日才成亲,你一时不适应也是应该的,我是你夫君方奕山啊!”
荷花?
这是什么鬼名字?
这么难听!
呸,不对,重点是夫君,成亲?
苏轻韵扭头望了一眼四周,昏暗的夜里什么东西都瞧不清,但她明确的知道这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家,突然大脑抽痛,一道陌生的记忆快速的奔涌进脑袋。
那是属于上河村农女苏月荷的记忆,苏月荷五岁时爹就死了,她跟她娘和小弟相依为命,孤儿寡母受尽欺凌。她娘又是一个软包子,家里的田地被大伯家全部霸占,人也被从祖屋赶出来。
三母子就在村边搭了一栋摇摇欲坠的茅草房。风一吹就能带走屋顶,雨一下就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日子过得苦巴巴有上顿没下顿。
苏月荷也因为常年营养不良,身材矮小面黄肌瘦,双眼呆滞无光,村里人都说她是傻子,都年过十七了也无人上门提亲。
她娘急得嘴起泡,拖媒人多方打听,想随便给她找个能过日子的男人嫁了也难如登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