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听完步度根的一番连问之后,不由的眉头一皱,步度根的这番话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要想回答的完美无缺那可就困难了啊,鲜卑人发展壮大对你家主公又没有好处,你们干嘛为我们这么考虑,吃饱了撑的啊!???
不过好在陈宫之前已经想到了步度根或许会有如此一问,听完步度根的一番问话之后,苦笑两声说道:“大单于多虑了,我部兵微将寡、实力弱小,大单于兵多将广、实力雄厚,我部又和贵部为邻,如何敢算计大单于您呢?否则若是您举兵南下,我部岂不是立刻便要覆亡之祸?”
步度根听到陈宫的话之后,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张燕麾下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若是自己不顾损失的话,想要将其覆灭的确十分容易,想来他也不敢轻易算计自己。不过步度根虽然心中放松了一些,但是面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继续叱问道:“哼,本单于已经识破了你家主公的心思,莫非你还想狡辩不成?既然如此,你且说一说你家主公到底有何打算?”
陈宫苦笑两声,接着解释道:“不敢隐瞒大单于,我家主公确实有祸水东引的打算,不过这个祸水东引之策却不是大单于想的那样,想要让贵部和匈奴人两败俱伤,让你们两部再也没有进攻我部的实力。在下先前已经有言,贵部坐拥十余万铁骑,纵横北地多年而不败,而匈奴人虽然也是坐拥数万铁骑,但是他们在大汉的羽翼之下安逸多年,早已经没有了早时的战力和锐气,大单于若是决议要攻取河套之地,大军所向想要战败匈奴人易如反掌,又怎么可能和匈奴人两败俱伤呢?”
“我家主公想要大单于进去河套之地,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自保而已,我家主公虽然被朝廷拜为护匈奴中郎将,但是我家主公出身黄巾,根本呢就不为朝廷所容,朝廷招安我部不过是一时之计而已,朝廷的目的不过是想要我部替他们拖住贵部和匈奴人,给并州军一个恢复元气的时间罢了,等到并州军恢复实力之后,我家主公对于朝廷来说便没有作用了,迟早会被朝廷所舍弃,这一点,从朝廷将我家主公安排在雁门之地便可以看出来了,想来大单于也能想明白其中的用意。”
“我家主公进驻雁门之地,东面是幽州军所部、南面是并州军所部,这两部兵马都是朝廷官军,和我家主公根本就不是一条心,若是朝廷有令让他们剿灭我家主公大军,这两部兵马一定会唯朝廷之命是从,不过在明面之上,好听招安我家主公之后,我军和他们两部兵马已经是友军,只要我家主公不给朝廷把柄,朝廷也不会让幽州军和并州军轻举妄动,以免令天下人心寒,再也不相信朝廷的信誉;不过这两部兵马尤其是幽州军实力雄厚,又有朝廷大义之名,所以我家主公对他们也没有办法,因此,这两部兵马我家主公只能够不为敌不接触冷处理。”
“雁门之地的西面是南匈奴所部,匈奴人本就是狼子野心之人,在恢复元气之后,早已经有了反叛大汉的意愿,只是一时没有合适的时机,所以匈奴人才选择了隐忍不动等待时机。不过我家主公进驻雁门之地后,并州的局势已经改变,我家主公不为朝廷所喜,实力不如匈奴人,却被朝廷拜为护匈奴中郎将,匈奴人得知此事之后,定会心生不岔。南匈奴所部一面是并州军所在,另一面是大单于部族所在,这两面的势力对于匈奴人来说都是庞然大物,匈奴人定不敢与之为敌。”
“但是我家主公就不一样了,我家主公麾下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又占据了雁门之地和匈奴人为邻,匈奴人本就对我家主公心生不岔,在得知我家主公的处境之后,定会和我家主公为敌,图谋我家主公的属地。再加上匈奴人唯一的扩张方向便是我家主公的雁门之地,匈奴人想要继续扩大势力,也只能和我家主公敌对图谋雁门之地,如此而来,我家主公便只能和匈奴人为敌了,这也是迫不得已的打算啊。”
“雁门之地的北部便是贵部的势力,贵部铁骑无数、实力强横、大单于英雄神武乃是一代雄主,我家主公万万不是贵部和单于的对手,如此而来,我家主公便不能和大单及贵部于为敌了,既然我家主公不能和大单于及贵部为敌,日此而来,便只能和大单于及贵部结盟以求大单于麾下铁骑大军的庇佑了,只有这样我家主公才能在北地存活下来。”
“我家主公为大单于献策攻略河套之地,一来,是想给大单于一个投名状,以此证明我家主公的诚意;二来,也是给大单于一个目标,想要大单于能够放过我雁门之地‘三来,朝廷令我家主公驻守在雁门之地、并州军退守太原之地,我家主公不仅四面为敌,而且还需要独自面临大单于的压力,若是大单于占据河套之地,那么这种局面便会完全改变,大单于会继续和并州军为邻,我家主公便也不许独立面临大单于的虎威和朝廷的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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