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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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薪不愿,张兹也无甚办法。



    若是寻常店家,只怕他就直接动手了。



    出钱购买已经是他们的操守还存在,没有强买强卖,说明他们的品性没有低到尘埃之中。



    奈何,这次卖家是安南郡王。



    作为官家唯一的后嗣,若是期间没有意外,未来那至高的位置上坐着的人必定是安南郡王。



    他脑子在不清醒,也不会得罪于他。



    大宋的武将已经不是前唐之时,手握兵权,纵使是皇帝也要给几分面子。



    他们也不是士大夫阶层,无论天大的错处,只要不是谋反的大逆,断然不可能判处死刑。



    自大宋开国以来,被诛杀的勋贵不说极多,但绝不是没有。



    赵薪依旧老神在在,此刻已经坐在赌台之上,用折扇遮挡那些自铅云缝隙中投射而来的阳光。



    已是盛夏,即没有太阳,开封的天气空气也是闷热难当,好似虽时都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息。



    天干物燥。



    据说开封城中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失火的情形,可怕开封府衙役给给幸苦了。



    想到此处,赵薪便想起那些仍旧还就在地下城的女子,那里可还需要一笔庞大的安置费用。



    开封府衙本就入不敷出,只是能够勉强度日而已,他若是还不解决这些问题,只怕包拯那老头儿就要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欠人钱财,赵薪还是不喜欢那种感觉。



    和某些人欠钱的是大爷的心思不同,他就是那种一旦欠人钱财,时刻都记于心中的性子。



    这和行事风格有极大的干系。



    就那柄破拐杖,就是加上一系列的包装宣传,一万贯已经是一个极高的价格。



    若不是他敢断定,后面还有来人,必然会出价更高,他也就将之拍给张兹。



    除非是有病,不然谁愿意在这弥漫着炽烈空气的夏日带在户外。



    赵九抱着铁剑脑袋一转,朝着一个方向看去,那是属于江湖武人独特的感觉。



    若用演义小说言语来描述,那就是之中独特的感官,这种感官能够感觉但杀机和目光。



    这种感觉寻常人,也是存在的,只不过武人将之放大了而已。



    寻常人,若是高空坠物提前必然是有种感觉的,至于能不能躲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便在方才,赵九感觉到不远处有两道目光,正注视着此地的情况。



    他的这种感官是不会出错的,在以往皇城司的行动过程中,也就是这种感官救了他不少次。



    …………



    不远出的宅院阁楼上,两个中年人就站在窗前,看着练武场的情形。



    登高而望,一目了然。



    “大哥,那侍卫发现我们了。”稍显年轻没有胡须的中年说道。



    另一个须发旺盛的中年,双手环抱于胸,盯着练武场上那持扇少年说道:“作为官家十大暗卫之一,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要他有何用。”



    稍微年轻一些中年人点点头,道:“那大哥能够瞧出,他身手如何?能庇护的了郡王殿下吗?”



    “身手应当不错,若没在军阵之中,你我二人联手,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大胡子中年淡淡的说道。



    没有丝毫的不甘心,他们精通武艺不过是强身健体,用来一时斗将而已,根本不用成为江湖中所谓的顶尖高手。



    作为一个武将,最重要的本事是精通军阵变化,兵法布置而非单独的杀力。



    那所谓的江湖好手,未必能够在十人军阵之中全身而退。



    “那大哥,你说这安南郡王,对我等将门的观感如何?”迟疑片刻……稍微年轻一些的中年问道。



    “二弟,看人不能一言而定,我将门荣辱其实没多大干系,只是北方我汉人土地,那是先祖的执念阿,这也已经是最后的机会,因此我们不得不搏一搏。”须发旺盛的中年仰天长叹道。



    “那,我们具体还如何办?”



    那须发旺盛的中年人回过头来,说道:“你我不适合出面,让碣儿多同郡王接触,日久见人心。”



    “好,大哥,我明白了。”



    …………



    “赵九,你在看些什么?”赵薪注意到之前的情形,问道。



    “属下先前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这才回头望去,现在那种感觉消失了,应当对我们没有恶意。”赵九解释道。



    赵薪转过头去,暗自嘀咕道:“算算时间,我那王叔也该到了。”



    就在此事,四个家丁抬着一顶有些华丽的软骄走了过来,之后在练武场之前停下。



    落轿。



    一个衣着华丽的老者自软轿中走了下来。



    不是濮阳郡王还能是谁。



    赵尘黔先是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立马小跑上去,有些心虚的问道:“父亲,你怎么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十五子,濮阳郡王就气不打一出来,若是今日没这不孝子,也就没这一出了。



    想着一会儿的损失,他就一阵肉疼,也就没好脸色的道:“你这逆子,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赵尘黔被吓的脑袋一缩,紧接着就是无比的委屈,自己还不是为了孝心,难道还有错不成。



    想到从小开始,大哥什么都是对的,而自己无论怎样做都是错的,顿时感到十分憋屈。



    但让他反驳自己的父亲,又实在不敢,只能跟在后面,当一个鹌鹑了。



    看着濮阳郡王,赵薪眼神一亮。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羊不就是来了吗?



    他连忙跳下赌台,收起折扇笑着叫道:“羊叔,阿不……王叔,您这一把年龄了,怎么也来了。”



    “郡王可是我好侄儿,作为叔叔我怎能不来。”赵允骞心中隔应无比,脸上还只能笑着说道。



    赵薪作出一脸感动的模样,道:“王叔能来,本王可是极为感动阿,您请在一旁看着,时间待会儿就到了。”



    “好侄儿阿,王叔今次来,是想买回那拐……权杖的。”赵允骞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停留,因而直入主题道。



    “阿,王叔你说什么?”赵薪故意大声问道。



    “两万贯,本王出两万贯,那权杖本王自己收回了。”赵允骞打碎牙往腹中吞,大声叫道。



    “王叔既然这般喜欢那权杖,怎的不早说,君子不夺人所好,王叔若是说了,本王定然双手奉还阿。”赵薪一副良心拳拳的说道。



    赵允骞却不再搭话,而是咬死说道:“两万贯,就两万贯。”



    “既然王叔这般心疼我这晚辈,我赵薪若再不识抬举,就是看不起王叔了,好就两万贯吧!”赵薪好似极为艰难的说道。



    实则,心中笑开了花。



    这可不是两百贯,也不是两千贯而是两万贯。



    只怕濮阳王府之后,也要勒紧裤腰带过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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