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咳了几声,谁知这次咳嗽似乎严重许多,听着咳声越发的沉闷,而且不住声似的咳了许久,连气息都提不上来似的,接着就听到高松的惊呼,还有谒宗皇帝的沉声示意,命他保密。
高松的声音都颤抖了,连忙扶着谒宗皇帝回房休息。
桑鸾听得发呆,为什么药宗岭的人不能得罪?因这皇帝病了,需要诊治吗?
既然听了墙角,她也不好意思这就现身,而且皇帝染的病在民间算是难治,在她眼里却不算什么,她得想想怎么给他治。
这么想着,桑鸾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刚到小院,就见参哥儿和一个皮肤极白、形容瘦削、穿戴宫中服饰的男人站在一块儿,桑鸾打量那男人两眼,见他手持拂尘、没有胡须,心中就有数了。
果然,那男人一开口,正是花园里听到的太监高松的嗓音。
“呵,三七仙子,奴才这厢有礼。”太监高松双手恭谨的持着拂尘,冲桑鸾深施一礼。
两方见礼后,桑鸾便听高松将皇帝抱恙的事相告,请她与参哥儿前往诊脉。
参哥儿虽说结巴,但医术高超,皇帝的病无非就是风寒入体,难除些罢了,有参哥儿在完全不是问题,所以桑鸾便此事推给参哥儿,自己乐得轻闲,与宁容玩闹。
正巧纪漠然过来相寻,桑鸾本想拒绝,无奈宁容很喜欢和他玩,只得跟着一大一小去皇城里逛街了。
文锦听闻此事,没气得一口气背过去,就连父皇抱恙之事都没关心。
待晚间吃了饭回来,桑鸾就见自己小院里站满了人,文锦公主正立于院中央,一脸怒容的瞪着桑鸾。
桑鸾莫明其妙,心里道,这公主吃醋发彪的方式还真骇人,连亲卫都动用了。
然而未等她发问,文锦就冷哼一声,怒道:“大胆三七,你居然伙同你师兄毒害我父皇,害得我父皇危在旦夕,至今未醒,尔等该当何罪!”
桑鸾彻底愣了,以她的医术,只是听那皇帝的咳嗽也能诊出就是普通的风寒,只是风寒入体较深,需得长期调理方能驱尽寒邪,怎地去了一趟,就成毒害皇帝了?
这罪名可大了去了!
“文锦公主如何判定就是我师兄妹二人所为?”桑鸾盯着文锦,淡定的发问,心中却奇怪,就算不止风寒,以师兄的医术也不可能察觉不出啊。
文锦却不给她发问的机会,直接高喝道:“来人,把她给本公主绑起来扔地牢中,等我父皇醒后审问!”
周围的亲卫似是都不敢,但有公主下令,身为军人又不能不听命令,于是一个个不情愿的举起长枪对准桑鸾,只是那些长枪都有些发抖。
这位三七仙子修为如何他们不清楚,但她身边陪伴之人可是漠然仙君,当初战场上将魔族打得落花流水,英勇无匹,现在举枪对着他都得有非比寻常的勇气!
果然,纪漠然的剑眉竖了起来,正想开口说话,却被桑鸾抢先开口:“文锦公主,别说这事儿另有蹊跷,就算证据所指本仙就是凶手,也轮不到尔等捉拿,难道连这个规矩,你也不懂吗?”58xs8.com